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話說回來你們兩個是誰啊?”涅繭利也發覺了浦原喜助的語氣不對,下意識地看了我和他後,冷不丁地說出了這句話。
我也是被他的話愣在了,我在這被他們當試藥工具,弄了半天,這貨居然沒記住我是誰。聽了這話,我便往浦原喜助看去,明顯他也是一愣,但很快便露出了往常的笑容。
“哎呀!我是誰?早晚你就會永遠記住的,現在不要談那種無聊的事情,跟着咱走,等到了地方,我們接着弄研究。啊哈哈哈!”明顯浦原喜助這是在打算將所有的東西都一股腦騙到自己的地盤,甚至有將涅繭利騙到自己手下當助手的嫌疑,可以說浦原喜助是研究界最奇葩的一員了,明明有着和涅繭利一般的研究天賦,他自己同樣也沉浸在此道中,但在未來劇情時期,卻讓所有人敬佩他的謀略。
就像眼下,他已經在給涅繭利下套了。
“現在還是別說這些吧!畢竟。。。”我指了指時不時吹來的靈壓之風,導致頭髮不斷的抖動,苦笑着說道:“說不定波及就會到這裡了。”
“嘛!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們這羣嘍囉多廢話了。趕快走纔是當下最好的事情。”言語間,涅繭利高高地擡起了頭,眼睛瞥向下面,看起來性格很是狂傲。
浦原喜助搖了搖頭並沒有去在意,反而笑着拍了拍手道:“各位,快點走吧!”
大概也不知道走到了何處,突然涅繭利一臉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開口道:“啊!有一個東西忘記了。”說話間,涅繭利卻想往裝着器材的小車走去。
而我在略微一想後,卻攔住了他:“不知道涅繭利先生想做什麼呢?”
浦原喜助在發現我的作爲後,也似乎想到了什麼,接着便一臉笑嘻嘻地往我們這邊走來。
“切!縛道二十一,赤煙遁!”原來涅繭利也察覺到了不對,只是無奈這邊兩個中,浦原喜助可是很狡猾的,而且對研究的東西可以說是天才,不下於涅繭利,所以他也怕這涅繭利突然想清楚目前的處境。至於我,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三人中最強的吧!所以,涅繭利原本打算帶點東西逃跑,結果變成只能自個兒脫身。
“啊哈哈哈哈!被不小心讓他跑掉了呢!”浦原喜助似乎對涅繭利的逃跑並不怎麼在意,反而笑容間,目光卻緊緊盯着那些器材,大概這些東西是除了貴族研究院最好的研究器材了。也難怪,浦原喜助會這麼緊張了。
反正我身上偷藏的最關鍵資料是不會給這貨的,畢竟對李耀陽最新實驗最清楚的除了涅繭利大概就是我了。其他東西給浦原喜助也無所謂。既然,浦原喜助的視線在這些東西上,我便藉機打算離開這裡,順帶試試這所謂的最新醒龍藥到底有什麼效果,總感覺似乎沒什麼反應啊!
什麼?這叫亮晶晶?別逗了,某人的惡搞,我可不敢恭維。
“浦原君,我想這些東西對你來說應該會有點作用,我剛被他們抓住的,既然脫身了,就先回去了。至於今天這裡有什麼,我好像有些忘記了呢!”說話間,我作勢捂住了腦袋,這才接着說道:“暈太久了,最好還是回去睡一覺。鞏固下靈子。”
這番話下,浦原喜助的眼睛不由得一亮,對於我這個幾面之交的人也不由得更加地有好感了,隨手將一個東西扔了過來說道:“這玩意是目前我最得意的東西,恰好帶着,就送你了。那我先走了。”說完居然也不再搭理我,屁顛屁顛地推着車便往另一個地方跑去。那個方向,卻是另一側的瀞靈庭大門。
果然,這傢伙就是想帶我們去他個人的秘密基地嗎?那個方位應該是瀞靈庭中四楓院家族附屬家族的地區吧!
懶得吐槽的我看着拉着小車遠去的浦原喜助,那歡快跳脫的背影,拍了拍懷中的資料,露出了開懷的笑容。到底誰賺大了又有誰知道呢?當然,身爲研究者,對資料也是看得比命還重要,所以那小車上的資料還是有一大堆的,裡面有的東西我卻不瞭解。
仔細地看了手中的東西,我卻驚訝地發現這居然是兩根布條!這東西?有用?看了看夾雜在其中的紙條後,連想起《死神》中的劇情,我居然發現這是一護剛到屍魂界那時候,東仙和藍染用的轉移布條!這。。。這可是好東西啊!
帶着微笑,我便打算先躲在郊外,等那羣傢伙打個你死我活再說,畢竟現在跑去,說不定就被那什麼魔虛給幹掉,現在去那種危險地帶,我又不是傻子。
正當我不斷地用瞬步逃離,剛巧走出龐大的流魂街時,不遠處數道綠色的激光突然出現,擊打在我所在的地方,瞬間我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遠處的田埂上。
“誰?”
“還會是誰呢?真沒想到,我一個叛出屍魂界,屬於罪人的傢伙,居然還能見到折磨了我很久的弟子。”隨着話音落下,一個久違的身影出現在了我面前,這人居然是。。。。。。
阪恆井雲參上!!!
沒錯,站在這高坡上建立起一間草廬之人,正是剛剛偷襲於我,也正是我在真央靈術院的班導師,曾經受制於我的催眠術,後來因爲我人在虛圈,從而自解的阪恆井雲。
“呵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的班導師大人啊!好久不見了,見到自己的弟子成爲死神的一員,你應該分外覺得欣慰吧!”我笑了笑,並沒有怎麼在意這傢伙,就鬼道實力而言,通曉各種秘技的我早就已經超越他了,此人。。。。。。不足爲慮。
“你應該知道我是被誣陷的吧?我的好學生。我的仇人是誰,也許是那個正在瀞靈庭瘋狂的傢伙,我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我最恨的人也不是他。反而是你啊!那種奇怪的能力,這根本就不是死神的能力。”說到這,阪恆井雲眼神漸漸銳利起來:“從被你控制後,雖然不清楚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可也是身經百戰,曾經在那場戰役活下來的人,我。。。不是你這種小輩可以dian污的。”
“哦,原來你是在糾結這種事情,那班導師大人,請萬分恕罪,那時候,我只是想借用您的能力而已,畢竟我還是太過弱小了些。”我略微低了低頭,對此表示很抱歉,這位不知什麼戰役還能活下來的人,好像很牛逼的樣子,總感覺吃了很多苦一樣,到頭來還被自己的學生給控制了,弄得我都想給他立個傳記什麼的,拍部勵志電影。
“哼!別以爲你這套虛僞的話可以騙我,你可知道我歷經多久歲月了嗎?我出生的時候都是戰爭時期,我更是經歷了五百多年前那場血戰,我什麼人沒見過,收起你那一套吧!再說了,身爲死神,你出現在這又算什麼?白白給我復仇的機會。”此時的阪恆井雲早已經沒有曾經在學院授課時的淡然,也沒有了那陽光的笑容,反而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而且臉色也是被仇恨所密佈。
真沒想到,曾經那個被很多女學員暗中喜歡的傢伙,如今也變成了這副德行,真是讓人悲傷啊!
什麼?就是我乾的?別胡說,我只是沒有通過他個人的同意,私自讓其留下,做我的保命符而已,結果最終居然還沒用上,還被那羣該死的虛擄去虛圈,不然他會恢復神智?何況,要不是我,他估計都被抓他的死神幹掉了!我想想,當時抓他的是誰來着?好像就是李耀陽一夥的那個邪劍吧!九番隊隊長啊!嘖!仔細想想,我可是他的恩人。
“那阪恆老師,你想如何呢?”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還用怎麼樣呢?反正也沒事幹,陪他玩玩好了。只是可惜沒有幾個妹子幫我泡杯茶,來點餅乾什麼的零食。哦,對了,還有許久未見的涼子,這麼多年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不知道對於我身邊多了一個小女孩,會怎麼想呢?
似乎也察覺到我的漫不經心,這位我曾經的班導師臉色更是陰沉了。你以爲這就結束了嗎?當然不是了。我直接將眼鏡取下,原想裝模作樣拿塊布頭擦拭的,結果一摸之下卻全是書籍,在嘆了口氣後,我只能無奈用死霸裝衣袖處擦了擦。
就在這時,我親愛的班導師總算是化身爲打擊者了,啊不對,是憤怒了。
“藍染.惣右介!!!”一聲怒吼中,表情早已經扭曲的阪恆井雲居然採取了近身作戰,難不成他以自己是鬼道擅長者對近身戰不適爲根據來對付我的?
對了,當初我的成績可都是最終經過他這班導師的手的,那時候我的斬術和白打仍然進步緩慢,想必成名有些年頭的他一定能壓制住當時的我吧!那個實力弱小,甚至讓現在的我都不忍直視。
鏡片擦拭好後,再度戴上眼鏡的那一刻,阪恆井雲似乎看到了那一剎那間從我的眼眸中透露出的冷意,沒等他細想,便被眼鏡的鏡片反光給遮住了。
下一秒,阪恆井雲的手便擊打在了我的胸膛,隨後我還未吐出鮮血的時候,阪恆井雲的話便傳入了我的耳中:“我沒有你這種學生,帶着這份根本連一絲愧疚都沒有的野心下地獄吧!破道五十六金剛爆!!!”
言畢,金黃色的雷電帶着紅色的火焰瞬間將我擊飛,那股力量直接將我這種逆徒的身體撕裂。
不愧是在高手如雲的瀞靈庭中還能有些名氣的死神,那所謂的血戰又是什麼呢?看着我胸膛至腹部,早已成爲空洞,那無神的眼神似乎還想訴說什麼,阪恆井雲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你的潛力其實很不錯,至少不比一組的人差,但你不該有那種野心的同時,卻有沒有該有的實力,遇到我後,居然還不快點逃跑。是以爲你那種始解的能力作爲依仗嗎?流水系斬魄刀,我早就知曉了,那一次也是不小心才着了你的道,但這次我以雷霆般的手段,你還會反應得過來嗎?那種能力,註定上不了檯面,只能欺負弱者而已。去地獄懺悔吧!”
似乎是聽懂了阪恆井雲的話,我眼神恢復了一絲清明,接着纔在顫顫巍巍的情況下說出了人生最後的幾句話:“愧疚心嗎?實力嗎?上不了檯面啊!”
看到屍體殘破的逆徒,阪恆井雲覺得身心一輕,雖然這件事情似乎出乎意料的順利了些,比如日思夜想殺死逆徒,如今卻見到了,比如瞬殺,也同樣做到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順利,都感覺有點假了,但是因爲剛剛貼身使用了金剛爆,導致手都被波及到了,這顫抖,並有些焦黑的右手做不得假。
“接下來就是等那個栽贓嫁禍的傢伙被送上處刑高坡,然後被刑人當着衆隊長的面擊碎魂唾和鎖結,我的大仇就徹底報了,之後便是找機會回。。。。”
“嚯?雖然很短暫,但你的實力也就這樣了嗎?”
“誰?”阪恆井雲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所驚到,頓時將手放在了腰間,他很少用的斬魄刀上。然而,他卻什麼都沒有看到,好像剛剛的聲音只是他的幻覺一般。
“其實我很想讓你做我的手下的,只是可惜,你肯定不願意了。我也不會麻煩你的,就這樣吧!”
不是幻覺,阪恆井雲發覺自己似乎聽過這聲音,而這聲音的主人。。。。想到這,阪恆井雲猛地往唯一在身邊的人,哦不,是屍體望去,沒錯,死得不能再死了,雖然還沒有靈子四溢,但是已經沒有了一絲靈壓,而且,對了自己剛剛還沒有將這位曾經很欣賞的愛徒,那腦袋中的魂唾毀去。
下一秒,阪恆井雲乾脆直接伸手將那具屍體的腦袋用赤火炮轟掉,這次總應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吧?
“算了,破碎吧!鏡花水月!”隨着話語的落下仍然還在原地擦拭眼鏡的我這才把眼鏡戴上,然後將手中的斬魄刀緩緩放進腰間。
一切的一切,皆是幻影,皆是虛幻。
出現在阪恆井雲面前的正是我,雖然催眠術隨着時間而減少效力,直到消失,或者也可能被人解開;但是鏡花水月卻不一樣,中了鏡花水月的人,這輩子只要在我面前,就隨我的心意,除非在我動念之間便將我制服,但這種事情隨着我的實力增加越來越不可能。
“你怎麼還沒死?”阪恆井雲愣了一下,在看了看面前,那具死狀恐怖的屍體並沒有存在,但地上確實有自己鬼道留下的印記。
我搖了搖頭,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沒有這個必要,我的能力哪怕你是死人也不能透露呢!至少不是現在。”
“可惡!不要說得你好像憑着這個能力就能打敗我一樣。”阪恆井雲自然怒火衝起,但卻暗暗打算閉上眼睛後,通過靈壓的探查去殺死我,很明顯在他眼裡,剛剛的能力仍舊不算什麼。
是啊!畢竟阪恆井雲自己並沒有受傷,也就是說,這能力最多能保證使用者沒事,就和光會防禦一樣,終究會被人所破,所以阪恆井雲想法依舊沒變也很正常。
但真的是這樣嗎?
如果阪恆井雲是這麼想的話,那就錯了。
就在他準備閉上雙眼,還未開始實施計劃的時候,一把刀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不過這把刀的來源卻是從他的肚子裡。阪恆井雲驚訝地回過頭,並睜開了雙眼。
當然,這把刀的主人便是我,借用了鏡花水月的能力,再用瞬步出現在阪恆井雲的背後,一刀插進對方的心臟,也就是死神要害之一的鎖結。
“你。。。”
還未等阪恆井雲說出一句話,我卻已經將鏡花水月拔了出來,揮刀撒血,將刀身殘留的血液在曾經的班導師身上擦了又擦。
殺自己的老師。。。說實話,這確實是從未有過的體驗,但。。。殺過那麼虛還有幾個死神,甚至是人類,我卻感覺不壞,雖然我也知道每天對自己說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殺了無負擔,但終究還是有些什麼,這也是催眠術的好處,強制自己不在意。不過,卻不能對自己用太多的催眠術,畢竟這東西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和虛不同,死神因爲身體靈子的密度遠遠超過了虛,所以哪怕死亡,身體擴散的速度也慢了很多。爲了掩蓋屍體,我隨意地將阪恆井雲扔在了他之前在幻覺中轟殺了我的大坑中,話說這算不算自作自受呢?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了李耀陽的實驗中,可以吞食死神的事情來。仔細想想,雖然阪恆井雲對於我來說實力並不高,但已經算得上是一個好手了,不說他到死都沒有用出始解,單單是他的靈壓就已經可以吸引我了。
但下一秒,我便放棄了,畢竟終究是人類的外表,吃他的屍體感覺。。。。呵呵,你們懂的。
剛將一邊的土用鬼道埋好了自己曾經的班導師的時候,突然從遠處傳來六個與兩隻魔虛相比的靈壓,甚至其中幾個還要遠遠高出,再加上總隊長的靈壓,可謂是巔峰力量羣英會啊!可惜那六個人的靈壓完全不認識,沒想到,瀞靈庭還有這等實力的人,就是不知道是誰了。
但隨着這些靈壓的爆起,瞬間,一個更恐怖的靈壓襲來,這靈壓啞然已經是高級瓦虛才能擁有的實力了,看來又有好戲看了。
與此同時,在真央靈術院,原本嶄新的大圖書館居然變得再度殘破起來。一個從來都不存在的黑色池塘出現在這裡,隱隱有聲音傳了出來:“魔虛瑟拉菲姆終於成了。”
PS:只要交出點擊,就給你金幣。(藍染:破碎吧!鏡花水月!事實只是你們的幻覺,後面五個字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