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師父笑了,卻挑眉問:“就這樣?”
他可是說了好多違心的話,好辛苦得說!不過,這一句話他聰明選擇不說。
他俯身抱起她,快步往茅屋走進。
“進屋再補上。”
可人兒聽了他的話,嬌羞伸手,輕捶他健碩的胸口,低罵:“亂說什麼!孩子會聽到的!”
他們都開始修行了,耳力靈敏,只要一丁點聲響,他們便能聽得到。
俊逸男子嘴角上揚,一個移形換影,瞬間閃進兩人的房內。將她一把拋上牀,整個人也跟着壓上去。
“怕什麼,他們搬過來的那一天起,爲師便爲我們的房間設了結界。”
大手捏捏俏鼻,他揶揄道:“小石兒不是最擅長狡辯嗎?如果孩子們聽到了,爲師相信你絕對會有辦法解決他們的疑問。”
可人兒羞紅着臉,嘀咕:“誰最擅長狡辯!討厭啦!”
跟一個個小蘿蔔頭解釋這種事——她寧願直接暈過去!
忽然,一個想法涌上心頭,圓溜溜的眼睛晃了一下,她低語:“師父,萬一有一天他們功法足夠強了,一下子飛進我們的結界……我們該怎麼解釋啊?”
提前問一下,免得到時慌亂不堪,不知如何反應。
孩子們都很好奇,看到什麼就要問。隨着他們說話能力的增強,一個個稀奇古怪的搞笑問題就跟着來了!
“爲什麼天上有太陽?”
“爲什麼姐姐比我大?”
“爲什麼不能跟弟弟穿一樣的衣服?”
……
諸如此類的搞笑無語問題太多太多了,她這個可憐的孃親常常被問倒——只有扶額暗地翻白眼的份兒!
玄無塵好看的眉頭微蹙,指腹輕輕在她嫩白的臉頰上滑過,低喃:“嗯……應該沒萬一吧。”
玉石拉住他的大手,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我們還是提前想想,免得到時對不上話,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反而更尷尬!”
俊逸男子愉悅笑了,笑聲淙淙如溪,道:“這個也需要提前?”
人家是怕被質問,纔會提前對口供。他的小徒弟卻是想着要爲這樣的問題提前找答案。
“小石兒總是這麼可愛……”話語輕輕,他湊上去吻住櫻桃小嘴,一貼上那甜蜜的味道兒,他就捨不得鬆開了。
可人兒“嗯——”嬌吟一聲,躲閃開,小手推起他的胸口,總算爲自己撐出一點兒空間。
“師父……我們還沒想好呢!”
俊逸男子被打斷了,心裡癢癢的,帶着敷衍低喃:“就說爹爹和孃親在睡覺。”
身下的可人兒俏臉紅撲撲,咕噥:“如果……兩人都沒穿衣服呢?”
俊逸男子冷清的眼眸閃過曖昧的幽光,掃了她周身一眼,大手伸出,輕撫她的嬌軀,敷衍道:“沒穿衣服——那就說是在洗澡。”
呃!
睜着眼睛在動來動去的睡覺?!在牀上貼一塊洗澡?!
拜託!他們又不是小傻子,怎麼可能會相信嘛!這樣的爛答案,估計沒有更爛的!
某孃親嬌瞪他一眼,沒好氣道:“躺在牀上抱成一團洗澡?玄上仙,你這個答案未免太扯談了吧?”
玄無塵聽罷,嗔怪瞪她一眼,懲罰般伸手,往纖腰一把捏去——
“啊!”身下的可人兒一下子扭動起來,咯咯尖叫着。
玄上仙輕哼,道:“你剛纔叫爲師什麼?呃?!別告訴爲師,你是一時口誤!”
敢叫他“玄上仙”,還叫得那麼順口,小膽子看來肥了不少!
“啊!”
玉石拼命反抗,小手敵不過他似乎無所不在的大手,躲着閃着,卻總是逃不開,身下被他緊緊壓着,一點兒也動彈不了。
他放肆的大手在她腹部和腰間來回磨蹭着,低語:“小石兒看來膽子肥了不少,爲師幫你看看,瞧瞧是不是還藏了一個大膽子在這裡。”
玉石笑得快岔氣了,小腹痠痛不已,卻仍止不住哈哈笑着。
她喘着大氣,嚷嚷:“師父,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師父……師父……”
玄無塵睨她一眼,大手停頓住,卻仍捨不得放過她,大手固定在她的腰間,緊緊摟着。
“以後還敢亂喊不?”
“不……不敢了……”笑得都快不行了,哪裡還敢啊!她一直都是很上道的人,自然不會敢了。
身上男子輕輕幫她撩起散落的青絲,動作輕柔,轉而用兩人方能聽到的音量低喃:“放心吧,爲師弄的結界需要我們兩人身上的氣味兒,方能順利通過——也就是說,這世上除了我們兩個人,誰也不靠近我們的牀。”
“真的?”可人兒驚訝瞪眼,問:“怎麼會有如此奇妙的結界?竟能這麼人性化!”
玄無塵寵溺微笑,答:“這是爲師用人魚族的功法設置的。”
“哇!人魚族的?!”可人兒忍不住嘀咕:“還真是玄妙啊!他們的陣法那麼精妙奇特,就連結界也能如此個性化——如果能流傳下來,絕對會是六界中最精妙的功法!”
說到這裡,她內心又可憐起那悲催的人魚族族人來。
玄無塵卻不怎麼贊同,低語解釋:“在人魚族中,只有少數一部分人出類拔萃,功法陣法一直不得普及。傳承少,能人少,自然慢慢會消亡。”
玉石點了點頭,瞥了一下外頭一眼,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樣我就放心了……孩子們搬過來後,我都好害怕他們會隨時衝進來呢!”
玄無塵瞪她一眼,揶揄道:“有什麼好怕的!沒有爹孃親密睡一塊,哪裡有他們幾個小蘿蔔頭!”
可人兒紅着臉翻白眼,哼道:“既然這樣,你弄這個結界幹嘛!你現在就跟他們解釋去,說他們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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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逸男子耳根一紅,輕咳幾聲,道:“這個……以後等他們大了,自然就懂了。”
上次兩人親密接吻,被他們撞見了,還瞎鬧學起來,害得他們解釋好久。
玄上仙覺得,還是要隱秘些,才比較妥當。
玉石嬌瞪他,伸手捶了他胸口,低罵:“就只敢說!”
他的臉皮比自己還薄,哪裡敢去孩子面前說這樣的事。她還在擔心這個問題,他一早就弄了結界,把問題也解決了。
俊逸男子俯下,低喃:“不說了,爲師還是喜歡做的……”說罷,重重吻住她,帶着她奔赴****的巔峰。
夜深情濃,玄林峰沉浸在溫馨甜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