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過來,有話好好說,我。。。我要見朽木銀嶺閣下,我。。。我願意投誠!”這名應該是貴族無疑的男性死神望着東仙要手中的手術刀,那被燈光反射在刀面上的銀光,讓他整個人都不寒而慄。
“藍染大人,這。。。”東仙要有些猶豫,雖然他已經對貴族體系極度的仇視了,但是此時他依然沒有辦法對一個手無寸鐵的人下手。
“藍染?”那名貴族發覺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後,猛地眯起了眼睛往燈光下的我看來,然後一臉高傲地說道:“原來是五番隊副隊長藍染惣右介,你們護庭十三番隊什麼時候也參與這場貴族之間的戰鬥了,識相的話,快點放了我,不然你面對的就是整個貴族的殺戮。”
東仙要似乎還有着小人物的心思,被對方這麼一說,居然往後退了幾步。
一旁的我拿着同樣一柄手術刀,而面前的實驗臺上的低級普通虛則是一副野獸的姿態,似乎想要撕扯了我,口中更是尖叫着“死神去死!”這類的話。而我卻沒有搭理這種低級的存在,反而玩味地看着東仙要此時的表現。
明明之前殺仇人的時候,那麼果斷,那麼瘋狂,此時恢復了理智,反而又變成普通平民的心思了,當然如今的東仙要比起以前來說,已經好了太多,也許是眼前這個實驗素材是貴族的原因吧?
我的打算很簡單,除了做研究外,還要幫助東仙要擁有一個成爲隊長的膽子,顧前顧後,什麼都怕,這怎麼行呢!最重要的,殺死一個貴族,會讓東仙要潛意識徹底成爲我這一派的人,這就叫共犯。
殺貴族,可是不輕的大罪。
至於這位貴族的心思就更容易看出來了,當在陌生環境中看到熟識的人,通過對規則的瞭解,感性選擇自己有利的一面,讓自己認爲這樣就沒有任何危險了。感性佔據上峰後,忽略了種種詭異,身爲貴族的驕傲當然就會冒出來。
我記得這傢伙好像還是中級貴族家的人,哪怕沒有中級貴族的身份,也應該是下級貴族。像我這樣的沒落下級貴族,雖然是一個番隊的副隊長,但肯定也會被輕視。
不過,我記得沒錯的話,他那個家族已經毀滅了。
“要,你不需要害怕,他可是一個已經毀滅了家族的罪人罷了。最重要的是,他如今只是一個實驗品,哪怕之前不是,但爲了我們的大義,他也必須是。所以,你在害怕什麼呢?”說着,我湊到了東仙要的耳邊,以帶着一絲命令的溫和語氣說道:“殺了他,要。”
“我。。。”東仙要緊閉的雙目不斷轉動着,額頭上也微微有了一些汗水,顯然此時的他內心正在掙扎着。
“藍染!別以爲你是副隊長,就可以胡來!我要見總隊長!我要見中央四十六室!你們這是對貴族進行私刑!”這位貴族老爺似乎終於感覺到了危險,但口頭還是沒有鬆的樣子,也許此時威脅的話語,才能讓他略微安心吧?
我並沒有理睬實驗素材的話語,反而再度在東仙要的耳邊說道:“殺了他,要。”
這時,我漸漸用上了催眠術,大概重複了接近七遍,東仙要突然咬緊牙關,然後瘋狂地將手術刀往那名貴族的胸口正中央刺去。
隨着東仙要瘋狂地刺了幾十下,身上以及臉上早已經被鮮血沾滿,整個實驗臺好似屠宰場一般。慘叫不止的那位貴族早已經沒了聲息。
看着東仙要氣喘吁吁地在平復心情時,躲過了被鮮血濺到的我,再度露出了一絲笑容。
“要,幹得不錯,不過可以的話,下次活體解剖要記得別那麼快,輕易地就將死神的鎖結破壞了的話,很快素材會消散的。”說着,我將已經有些後怕,氣息還是不怎麼穩定的東仙要拉到一邊,並開始趁着對方的身體沒有消散,而搶着時間開始瞭解剖。
“呼。。。”良久後,我才放下手術刀,眼前除了鮮血,早已經沒了人影。沉思了一會兒,我纔開口道:“保守估計,大概還需要解剖十個差不多才能徹底瞭解死神的構造。”
“虛化實驗不是那麼容易的,要想在死神的力量上更進一步,就必須打破死神與虛界限,要想完美地融合,就必須對死神與虛的身體有所瞭解。”
“但是。。。爲什麼您並沒有解剖同樣數量的虛呢?”終於東仙要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問得好,爲什麼我沒有解剖同樣數量的虛呢?”我推了推眼鏡,微笑着說道:“其實。。。我早在這以前就曾經去虛圈,解剖了一定數量的虛,如今只是在溫習罷了。”
“嘶。。。”似乎是沒有想到這一點,當聽到我說出的話後,東仙要忍不住會想我什麼時候去的,那時候我的實力莫非就有隊長級嗎?
當然,我看在眼裡,卻沒有說出來,對於手下,永遠都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有多少底牌。永遠要給對方一種我在你的想象之上的錯覺,這是鐵律。
“時間差不多了,你也應該回去了,下一次再來吧!出隊太久會被人懷疑的,要。”
“啊!!!!”
就在我感覺東仙要出來的時間差不多,應該讓他回去的時候,一聲高昂很快變成悽慘,甚至變調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回身一看,原來是結界中的那名女性死神要被虛享用了。不過,接下來我就要暫時離開一下了,讓虛將最後那個男性死神也吞掉的話,我都不知道這個結界能不能阻止一隻即將變成基力安的大虛了。
“雷鳴的馬車紡車的縫隙此物有光羣集並一分爲六,縛道六十一,六杖光牢。”
剛剛吃完女性死神,似乎要達到臨界點,在進化本能之下,這隻頂級普通虛往那名僅剩的死神衝去,卻在半路被六杖光牢鎖在了原地。
“吟唱後的高級縛道應該能讓這隻虛老實一會兒,不至於早早就變成基力安。可惜的是,除了幾個我早已經熟知的高級鬼道外,這些中、下級貴族並沒有其他的鬼道,果然只有成爲隊長,纔有機會學到更多啊!”我搖了搖頭,無視了眼前結界中,那哭成淚人,渴望着我將他放出去的男性死神。
“要,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
“。。。”
看着東仙要並沒有開口,似乎還沉浸在之前殺死的那個無辜貴族,以及結界中不斷呼喊的死神。我撇了撇嘴,然後溫和卻帶着一份急促地語氣說道:“要,正義不是一個詞語,更不是簡單地說說就行了。如今,那些屍魂界的上層人士,有哪個不是一口一個正義,他們所謂的正義已經是變了質的正義,只爲了他們服務的正義。”
說到這,我特意地看了一眼東仙,這傢伙似乎有些動容了,看得出這些話完全進了他的心中,畢竟我所在的世界可是信息爆炸的世界,什麼樣的話沒有:“想想你的友人吧!她就是死在了那些高等人那所謂的正義手中的,如此,你還要秉持着他們的正義嗎?你自己就沒有自己的正義嗎?”
“真正的正義,是需要力量的。沒有力量,真正的正義就永遠是那麼空白,那麼柔弱,而這所需要的,就是真正的正義維護者借用力量來守護。而我們所做的,便是得到那樣的力量,無論這個過程有血腥,但這都是必不可少的。”
“不要懼怕前路有多麼崎嶇,也不需要害怕前方有多少困難,多麼強大的敵人。”
說到這,我那急促的口氣鬆了下來,接着我便帶着無比的自信說道:“你只需要跟隨我前進,謹記,吾等前方,絕無敵手!”
聽我說了這麼多,東仙要的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緊跟着半跪在地,嘶啞的喉嚨爆發了出來:“藍染大人,我會永遠跟隨你的腳步的。正義必勝!”
虧得我說了這麼多,又運用了催眠,可惜這是個瞎子,不然配合鏡花水月,簡直無往不利。
和東仙分別後,我急忙趕去了五番隊,畢竟如果有什麼突發事件超過了本多千久的能力,多少還是會暴露的。儘管如今即將恢復和平,平穩發展的屍魂界,總得來說還是很安全的。
當然,這些都是忽略了虛的,畢竟遇到現世遭遇了十三番隊駐紮隊員殺不了或者反而自身有危險的時候,又或者是在流魂街外遭遇了同樣數量頗大,實力也超過隊員的虛時,五番隊身爲救援部隊,自身還是很危險的。
畢竟本多千久終究離副隊長還是有些距離的,而在平子真子的眼中,我可是副隊長中最強的那一撮人了吧?真的虛宰了反而說不過去,畢竟我可是在虛圈待了那麼久,別人也許不清楚,但親眼看到我從虛圈狼狽地回來的平子真子,絕對是不可能相信我是那麼容易被殺死的。
在到達五番隊內後沒多久,平子真子率領的五番隊精英們便回來了,因爲這裡的人都被我的鏡花水月催眠過的原因,除了本多千久,我特意讓其看到我外,根本沒人發覺我所在。
似乎也看到了我,本多千久露出了詫異的表情,想要開口說什麼,卻很快閉了起來。他倒是想起了平子真子不可能看到我,說不定在平子真子等人眼中,我只是一棵樹或者一根草而已。
“不用擔心,本多君,此時他們不僅僅是看不出是我,而且也聽不到我們的話語,就讓草階四郎跟着他們好了。”說着我身後猛地出現了一個人影,正是草階四郎。在回到五番隊的時候,他已經在這無聊地閒逛了。
“藍染大人,其實。。。”在本多千久沉默了一下後,便將他感覺奇怪的地方說了出來。原來在這之前,他曾經學我那樣邀請了日世裡過來,但在平子真子帶他出去後,按道理就算沒有遇到日世裡,也會在回來後,遇到早已等得不耐煩的日世裡。
不出意外,肯定是對平子真子一頓暴打。
但是,在他與平子真子回來後,卻完全沒有發現日世裡在的樣子,如今草階四郎更是已經跟着平子真子進了隊長室,按照道理的話,如果本多千久沒搞錯,就在平子真子開門的瞬間,不是應該被踹在臉上飛出來嗎?
現實卻完全不是這樣的,不僅好幾處偷襲地點沒有日世裡出現,連老地方也沒有日世裡的身影,更別說可以看到平子真子日常被虐的把戲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一愣,沒想到BOSS都死光的屍魂界居然還有反派存在,既然如此,我還要不要回去了?
未等我說完,一個擁有龐大靈壓的存在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然後又快速地衝進了五番隊隊長室,從身影望去,這人居然是十二番隊隊長曳舟桐生。具我所知,這位曳舟隊長應該是在研究自己的實驗,難不成那個日世裡真的莫名其妙消失了?
一個小蘿莉,被陌生人用棒棒糖騙走,或者帶去看金魚什麼的是很正常的。但是,如果你將日世裡那個狂暴的小鬼帶入,完全是不可能,正常的結局應該是,陌生人怪叔叔被白打一頓,然後被拿走身上所有錢財,再嘟啷着嘴說什麼“精神損失費”什麼的玩意,這樣的場景才叫靠譜吧?
察覺到怪異之處,我急忙跟着本多千久隨着被曳舟桐生撞開的門走進了五番隊的隊長室。在聽到曳舟桐生對平子真子焦急地詢問後,果然如此。
“現在十二番隊的隊員除去斷界巡邏的那批外,都已經被我下令去尋找日世裡醬了。你說,她一個副隊長級別的死神爲什麼會就此消失呢?如今,已經和平下來的屍魂界,再加上日世裡又沒可能跑出瀞靈庭,怎麼會一點消息都沒有呢?”曳舟桐生似乎真的將日世裡當成了自己的女兒,那焦急的神態完全做不得假。
沒空管這些人,我拉起在那個因爲場面上兩位隊長站着,所以自己也不得不站着的草階四郎,然後控制了兩位隊長的五感,恢復了對我的察覺,以及忽視了本多千久及草階四郎。
剛剛做完這些,平子真子就回頭往我這看了一眼,而且眼神居然不再是那種玩味,無所事事的感覺,反而充滿了冷淡。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懷疑我將日世裡綁架了。
雖然在未來,包括現在確實有想將平子真子等人做爲虛化實驗素材,看看隊長級真的能接受虛化否,但我這不是還沒實施嘛!
一旁的曳舟桐生奇怪地望着平子真子的表情,然後隨着他的目光往我看來,然後奇怪地問道:“怎麼了?小平子。”
“不,沒什麼。”說着平子真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後又恢復成之前那種看誰都不爽的表情接着說道:“你之前也說過,日世裡是來五番隊找我的途中消失的,那麼我們就去她平常都會走的路線找,總會找到線索的。”
“隊長,既然這是日世裡副隊長來我們五番隊失蹤的話,應該也算是我們五番隊的責任,而且眼前明顯也是需要救援的工作,正好是我們五番隊的職責,既然如此的話,我立刻組織隊員幫助搜索吧!”我低下頭,懇切地對平子隊長說道。在心中卻也同樣這麼決定,也許尋找到日世裡還可能是我們之間關係的轉機,說不定以後這傢伙就不會針對我了,儘管他也確實沒給我帶來什麼麻煩,但真被他認爲是我乾的,那肯定會撕破臉,真到了那一步,我的麻煩肯定會更多。
所以,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幫助他尋找妹紙。
“你要幫我找日世裡?”似乎是覺得自己聽錯了,平子真子原本想再度確認一遍,但很快又開始懷疑之前自己的判斷。
“這是當然的,日世裡這孩子,我打心眼裡喜歡,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我以前曾經領養的孩子,可惜。。。”想到這,裝作哀傷的我不由得想到了夢鯉,同樣是天才,只不過夢鯉比日世裡更可愛,死了真可惜啊!
看着我滿臉的悲慼,平子真子似乎想到了什麼,最後默然同意了。
很快就不斷有人給我報告,並沒有找到,而我和平子真子同樣四處尋找着,而此時平子真子的臉色顯然不是很好看,甚至居然有一種瘋狂的意味,對於我所見過的平子真子來說,真的是蠻有意思的。
之後,居然還是曳舟桐生找到了一絲線索。
一個普通的木屐,顯然正是日世裡今天所穿戴的。如果我們只是普通人類的話,估計這樣的線索肯定是不夠的,哪怕是柯南啊~福爾摩斯啊~金田一啊~八雲啊~鳴海步啊~L啊這樣的存在,估計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破案吧?
但是,我們死神卻完全不同了。我們是靠現場殘留的靈壓來進行判斷的,如果是對靈壓探知能力極高的人,更是可以憑藉靈絡去尋找人。
很不幸的是,我就是這樣的人,而曳舟隊長也是這樣的人。
不過,奇怪的是,曳舟桐生卻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然後在平子真子耳邊說着些什麼,而我通過日世裡的靈絡感知到她所在之處,卻發現我從未去過那裡。
“果然是他們!準備大鬧一場吧!”平子真子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瘋狂。
(PS:我去,嚇死我了。剛剛四個小時前小仙的神大人還在更新,現在0:40就發現被刪了,點娘好可怕,不不不,或者說企鵝好可怕。嚇得我是不是還是縮着點,別再更新了呢?但在刪我之前,是不是應該先讓我拿到月更徽章啊!我可是難得日更了那麼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