“君上,車駕已經準備好了,相國大人正在殿外等候。”就散盤子還在懷念自己當着這幾十年的經歷死,內侍過來稟報道。
“好,寡人知道了,馬上過來。”現在散國總算是平靜下來了,散盤子已經跟劉同說好了,準備出去打獵遊玩一下。
一直待在王宮這麼一個小地方,時間太長了,人都會長出黴菌來,散盤子早就想出去走動走動了。
散盤子換好衣裳,走出王宮。
果不其然,劉同已經換好衣裳在外面等他了,見散盤子過來,劉同趕緊過來道:“君上來了,臣扶您上車。”
散盤子一甩衣袖,“寡人還健壯的很,不要你扶。”
說罷,散盤子用力一躍便上了車駕,“怎麼樣,寡人當年也是領兵打仗的主,雖然多年不用,但身體還好的很呢。”
上車後,散盤子炫耀着對劉同說道。
“君上身體確實很棒,那我們就看看今天誰的收穫多一些。”劉同也順嘴說道。
“好勒---,駕駕--”說罷,散盤子駕車向前奔去。
劉同見狀也趕緊駕車跟上散盤子的腳步向城外駛去。
走出散城的散盤子和劉同當下就感到天高地闊,心情也跟着開闊了不少。
“劉同啊,這些年真的是把寡人給害苦了,一直待在王宮那麼大點地方,人都快要發黴了。你看看這一出城,寡人覺着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這天多藍,水多青。看着這些,寡人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望着室外的藍天白雲,散盤子由衷的說道。
“既然君上如此喜歡外出狩獵,那我今後就多陪陪君上出來走走。”劉同趕緊說道。
“好啊!現在散國的事情終於算是安定下來了,寡人就多出來放鬆放鬆,也不枉當了這麼多年的國君。”說實話,散盤子當了這麼多年的國君,真的不好受啊!
先是爲了散國的壯大,嘔心瀝血;再是損失國土之後,被周煥等人天天嘮叨着,沒法離開宮殿。
到現在周煥死了,散國的事情也穩定下來了,散盤子也老了,終於能夠走出王宮遊玩了。
說着笑着,二人便來到了狩獵場。
“劉同,你敢跟寡人比一比嗎?”隊伍列好陣之後,散盤子對劉同說道。
“臣的水平很一般,還望君上手下留情啊!”劉同客氣的說道。
“好--,駕駕---”說罷,散盤子首先駕車向狩獵場衝了過去。
劉同也不示弱立即駕車跟上散盤子的腳步,駕車進了狩獵場。他的身後,乃是散城將軍石駝。
既然是散國王室的狩獵場,裡面自然少不了各種獵物。
不遠處,一隻黃羊正在悠閒的吃草。
“君上,前面有一隻黃羊。”沒走出多遠,劉同就看見了不遠處的黃羊。
“看好了。”在劉同看見的同時,散盤子也看見了這隻黃羊。
散盤子說罷,搭弓上箭對準了不遠處的黃羊“嗖--”的一箭射了過去。
“嚓---”箭簇紮在了黃羊的背上。畢竟是多年沒有上過戰場了,而且此時的散盤子畢竟也不年輕了。
一箭過去,由於力量不足,並沒有將黃羊射死,受了傷的黃羊撒腿向前奔去。
黃羊這一跑把原本還信心滿滿的散盤子弄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本想給劉同顯擺一下自己的水平,沒成想竟會是這樣的結果,於是散盤子“駕駕”兩聲,駕車向前追去。
既然國君都開始追擊黃羊了,手下當然也要跟着向前追去。
但是黃羊的速度豈是一般人能夠追的上的,當散盤子等人再後面緊追黃羊的時候,受傷的黃羊也是散了腿的向山坡上跑去。
到手的獵物竟然能跑了?
“駕駕,駕駕--”賭氣的散盤子駕車瘋狂的向前追去,車速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已經距離黃羊僅有一箭距離的時候,散盤子拿出了弓箭,搭弓上箭,對準了黃羊,此時散盤子的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看你還能跑得了?”
“啊---”還沒等道散盤子的箭射出去,就聽到了一聲大叫。與此同時,散盤子飛奔的馬車被腳下的一塊石頭絆了一下,車駕快速向左邊倒去。一心只想着射死黃羊的散盤子連人帶弓箭狠狠的被甩出了車駕,重重的摔在地上。
“君上---”緊跟在後面的劉同和石駝見狀大叫着向前縱馬向前奔去。
來到散盤子子跟前,劉同和石駝跳下車,趕緊下車扶起跌落在地的散盤子。
“哎呀,痛死寡人了,痛死了。”劉同上前剛剛動了一下散盤子,散盤子便大聲痛苦的叫道。
“君上,您先躺着,我這就叫侍衛們過來一起擡您。”隨後劉同對石駝道:“你趕緊去叫輛車駕過來。”
“好的,好的。”石駝連顛帶跑的趕緊去找車駕了。
要知道,打獵的時候,大家都駕的戰車,這種車沒有車廂,人要站在上面打獵打仗。而平常坐的那種車是有車廂的,人既可以坐也可以躺下。以當下散盤子這種狀況肯定是沒辦法坐了,只能躺下了。
既然國君都摔着了,這遊獵肯定是沒法在進行下去了,劉同等人只好返回王宮。
“來人啦,快請郎中過來。”回到王宮,劉同立即命人請郎中過來給散盤子看病。
很快郎中就被叫了過來。
“大人是什麼事情如此着急叫我嗎過來。”多少年了,郎中跟劉同等人也很是熟悉,見到劉同後問道。
“什麼都被說了,趕緊過去看看君上,君上打獵的時候摔傷了。”
“啊?”一聽說是國君受傷了,郎中也是非常的緊張,趕緊過去給散盤子查看病情了。
望着臉色蒼白的散盤子,郎中當下就被驚住了,“君上怎會摔得如此之重?”隨後郎中一一查看了散盤子的病情。
隨後臉色凝重的走出散盤子的寢宮。
“郎中,情況如何?”劉同知趣的走出寢宮後問道。
“劉大人,君上的情況很不好,肋骨幾乎全都摔斷了,而且頭腦也受了很重的損傷。”郎中嚴肅的對劉同說道。
聽完郎中的話,劉同只覺着背上一陣一陣的發涼,“這麼說君上的情況很不好了?”
郎中點點頭,“確實很不好,我這就給君上開點藥,不過也只能夠緩解一下君上的疼苦,其他的就只能看君上的命了。畢竟君上到了這個年紀,要想恢復真的很困難的。”
劉同直到作爲郎中也只能說到這個程度了,其他的他還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