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讓我都沒有來得及反應,我嚇得一個手軟,忙的鬆開了門把手。
“既然不怕我,近趕緊乖乖給我坐到這裡來!”
被他這麼一嚇,我也不敢動了,這是差了一點,這要不差一點我的手就沒了啊!
我輕輕地挪着步往他的方向走,他卻不願意浪費時間,着急的就將我拽了過去,拿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桌子上一共有兩把水果刀,他剛扔出去了一把,還有一把。
我有些傻逼了,望着那把水果刀,我眼睜睜的看着他將水果刀打開,以刀尖比着我手裡帶着的戒指上的鑽說道,“程若,我小弟三番五次的想要請你來見我,你竟然都把他們甩開了,本事不小啊!”
我被他說得有些蒙圈,盯着他眨了眨眼睛,說道,“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你不知道?”
他開口反問我的時候,我忽然反應過來了,脫口而出,“那天晚上跟蹤我的人以及在醫院裡跟蹤我的人是蕭總你的人?”
他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冷笑着。
我身後都開始微微的滲出冷汗了,我原以爲是簡雲的人呢。
那這個蕭總又是什麼鬼啊!我不禁有些在心裡詛咒那個男人了,他究竟是有多少仇家,爲什麼會又冒出來一個蕭總,冒出來也就算了,爲什麼又要跟蹤我?
蕭總看了我一眼,說道,“程小姐,我也不和你廢話了,既然我兄弟請不來你,那我就親自來請你,你要麼帶我去見簡霆,要麼你就自己想辦法活命的走出這個房間。”
我乾笑兩聲,心裡在狂跳,面上卻更加裝的波瀾不驚了,盯着蕭總說道,“蕭總說的是什麼話,如果我知道是蕭總您的人,我肯定早就主動去找您了。”
北城有能力有地位的姓蕭的人不多,所以,我大概也清楚了這個蕭總應該是誰,蕭慶,大家更願意用罄竹難書的罄形容他,黑背景出身轉身做了房地產生意,有點成就,卻抹不開他的本質,一般不愛講理,直接以最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
我不敢亂動,只能陪着笑臉。
蕭慶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甭來這套,走吧。”
他手裡把玩着的水果刀,直接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不敢動,只能隨着他動的弧度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瞥了他一眼,直到他拉開了門,外面的燈光還是亮着的,對着我有些刺眼,特別是映襯在刀尖上。
來往的服務生見了我的動作,一轉身就跑了。
我猜他們是去找蘇姐了,但是,蘇姐最多勸勸,出了這個門,就不會有人管了。
我們這種地方,算是一個灰色地帶,官方不好插手,更因爲我們工作性質的原因,也不願意插手。
所以,出了事也不會有什麼反響,最多是那些客人賠點錢,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然而,錢對於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麼。
我小心的跟着蕭慶走,一出門,他便將我直接塞到了車上。
甚至,順利的連蘇姐都沒有來得及救我!我心裡想,完了。
蕭慶車上還有兩個男人,穿着黑色的衣服,見我們上了車,直接開始發動車子,蕭慶問道,“簡霆住在哪裡?”
我沒有回答蕭慶,而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個簡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見過的那個人,您剛剛爲什麼要把蔣盛放走啊,他分明會比我熟悉。”
話剛落,蕭慶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一巴掌便扇在了我的臉上!
“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費什麼話!”
我被打的有些生疼,捂着臉狠狠地看了蕭慶一眼,不再說話了。
索性也閉上了眼睛,一副要殺要剮隨便他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我感覺到,我的脖間有冰涼的東西抵住了,我睜開眼睛,他再次將水果刀放在了我的脖子上,和我說道,“簡霆那小子和我有恩怨,程若小姐不過是個服務行業的小姐,與姓簡的非親非故,沒必要爲了他搭上性命,你要是告訴我他住在哪裡,帶我們過去,我不僅放了你,我還給你一筆錢。如果不……那我就殺了你。”
我看着蕭慶,盯着他想了很久,還是沒有說,“我要是知道,我就告訴你了。”
“如果你不信非要殺了我,那就隨你吧。”我將頭轉了過去,看着車窗外。
深夜,街上寂靜無人。只能隱約的在地面上看到一些水滴的印痕。
緊接着,車窗上也開始響起了噼啪的雨聲,下雨了……
我看着車窗外的時候,蕭慶一把憤怒的將我的頭擰了過來,看着我說道,“好,你既然嘴這麼硬,那就也別怪我了,停車!”
“我決定不繼續逼問程小姐了,既然你也不知道,作爲蘭格的頭牌,那程小姐的技術肯定特別的好,我今天就和兄弟們嘗一嘗,嘗夠了,就放程小姐回去!”
說着他一擺手,便讓車停下了,外面的雨聲也漸漸地大了起來,蕭慶說着,一把便扯開了我的衣服。
我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衣服,向後撤了幾步,卻發現車裡空間狹小根本就退無可退,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蕭慶逼近我。
蕭慶邪笑着,“程小姐,聽說你都沒有出過臺,那就還是個雛了?我雖然不太喜歡雛,但是今天可以爲你破一次例。”
我穿着裙子,他伸手便抓住了我的裙角,我伸手抓,卻硬生生的兩個人齊用力將裙子扯開了。
“不要!”我也不知道我應該再說些什麼了,我只能看着蕭慶靠近我的時候,“和蕭慶說着,不要再逼我了,你再逼我,我就死給你看!”
更是一種屈辱,還有一種回憶的折磨感。
我這麼說着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連帶着身體都發顫了,讓我想起之前的雨夜裡,我愛的那個男人給我下了藥,也是有男人逼我到了衣角,差點撕爛我的衣服。
這種痛苦感,讓我移不開步子了。
外面的雨聲卻越來越大,我大聲喊了一聲救命,都淹沒在了雨聲裡。
我伸手一巴掌打在了逼近我的蕭慶的臉上,蕭慶卻更加興奮,他笑着說道,“你害怕了?害怕就趕緊告訴老子!”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噙着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告訴還是不告訴……
如果不告訴,蕭慶他們三個男人,我肯定是逃不掉的。如果告訴,蕭慶連帶着跟蹤我,又帶着這兩個人,肯定是和簡霆有着天大的仇了,到時候會不會要了簡霆的命,我都不知道。
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蕭慶見我不說話,憤怒的將我身上僅有的衣服撕扯掉了!
我的眼淚,也隨着這個動作,瞬間掉了下來。
嚇得我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個剎那,我忽然感覺到強光一閃,一輛車的剎車聲便響徹在了耳邊,我隨着剎車聲不由得睜開眼睛的時候,發
現蕭慶已經止住了動作,望向了車窗外。
我順着也看了過去,一把黑色的雨傘下,熟悉的面孔儘管有着雨幕的遮擋有些模糊,我卻還是一下子認出了他,是那天我見到的人!是他們口中的簡霆!
只見他脣角微微笑了一下,敲了敲車窗,說道,“下車吧!”
隨着他的開口,車上幾個男人互看了一眼,蕭慶擺擺手便讓那兩個人先下車,隨後也下了車。
在三個人下車之後,車上便空了。
我向左移了移,打開了左邊的門,逃了出去,臨出來之前,將自己的那條已經撕了的裙子拿了下來,披在自己的身上。。
也許是蕭慶他們大意了,也許是遇見了簡霆,他們就覺得我沒必要了,所以就沒管我。
我逃下車的時候,簡霆與蕭慶已經打了起來,三個男人對付簡霆一個男人,簡霆會一些功夫,開始還能應對,但是大雨將人們淋溼,以一敵三,他體力明顯喪失的很快。
我趁機鑽進了簡霆的車中,坐在了駕駛的位置上,我沒有駕照,但是很早之前,我和客人出去玩的時候,摸過幾把車,知道大概的發動步驟。
我看着車下,三個人中蕭慶已經圍上了簡霆,打了簡霆一拳。
看得我有些急了,我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我飛快的想着辦法,看看周圍有什麼能夠幫忙的工具。
唯一能夠瞥到的就是我套在身上的那條裙子。
裙子……我盯着這條已經撕扯的有些爛的裙子,忽然想起來,忙的伸手去摸裡面的那一隻口袋,果然摸到了一個圓圓的東西。
這個東西,是報警器。
是我每次回家的時候防止有色狼,或者壞人,買的報警器,一直帶在身上。
圓圓的像個蛋的形狀,平時不響拿着很方便,但是一拉開拉環就會震天響,很煩人又很嚇人。
雖然沒有大用,但是可以忽然一響嚇別人一跳!
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眼看着簡霆就要被毆了,打開車窗玻璃,一下子拉開了拉環,將報警器扔了出去。
就在報警器嗡哇亂叫,嚇了那幾個人一跳的時候,我打開了車門,“上車!”
幾乎是喊上的同時,簡霆剛邁上車,我便將車開了出去。
我不大會開車,只是打着方向盤憑着印象開始瘋狂的將車開出去,也顧不得許多了。
所以這個車被我開的跌跌撞撞。
闖紅燈已經不算什麼了,剎車和油門根本分不清,總之就是各種飛奔!
簡霆穩定了下身子,很快反應過來,忙的過來幫我開車。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又不敢回頭,只能自己將手放在方向盤上,不斷地問他,“他們追上來了嗎,追上來了嗎?”
“沒有!”
簡霆最終還是過來替我握住了方向盤,然後以一種極其奇怪的姿勢把我換了下來。
在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的時候,他才伸手向後拿了個毯子蓋在我的身上。
他這不蓋還好,蓋了我才發現原來剛剛我身上幾乎都是裸着的,因爲情況緊急,跑出來的太過着急了,衣服都被蕭慶撕爛了,只有一條破着的裙子。
我的臉一下子便紅了,將身上的毯子裹緊了些,幾乎把自己全部包住,將頭深深地埋了下去,不好意思再擡頭看人。
簡霆只是扭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臉上掛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