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一聲象徵着十三番隊重要時間的敲板聲終於在大家的期待中響了起來,儘管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
原本已經顯露懶散氣息的瀞靈庭一角,也就是十三番隊隊庭的所在處卻開始活躍起來,因爲是隊庭各隊的活動,所以除了有些身份的人外,其他人是不能進入的。所以,前來觀戰的人則是。。。。十番隊的隊長上運天遺嶽以及麾下副隊長霞大路別月,以及十番隊的十席,一個有着一頭白色短髮,但額頭上的流海卻遮住了右眼的青年。
爲什麼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沒來呢?
原因是因爲最近最忙的就是八番隊,畢竟如果沒有將和平的原因搞清楚,那幫子沒事老挑刺的中央四十六室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沒有辦法,八番隊許多隊員哪怕再怎麼羨慕其他番隊的悠哉,也只能在這如此美好天氣下跑去調查工作了,而不是窩在被子裡陪老婆,也不是和弟兄們好好拼幾次酒。
看吧!職責爲巡邏警備隊的十番隊,身爲隊長以及副隊長,卻都悠閒地跑到十三番隊來看席位爭奪戰,果然是閒得蛋疼。所幸至少穿界門那裡,他們還是很好地派人鎮守着。值得一提的是,護庭十三番隊可不是隻有六番隊是貴族隊啊!但是卻只有六番隊只收貴族子弟,雖然還有幾個番隊都是家族霸佔着,但或多或少還是收些平民子弟的,就像是十番隊,那位十席便是一位平民。
這裡要說的是,身爲十番隊的十席,但實際上他的實力卻可以排得上三席之位了,無奈的是前九位除了第三席之外,都是各種貴族族長或者嫡系,這才排在了第十,甚至有人在私底下還曾經說過,副隊長都不是這位十席的對手。不管怎麼說,十番隊隊長上運天遺嶽還是很看好他的,這點就夠了。
總得來說,有隊長的賞識,雖然沒有半點好處,但偶爾有什麼繁重的任務,需要有本事的人去的話,隊長大人還是總能想到他的,每次完成任務的都是他,這在隊庭裡所給的印象多深刻啊!雖然有的時候,總是會在“完成任務中”被其他席官或副隊長所救或幫助,在“不好意思的情況下”,最終,這位叫做但達.切斯的懂事十席,就會將原本應該屬於各位大人“努力來的成果”還給他們,各位貴族大人表示還是有些慚愧,希望但達童鞋繼續努力,別總指望他們。
不管如何,在各位貴族席官都有“公務”在身的情況下,隊長大人和副隊長大人還是帶上了他一起來這裡觀戰,還是一種榮耀的。
而很快,在衆人的吵鬧下,浮竹隊長總算是宣佈挑戰賽開始了。
就在這時,浮竹剛剛說完開始,一邊的上運天隊長便開始說話了:“怎麼?在這隊庭裡挑戰?光比斬術有什麼意義?什麼都施展不開,而且外面的普通隊員也無法看到。”
沒錯,浮竹在臨時改掉了規則,似乎因爲沒有找到挑戰更好的地方,哪怕找到也無法得到批准,大都被其他番隊的隊員當做聚會之處,這才勉強在十三番隊隊庭裡用斬術來決勝負的。這不,看一旁一臉晦氣的平子真子就可以看出,他此時很不爽的心情,畢竟再怎麼強,論斬術的經驗,肯定是其他老油條更強一點。
“不如這樣吧!浮竹隊長,不如就到我的家族的武鬥場進行比賽吧!”說話的人是十番隊副隊長的霞大路別月,沒錯,霞大路家族當下的族長。上運天遺嶽之所以不說話,那便是因爲他的家族只是中等貴族,家中並沒有讓人一看就大氣的武鬥場。而霞大路卻是瀞靈**等貴族,也正因爲貴族之間的級別,所以無論是霞大路別月,還是隊長上運天遺嶽,都沒有禮貌地叫浮竹十四郎這位下級家族的隊長前輩,要知道浮竹當隊長那會兒,搞不好這兩位還沒出生呢!
“那便如此吧!”浮竹仔細一想,反正事情也這樣了,乾脆就借對方貴寶地來試試自己隊員的實力也好,不然弄不好一個不公平,真的在私下打起來就不好了,畢竟某個傢伙可是個麻煩呀!想到這,浮竹還將目光往那個麻煩望去,入眼的卻是平子真子將自己的斬魄刀用一根手指旋轉着,眼神很是無聊地望着,似乎這樣做勉強能給他帶來一絲快樂。
“唉。。。。。真是。。。。”
“就這樣決定了。”上運天遺嶽見浮竹鬆口了,便隨意地往四周看了一下,似乎並沒有找到他自己想找的東西,之後便再次開口道:“最好所有人都帶去,反正沒事做,去見識一下高手對決,也算是培養一下自己的隊員。”
浮竹點了點頭,這件事便這麼定下了。不久,我們便在那位十番隊副隊長的帶領下去了他的家族領地,也如願以償的正式開始了挑戰賽。
第一位上場的便是懶懶散散的平子真子,只見他隨意地往武鬥臺上跳去,然後便將斬魄刀從刀鞘中取出,然後斜視了周圍一眼,這纔有氣無力地說道:“知道你們肯定有人找我麻煩,所以我乾脆自己上來了。可惜,那幾個混蛋居然沒來看我表演,正是掃興。”熟知這傢伙的人都知道他說的那幾個人都是他的朋友,分別是身在十一番隊的六車拳西以及愛川羅武。
沒錯,最暢銷的軍人番隊,男性死神首選,被稱爲最鍛鍊人的好去處。此時此刻,也許那兩位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好小子,算你識相。你這位子反正也坐不穩,我來。”說話的是一位我不曾見過的隊員,估計便是那一批歸來的前輩。樣子是三十來歲的壯漢,滿臉的絡腮鬍子之外,左臉還有一道傷疤,估計是在現世時受得傷,由此可見,在實戰上恐怕不可小視。
隨着話音落下,人影卻早已從場下消失了,再次出現的時候,卻是抽出了斬魄刀衝了上去。一時之間,原本還準備說開始的浮竹無奈地用手蓋住了臉,等等會死啊!
看着對方的橫斬,平子真子笑了笑,下一刻人便消失了,倒是仍然保持橫斬的壯漢卻也露出了一絲微笑,原來剛剛的直接並不是單純的攻擊,這點可以從握刀的雙手中,突然解放出來的左手便可以看出。
“這靈壓。。。在這裡嗎?”伸出的左手往身後伸去,這位大漢的嘴巴也跟着動了起來:“破道之十嵐!”
一股風壓瞬間便從他的手中聚集,並爆發了出來,但出乎他預料的是。。。。他的身後居然無人!不對!
反應過來的大漢立刻擡頭往天空看去,居然只是恰好在視線之外,他的對手平子真子正懸掛在天空中,而在他回頭的瞬間,平子真子的斬魄刀已經漸漸伸了過來,再慢一點,這把斬魄刀就要接近他的腦袋,搞不好他的頭髮就不保了,這是差點要丟人的節奏啊!
“啊!”下一秒,他的身影便消失了,再出現的時候,卻是往一側踩着地面滑了出去。
“好小子,實力不錯,戰術很好,記住前輩的名字,我叫渡邊一立,不過,雖然你的戰術不錯,但也只是暫時而已,等我適應了你的戰術後。。。。”
“在那之前,我已經贏了。”冷冷中帶着一絲調侃,但渡邊一立確定聲音是在自己的身後,感到自己身後那冰冷的觸感,他知道自己已經和平子真子分出了勝負,沒想到這個小輩,居然攻擊如此詭異。如果他要是會四楓院家族的秘技空蟬之類的。。。。當然,只是如果,那這一切大概就不會不同了吧!
此時,在臺下,我卻一臉的瞭然,畢竟總算是知道一些劇情的,平子真子的習慣不就是喜歡倒立在空中嗎?詭異,這大概就是他的攻擊方式了。其實,這也只是根據人的慣性做出的漏洞攻擊,但如果剛剛的鬼道是金剛爆的話,估計平子真子那會兒就會輸了吧?就是不知道帶着輕敵心態的渡邊前輩,此時是什麼心情了。
就在這時,一道冷冽的目光射向了我,與此同時,還有一道戲謔的目光也隨之而來。我在一個激靈之後,便試圖去尋找那兩道目光,居然很容易便找到了。
那逐漸更冰冷的目光居然是那位十番隊的隊長上運天遺嶽,而在他身旁一臉審視目光看着我的是如今這片地方的主人,十番隊的副隊長,上等家族霞大路家族的族長霞大路別月,甚至那一位叫做但達.切斯也在打量着我,不同的是他的目光宛如刀子在打算在肉塊上尋找下刀點一般。這一切都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回事。
倒是浮竹十四郎也發覺到這一情況後,想起了什麼,一副想開口,又發覺自己身處於對方的地盤,眉頭開始皺了起來。不過,我也很快反應了過來,似乎。。。這位十番隊隊長的兒子死了,而且就死在我的附近,但並不是我殺死那個傢伙的呀!
沒錯,身爲中等家族族長的上運天遺嶽,家族並不怎麼興旺,如果沒有子嗣的話,在他死後,家族有很大的可能漸漸沒落,弄不好乾脆湮滅了。雖然他的兒子上運天奈斯並不是什麼天才,但也不算是廢物,至少還是有在成長的,卻不料原本因爲爲了復興家族而在努力中的時候,這個不怎麼管教的兒子居然傳來了死訊。
雖然這個兒子沒什麼本事,但終究是自己的種,而且也是家族延續的保障,但如今卻不明不白,連是誰殺死的都不知道,而唯一有關聯的便是眼前這個自己最近調查到的傢伙,雖然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危害性,平凡,平凡到了極點,但居然也是一位下級貴族,雖然只是沒落的。雖然,自己明明知道和這小子應該沒有什麼關係,但自己這滿腔的憤怒卻終究需要找個發泄的地方,算這個小角色自己倒黴吧!
額。。。其實我也明白對方的心理,但明白歸明白,明顯對方那明顯是想將這幾十年來的怒火往我身上發呀!鬼知道都過了這麼多年了,這傢伙居然還記着,難不成他已經失去那個能力了?因爲無法生育,這纔想報復?
這個令人難受的氛圍直到不知不覺間,挑戰賽的結束。
“挑戰賽結束!恭喜成功位列席官的隊員,大家鼓掌。”浮竹說完,我才醒轉過來,原來不知不覺,比賽已經結束了,問了旁人,才知道平子真子居然沒被淘汰,反而更進一步,如今的平子真子居然已經是第十五席官了,倒是那個之前諷刺過他的十九席,卻是被淘汰了。不過,萬幸的是,葉月純所說的情況並沒有發生,此時的平子真子居然在比賽一結束,便溜達走了,這倒是和葉月純說的完全不同了。
但下一秒的一個聲音,卻讓我想起了似乎我忘記了什麼。
“不知道在下有沒有榮幸和浮竹隊長手下的隊員比試比試?可以的話,請務必給在下這個機會。”說話的人正是那位十番隊的十席但達.切斯,看着上運天隊長仍舊的面無表情,而霞大路副隊長一臉微笑,浮竹便想起身說些什麼。
不過,浮竹的動作卻被身旁的霞大路別月攔了下來,只見這位場地主人和善地笑道:“浮竹隊長啊!反正時間也早,比賽也結束了,大家隨意些,點到爲止好了,你這點面子總是要給的吧?”
浮竹不由得也點了點頭,確實只是隨意地比試比試確實沒錯:“不知道,切斯想和誰比試比試呢?不過,有的隊員不在場。。。。。”
“不礙事,玩玩而已,而且此人也在場,就是十三番隊那位戴着眼鏡的隊員。”說着切斯將手伸出,食指指向十三番隊其中一個成員,衆人隨着他的手指所指之處望去,這個要求比試的人居然是身爲普通隊員的我。
我也爲之一愣,要知道,雖然我也知道對方可能會找我**煩,也可能會偷偷過來殺了我,但是我完全沒有想到,在如今這個場合他們也會如此不明智的直接找我麻煩。
果然,這一行爲激起了在場的十三番隊隊員,不時有不滿,像“這算什麼?堂堂十席居然找我們十三番隊普通隊員的晦氣?”這種,也有像“切,還十席,也就和我們十三番隊普通隊員一個級別。”這種得意的話語。總之,場面明顯讓十番隊有些丟臉,切斯首當其衝,但他的臉上卻沒有一絲臉紅,反而是依舊面無表情,倒是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不以爲意。
浮竹一臉的茫然,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說什麼,畢竟這種很丟臉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說出來吧?原本還打算在以後想個辦法幫助我,但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莫非就是失去兒子後的暴走嗎?之前還正奇怪爲什麼會突然跑來看這種內部挑戰賽呢!甚至還未他們準備場地,現在才知道原來在這等着呢!
最後,在對方再三保證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後,在浮竹的擔憂下,最終我還是上臺與對方開始比試起來。
此時,在臺下那位十番隊隊長嘴巴動了一下,但卻被身邊的霞大路別月攔住了,這才憤憤作罷,但接下來卻仍然不容樂觀。十席的實力如何?應該不如瓦史託德吧?完全不清楚對方實力的我,決定還是始解比較保險,只有始解後,我的靈壓才能與瓦級大虛持平,雖然只是那種剛成爲瓦史託德,或不長時間的那種。
當我將斬魄刀刀尖朝下時,場下的十三番隊隊員倒是爲止一鬆,不管如何,在他們看來始解所帶來的增幅還是有些看頭,不至於讓他們番隊的隊員輸得太慘。至於爲什麼他們還是認爲我會輸呢?很正常,畢竟對方怎麼說也是十番隊的十席,實力應該不差。
似乎是發覺我的始解產生了作用,直覺告訴這位十席,眼前看起來似乎什麼反應都沒有作用的始解已經起作用了,但切斯仍然相信自己的直覺,下一秒他的斬魄刀已經出現在我的左臂處,這一刀是要砍掉我的右臂。
結果是。。。。切斯訝異地發現眼前的目標居然變成波紋,漸漸變成了一攤水消失了。而他的眼角卻發現我的身影早在另一處,雙手緊握斬魄刀對準着他,似乎正在準備接受他下一波攻擊。
“有趣。。。”切斯的臉上終於出現了另外一種色彩,嘴角不由得帶上了一絲猙獰。
看到切斯這種表情後,上運天隊長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微笑,心中暗暗思索以後怎麼在那些貴族的縫隙中給這位忠心,卻沒有一絲加入他家族的傢伙一點甜頭。儘管這事他並不能做主,畢竟那羣貴族,包括他在內的頭始終是出身於上等家族,還是同是族長的霞大路別月。
接下來,場下的人不禁都打起瞌睡來,而上運天隊長卻是眉頭緊皺,原因在於,切斯每次斬向我的一刀,換來的都是水流組成的假像,所有人看來,就像是切斯在玩打地鼠一般,有些人都有些忍不住笑了起來。
最終,切斯也露出了笑容,雖然這笑容完全充滿了血腥:“很好玩啊!我們接着試試。沒想到,居然需要用到你。”說着他看向自己的那把淺打,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老夥計,是時候秀一場了!逆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