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拳西等人準備往最惡劣的狀態去想時,久南白接着說道:“在那裡脫下來好多件呢!十件哦!”
“死霸裝嗎?有十件?”拳西自言自語着,但表情卻越來越不敢相信。
“隊長,這是?”九番隊四席衛島忍同樣露出了拳西一般的表情,不敢置信的他湊到拳西面前,說這樣的話語不如說是在尋求確認一般。
倒是明明發現了關鍵道具,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久南白插嘴道:“喂喂!有十件的話,是不是說明發生了什麼事呢?喂!”
“笨蛋!這不是和先遣隊的人數剛好吻合嗎?”
久南白似乎還是不怎麼理解拳西的話,反而更加疑惑地問道:“咦?但是這些一看就是脫下來後放在那邊的呀!”
看得出,久南白同樣不會認爲先遣隊全軍覆沒這種事實,畢竟,這可是十位死神啊!而且死神死亡,包括平民,死後可是連衣服都會消失的。正因爲這樣,久南白反而更加不會去相信事實,甚至會認爲先遣隊都是一羣變態,L體愛好者,脫衣狂魔。
但是,這時候,拳西卻說出了一個常識:“腰帶明顯還繫緊的情況下,要怎麼樣才能脫掉死霸裝啊?而且在穿着草鞋的情況下,又要怎麼樣才能將足袋給解開呢?”
這句常識瞬間將更願意相信直覺本能的久南白問住了,只見她一手按住左下巴,另一隻手按住右太陽穴處開始用力揉了起來,看她滿臉的疑惑以及如此搞怪的方式,顯然她的腦子並不能處理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過,既然眼前的小事涉及到死神的話,這就不再是小事了,恐怕會是危急瀞靈廷的大事啊!
當下,拳西立刻發佈了命令,四席衛島忍負責與中央聯絡,將死神也被波及的事情全部告知,以提高中央四十六室的注意;七席藤堂爲左衛門去十二番隊通知現場出現了將魂魄分解的未知病原體,並要求對方派遣研究員過來;三席笠城平蔵則是回九番隊將帳篷等野外生存物品帶來,以準備今晚在此地紮營過夜。剩下的九番隊五席東仙要則是和拳西,副隊長久南白一起再繼續調查四周,期望能夠找到新的線索。
很顯然,拳西此舉是準備將自己等人當做誘餌,然後一舉將來襲的敵人斬殺。非常直白且效率高的方式,畢竟只是剛剛讓普通死神也成爲了犧牲者,即使敵人再強,但也不至於能對付隊長級的死神。
於是,當晚,拳西等人便在此地搭起了帳篷,然後等待最後一位去通知十二番隊的藤堂爲左衛門,當他回來後,這一晚的人手也算到齊了。
而在這之前,這位七席輔佐還在趕去十二番隊的路上時,五番隊的“我”正在隨着平子真子看着隊員們練習斬術。
“嘿!快給我用力砍!這麼輕的力道,你想在救援的時候反過來被人救嗎?”
“還有你!腰部用力啊!難不成你想砍在虛身上的時候,一刀卡在虛的身上嗎?我可不想被人嘲笑掛着虛身上的某人是我們五番隊的人啊!”
說這些話的人正是平子真子,五番隊的隊長。也許是聞到了什麼不對,早在幾年前,平子真子無論到哪都會帶上我。像今天上午,就從“我”身上混了一頓早餐,甚至是現在,他指教隊員的時候,我還要帶着文件在那邊批閱邊陪着。
雖然他美其名曰,這是爲了讓我透透氣,在空氣好的外面工作會舒心什麼的。但已經有很多隊員看不下去了,不管怎麼說,當時也算是一同來到五番隊的空降兵,就算副隊長一職是他指定的,也算是對我有大恩,但如今這副樣子確實有些過了。
不過,他越是如此,我和“我”便越認真負責,甚至於如果他有一天突然死亡,或者消失,隊員們也會很樂意接受我這樣一個好隊長的。
“惣右介!”
“嗯?”“我”一臉疑惑地擡起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說話的人正是我們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從他老人家一臉的不爽就可以看出,今天他的心情依然不佳。
這麼說來也不對,畢竟他的臉一直都是這副死樣,完全看不出他的心情好壞。
“我總覺得最近很不平靜呢!那種平民消失的小事,總覺得有莫大的陰謀。”平子真子也許是訓完了話,沒事幹的時候便跑到“我”面前聊着可有可無的廢話:“是不是你乾的啊!”
不得不說,平子真子的聲音依舊如此輕浮,而且冷不丁就會說出奇怪的言論。不過,即使如此,他得到的答案依然讓他失望。
“怎麼會呢?”“我”批着文件,然後推了推眼鏡,緊跟着將手中的文件往平子真子那遞了過去:“隊長,這一份好像是來自現世的救援,雖然三番隊已經派出一名十席以下的席官進行增援,但我覺得,最好在現在這個時間段,明顯救援會來得更好一點。”
“哪裡哪裡?”平子真子不經意間看了我一眼,然後拿過了文件,上面的署名處蓋着十二番隊的印章,內容倒是很普通,只是好像現世某個城市出現了大虛基利安。
“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樓十郎那個白癡,居然只派了十席以下的席官,真的沒問題嗎?話說回來,現在十二番隊可真是了不得了,連這樣的事情,都已經變成他們來負責了呢!”
“那個……隊長,現在不是說十二番隊的時候吧?救援方面……”
“也是呢!讓我們十席以下全部席官出動吧!反正最近也沒什麼事情,剛好去現世活動活動,一隻基利安的話,十位席官再加上三番隊一名席官以及若干雜兵,差不多還是沒問題的。”
“是!那就這麼發佈了。”說着,“我”接過平子真子手中的文件,然後在上面打了一個勾。
“對了,說了那麼多話,多少有點口乾舌燥,喝你一杯茶應該不要緊吧?”平子真子說着,將“我”自己準備多時的茶水往嘴裡一遞,然後全部喝光。之前,難怪他多次將目光往“我”這邊看,只是,難道他不會覺得髒嗎?畢竟,“我”可是喝了一點的。
應該喝了一點吧?大概。
與此同時,某些人在吃或者喝東西的時候,我都會在一旁待在,算是格外的服務吧!原本,在原著中,藍染也是會這樣做,只是不同的是,他做這樣的事情,卻是在因爲九番隊隊長及重要席官出事,這才進行了隊長會議,待總隊長下令出動人員後,藍染纔對出動的人下的手。但這時候的我,卻沒有這種顧慮,因爲沒有過多破壞已知劇情的緣故,我很輕易地將未來會出動的人員全部下了虛化必要的融合珠,這算是我的新產品吧!
在很多平民和雜兵死神的身上。
每一顆融合珠都是一隻虛全身的精髓壓縮,再配上特殊的物質,一旦擠破成**,也會呈透明色,一旦死神喝下去,差不多便會隨着情緒激動而擴散,最終引發虛化。
很快,夜色降臨之時,好戲也開始了。當然,初期只是一場有預謀的打鬥,在九番隊七席藤堂爲左衛門回來後不久,東仙要便突然襲擊了外面所有人,只留下屋內的隊長六車拳西,睡着的副隊長久南白,以及三席笠城平蔵,恰好是九番隊地位最高的三人。
當聽到帳篷外面的慘叫聲前,拳西恰好正準備幫熟睡中的久南白拉緊衣服。而慘叫響起時,拳西和三席笠城平蔵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儘管之前對引發死神和平民消失案件的罪魁禍首會來襲擊早有準備,但此時聽到的聲音卻有種耳熟的感覺。
擔憂於自己所想可能發生,拳西立刻就衝出了帳篷,緊跟着還未看清楚外面的情況就急忙問道:“怎麼了??”
但眼前發生的情況卻讓他有種懵逼的感覺,首先是分別爲四席,五席的長髮衛島忍,面具男東仙要倒下,而背對着拳西的卻是七席藤堂爲左衛門,記得沒錯的話,他應該是剛剛歸來,至少拳西雖然對感知靈壓方面不強,但多少在其歸來後,察覺到了。
顯然,只是單單這一幕,大部分人都會認爲藤堂背叛了九番隊,並對同僚痛下殺手。而拳西也是這麼認爲的……
“藤堂,你……”沒等拳西說完,藤堂爲左衛門在一聲悶哼後倒下,也因此讓拳西心中一鬆,雖然自己三位席官都覆沒了,但至少不是背叛。
“藤堂!可惡!”三席笠城平蔵顯然之前也對藤堂懷疑了一下,但此時藤堂的倒下,卻也證明了自身的清白。
不過,這種時候並沒有太多時間給他們憂傷了,顯然敵人依然在這附近,在暗處看着他們。
“笠城,快拔刀!敵人還在這附近。”拳西當機立斷地讓自己的三席輔佐準備迎戰,並在同時回頭對帳篷大叫道:“白!快醒醒!白!”
沒等他叫醒久南白,剛剛纔拔出斬魄刀的笠城平蔵突然在痛呼出聲後倒下,顯然敵人在他不知不覺間再次出手了。
“笠城!”面對如此詭異的一幕,哪怕是身爲隊長的拳西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這時,他突然發覺到了什麼,下一秒,他的五感盡失。
當被刺中後,他這才瞭解到藤堂爲左衛門爲什麼會出現之前的樣子了。沒錯,藤堂爲左衛門同樣被這種怪異感擊中,然後失去所有感覺後,再被砍中,待有感覺後,卻只能看拳西等人一眼,然後什麼都說不了從而倒下。
當那種怪異感消失後,拳西立刻扭頭往攻擊他的人看去,很快,他就愣在了那裡:“是…是你!?”
沒錯,刺中他的人正是五席輔佐官東仙要,果然有一個人背叛了九番隊,並僅靠一人就將他們一網打盡。
當最後一個熟睡中的久南白也被鬼道白伏弄暈後,九番隊也算是意義上的全軍覆沒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拳西到死也不會知道,一個僅僅是第五席的人物居然習會了萬解,而且還是偷襲能力如此強力的萬解。當然,拳西並沒有死就是了。
從頭到尾,共花了半分鐘左右的時間。東仙要接下來一把抓住了拳西的臉,並用力擠壓,讓其將嘴張開,然後將我特製的藥灌了進去,然後對帳篷裡的久南白也做了同樣的事,之後東仙要在久南白的肚子上快速地劃開一道頗深的傷口。
做完這一切後,東仙要將其他並未死去,且只是昏迷的席官放在了拳西的身邊,之後便藏起了自己的身形。
時間還在繼續着,就在十二番隊派出了副隊長猿柿日世裡前來研究的路上,拳西和另外三位席官終於在迷迷糊糊中清醒了。與此同時,帳篷中的久南白居然還在熟睡。
“好痛!”拳西撫摸着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上身,此時被東仙要捅了一刀的傷口居然已經癒合了,但其他三位席官的傷口依然存在。
“隊長,怎麼樣了?”說話的人正是三席光頭男笠城平蔵,從他的語氣中不難聽出,他對拳西也受了重傷一事還是頗爲震驚的。畢竟,一個番隊唯一的靠山,無疑就是他們番隊的隊長了。擁有一個強大且強勢的隊長,如果再加上護短的話,那就足以值得隊員們驕傲自豪,還有效死力了。而拳西無疑就是九番隊上下公認的強者,而如今這位強者居然被叛徒也擊倒了!
雖然,不知道在自己重傷暈倒後,拳西和叛徒東仙要打了多少回合,才被打敗,但依然代表着拳西敗了。
“你們沒事吧?白呢?東仙要那個混蛋呢?”拳西怒不可歇地環顧着四周,顯然被自己的部下背叛,甚至自己連一招都被出,就被斬於馬下,這是何等丟人的事情。
只是這麼一想,拳西就忍不住一拳打在了地上,被擊中之處瞬間凹陷了下去,並龜裂出的裂紋往外延伸了起碼有三四米。
“咕咚!”
就在其他三位席官同樣憤怒的情況下,拳西猛地感覺到心臟突然瘋狂跳動了一下,但急於尋找久南白和東仙要的他,並沒有太在意這樣的情況。在他看來,這只是因爲自己生氣牽動了傷口罷了。畢竟,傷口表面恢復並不代表裡面也恢復了,具體怎樣,顯然也沒時間去檢查。
既然暫時感覺不到東仙要的存在,倒不如先去看看久南白如何了。之前三位席官被瞬間打敗,也是因爲被偷襲的緣故,如今知道對手是東仙要,當然就有所防備了。
原本還想叫一個人去通知總隊長這件事,但目前顯然久南白的安危更重要一點。但是,打開帳篷後,入眼的第一幕卻是昏迷中的久南白身上,那道深得恐怖的傷痕。
拳西原本就是一個暴躁的人,這一幕對他的衝擊顯然非同小可,瞬間他就爆炸了:“可…可惡!!!人渣!畜生!!!”
“隊長,怎麼了?副隊長她……”三席笠城平蔵手握着斬魄刀,反身退進帳篷,在問話的同時,頭也扭向了身後:“那個混蛋!居然連副隊長也……”
“我一定要殺了他!呃……”拳西再度感受到了心臟劇烈跳動,甚至有種想要噴出什麼的衝動,不過,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羞恥了,拳西儘量藉着惱火想要轉移自己這種怪異的感覺,於是,又怒吼道:“東仙要!給我滾……嗯?”
“噗啊!”
“隊長,怎麼了?”因爲拳西突然乾嘔了起來,其他人不由地紛紛走了過來。
“果然,隊長的傷比我們還重嗎?”說話的是長髮飄逸的四席衛島忍,只是這三位席官到目前都是一手握刀,一手捂住傷口的,如果再不得到救治,也不知道會不會死。不過,既然能動,還能握刀,應該還能撐一會兒。
“有……”
“隊長,有什麼不對嗎?”三席笠城平蔵疑惑地走近拳西,並詢問道。
“有什麼東西要出來啦!!!”說完這句話的瞬間,拳西的七竅猛地噴灑出無數白色泥漿一般的事物,一瞬間讓他整個人都變得崩潰了。
“啊!隊長,這…這是?”
沒等三人再想說什麼,原本因爲自己居然如此失態而更加憤怒不已的拳西,在下一瞬間,全身瞬間被白色泥漿包裹了起來。
而對此完全無知的三人,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甚至三人最後乾脆直接撲到拳西的身上,企圖幫拳西剝開那詭異的泥漿,但卻被痛苦不堪的拳西甩開了。
差不多一分鐘過去了,但他們卻沒有絲毫地起到作用,值得慶幸的是,在一陣煙霧飄起的時候,拳西好像終於鎮靜了下來。
三席笠城平蔵立刻就問道:“隊長,沒事吧?到底這是……”
“砰!”煙霧還未散去,一隻比起拳西原本的右手還要巨大很多的手猛地鑽出煙霧,然後直接掐在了笠城平蔵的脖子上,下一秒,笠城平蔵的脖子被扭斷了。
“隊長!你幹了什麼???”四席衛島忍和七席藤堂爲左衛門在愣住的下一秒,立刻反應了過來,並往外跳開,而問話的反倒是藤堂爲左衛門。
“嗚嗚嗚……”一種完全不同於人的聲音從煙霧中傳出,緊跟着在煙霧徹底散去的時候,出現在二人面前的卻是一隻類人型……虛!
“那個面具!”四席衛島忍纔剛剛說出這句話,下一秒,他已經被拳西抓住了俊秀的臉蛋,然後輕易被捏碎。
“可惡!那絕對不是隊長!”話雖然這麼說,但七席藤堂爲左衛門已經立刻瞬步離去了,顯然他根本沒打算和一隻隊長變成的虛作戰的力量,逃跑並通知護廷十三番隊無疑是最佳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