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着年輕,舉手投足都跟常人不同。
被這麼一說寸頭很不開心,直接走到他的跟前,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領。
“你踏馬剛纔是在說我吧,什麼不入流的小公司?你知道我爸是誰嗎,只要我想,就可以直接把這地方給砸了,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玩意,敢跟我說這些?”
西裝男子反手把他按在桌子上,控制着自己的力度。
“你的父親是劉軒,頂多算是個上市公司,年收入還不過億,僅僅是這樣就給了你炫耀的資本嗎,看來你還不知道人與人的差距到底在哪。”
說完他看向了林蕭,那眼神好像他們認識一般。
但林蕭對這個人實在是很陌生,好像從未見過,可這人爲何會突然出現幫忙呢?
“你踏馬給我放開,要不然我爸是不會放過你的!”
被按在桌子上的劉小波拼命反抗着,跟他一起的幾個人卻是不敢上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證明這西裝男子絕非一般,他們沒必要爲了個狐朋狗友就得罪了個大人物。
“不會放過我?我給你時間,告訴你爸一個小時之內到這餐廳裡,要是晚一分鐘,我就把你這雙手給剁了,反正是沒用的東西,除了會招惹人什麼也幹不了。”
說完西裝男子拉起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他環顧四周,最後把目光落在林蕭的身上,那眼神意味深長。
“不用緊張,你們都坐下吧,我來這裡可不是爲了砸場子的,我是林蕭的朋友。”
這麼一說,周圍的人紛紛看向了林蕭。
最爲懵逼的林蕭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跟這男人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別說關係了,就是連一面都沒有見過,怎麼就是朋友了。
可眼下情況特殊,他要是說不認識,豈不是鬧得更亂?
“啊是,我跟他是朋友,你們不要緊張,都坐下吧。”
林蕭第一個坐了下來,一旁王海泉跟他說着話,他都沒聽進去,只是一個勁的打量這突如其來的西裝男子。
想着他到底是誰?
莫非是鐵牛的朋友?
也就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林蕭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能把這件事情解決掉了也好,這孫子仗着自己老爸有錢就敢這麼猖狂,欺負人不說還要砸店,早該來個人收拾他了!
“怎麼,過了這麼久還不來嗎,看來你這父親對你不怎麼樣。”
西裝男子淡淡的看了劉小波一眼,眼神中帶着威脅,雖然沒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來,可也把劉小波嚇得不輕,手機都差點沒拿穩。
“馬,馬上就過來了,你們都別走!”
雖然如此,劉小波還是繼續放着狠話,這時候他不可能低頭妥協的。
他身邊的人都已經退開不敢輕舉妄動,過了半個小時,一輛寶馬行駛過來,戴着墨鏡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誰敢動我兒子?”
剛走進來他就開口怒吼了一聲,手拍在桌子上發出很大的聲音。
劉小波看到父親來了之後立馬走了上去。
“爸,就是這幾個人欺負我!”
劉軒看了看,冷笑了一聲。
“就幾個黃毛小子也敢欺負我兒子,我看你們真的是不想活了,這店老闆呢,給我出來,都是怎麼做事的,不知道我是誰嗎?”
劉軒身上穿着的都是奢侈品,手上戴着名錶,一說話就把自己身份擡得很高,往往這樣的人都是最沒有本事的。
老闆王叔直在一旁,對於這件事情他當然是幫王海泉的了,而且這幾個小夥子本來就沒禮貌,進來之後就要找茬,還摔東西,他可不慣着。
“劉先生你好,我是這家店的老闆,對於當時的情況我有必要說明一下,你的兒子帶着幾個人過來吃飯,之後卻招惹了隔壁桌的人,招惹不說還要摔東西,是你兒子有錯在先。”
王叔話還沒說完,劉軒擡手就是一巴掌,伸手狠狠的把他推了過去。
好在王海泉及時扶了一下,要不然這頭就直接撞到桌子上了。
“我讓你說這些了嗎,知道我兒子是什麼身份嗎,知道我是哪個公司的老闆嗎,欺負又怎麼了,我兒子想欺負誰就欺負誰,能在這店裡吃飯就是你的榮幸,敢跟我講道理,我今天就把你這店給砸了,你們幾個,抄傢伙!”
劉軒怒吼了一聲,指揮着幾個人,把這店裡還在吃飯的顧客都趕走了,順便擡手把這桌子上的飯菜都扔在地上,許多價值不菲的裝飾品也被摔在地上砸個粉碎。
西裝男子站了起來,一隻手拽住了劉軒的胳膊。
“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啊,你既然說自己是大公司的老闆,那總得起到帶頭作用,就讓你兒子看着你蠻橫無理的樣子,之後可是要後悔的。”
“你又是哪冒出來的?”
劉軒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直接伸手甩開了他。
“就是這個人動手打我,爸,你可得替我出頭啊!”
劉小波怒氣衝衝的指着他。
“就是你啊,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屁孩也敢跟我說這些,我還以爲你有什麼真本事呢,原來是個小白臉,旁邊那輛奧迪就是你開的吧,一個破車還真把自己當富二代了?”
“我陳行之開什麼車都一樣,只要我一句話的事,你這公司瞬間就可以破產,我想你現在應該想想怎麼跟我求饒我才能不追究這些。”
西裝男子正是陳行之,他這個名號別人可能不知道,但在這行業中還是響噹噹的。
畢竟他是李恩靜身邊最得力的助手,雖說這名分就只是個助手而已,但他在李家卻有着不可撼動的地位,他做事果斷而且謹慎,效率極高。
“你怎麼可能是陳行之!”
劉軒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小夥子竟然就是傳言中的陳行之,他記得那人很有商業頭腦,幫助李恩靜拿下了不少的合作,不光如此,他自己在這行業中的人脈跟地位也很高。
“怎麼?你覺得我的身份還需要向你證明嗎,你的公司目前處在上升期,只可惜啊,之後怕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陳行之緩緩開口,猶如一個主導者,他們之間的差距瞬間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