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我左勸右勸之下,小夢鯉鬆口了,順帶着,我腰間的肉也倖存了。不,也許此時,我腰間的肉已經紫青了一塊了。不過,想必這個女孩也知道了“偷襲”小夢鯉的後果,同時也讓我知道了一定不能讓小夢鯉“反偷襲”別人。
看到我居然沒有還手,甚至還一臉歉意,她除了有點不好意思之外,眼神中還有了一些疑惑,難不成她手上使得勁都是自己的幻覺不成,這個問題直到我離開教室,她都沒想明白。
唉。。。在嘆了一口氣後,我帶着小夢鯉去了圖書館,希望在有限的時間裡多學學斬術,白打這種東西畢竟除了流氓亂打外,可以說一點基礎都沒有,所以乾脆將學過但仍然很差的斬術學起來。可惜的是,書中只能學到一些基本的斬術技巧,畢竟不是實踐,所以每次看完後,都應該去找個地方練習。可惜圖書館也只有基本及略微有些中等次的戰鬥技巧,這多少讓我感到遺憾。
在我到圖書館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墨夏,不過這也算正常,這個小子和我沒什麼差別,應該也是來惡補的,他的實力應該比我強,而且他很低調,這讓我無法判斷他的實力,只知道之前在與一組淘汰賽的時候,他使用了始解,可見並不是只有我有些幸運而已,或者說天才。
要知道在一組中,會始解的也是屈指可數的。
想到這,我便不自覺露出了微笑。但我卻不知道,圖書館的那位管理員此時正一臉震驚地望着我,確切地說,是看着夢鯉,他的嘴裡還自言自語着:“我的天哪!他才幾天呀!這麼快都生娃了。平時明明每天來這學習,哪來的功夫製造整(小生命)呢?”
很快一晚上便過去了,此時的我正在後山訓練着自己的斬術,而小夢鯉早被我趁着她睡熟的情況下,送到炫目笠家去了,也正因爲如此,我纔有時間在這裡練了一個晚上的斬術。等到天剛剛亮起,我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隨意地擦了擦自己的汗,然後笑着將斬魄刀放回刀鞘,接着在深深呼吸了一下後,便往教室趕去。
之後,隨着學員的到來,早已等待多時的畢夏普.彼得老師帶領着大家往鬼道訓練場走去。此時,一組剛剛結束考試,雖然此時他們看起來很是疲憊,但卻帶着笑容,只有極少幾個人似乎即將再度成爲一回生,其中居然還有那個威脅林新柔的傢伙。
看到他一臉震驚的表情,我感覺有點好笑,看來他在這一年裡並沒有怎麼學習呢!要知道只要是貴族,一般都有靈王的旁系血脈存在,又或者其他強者存在的後裔,所以潛力都是比普通整強的。而如果連一回生都沒有過,那就是個人的原因了。
隨意地望了林新柔的背影一眼,然後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呼出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我們二組的考試了,如果和動漫中的劇情一樣的話,最多用赤火炮衝擊靶子就可以了,想到這,我卻有點好笑,真那樣的話,我一定會表現的既不突出,又不落後的,低調纔是王道不是。
而等到老師宣佈我們的考試內容的時候,我倒是愣住了。這次的考試居然是讓我們二組的人每一個都要在一個規定的範圍內,用鬼道組合一套戰鬥方式,以極快的方式解決掉10只以上的模型虛,就是上次遇到那個突然變強的馬久郎那會兒所遇到的訓練用的虛。
聽到這個考試內容後,我呼出了一口氣,這對現在的我來說應該不算是什麼難題了。我突然再度想起了馬久郎,心中暗想道:希望不會再出什麼意外吧!畢竟我可不是什麼一嘰咕,也不是柯南,沒那種能力的。
第一個進行測試的是墨夏,在他進了試練臺後,瞬間便被周圍的老師設置了結界,不過這些老師很顯然沒有鬼道衆那些人專業,但在學員身上用算是剛剛好。
很快,結界裡便放進了二十多隻到處亂跑的模型虛,因爲試煉臺比較大,而且模型虛的個頭只是剛剛成爲虛的那種規格,所以空間還是蠻大的,這也給學員造成了一些很大的壓力,並不是隨便一個剛剛接觸死神力量的人可以去做到的。也許這對滅卻師來說,很容易吧!
墨夏剛剛上了試煉臺,便伸出了手掌開始吟唱起來:“破道三十一赤火炮。”二組的學員倒是大部分很是佩服地看着墨夏,畢竟能自信不用吟唱就直接使用鬼道對付虛,證明這是有一定實力的人了。而在那些老師眼中,卻是一種託大的表現,畢竟這傢伙總不能就那麼站着,一個一個用赤火炮打吧?畢竟時間是有限制的。不然讓一個隨便一個組的學員去做,過了20年,還是能打到超過100這個數量的。
或者他對自己的靈壓探查很有信心吧!但這可能嗎?
不過,墨夏卻沒有真的站在那,而急速地開始使用瞬步,並在一瞬間用赤火炮擊中了一隻模型虛,瞬間下個畫面,他已經消滅了十來只虛了,似乎他覺得一分鐘的限制太少了,他停下了腳步,嘴裡嘟啷了一句話,再次伸出了雙手:“縛道三十嘴突三閃!”說着他在剩下的二十秒裡將剩餘的模型虛固定住,這讓正在繼續釋放模型虛的老師愣在那裡,一時居然停止了手中的活計,沒有繼續放。但這樣加上之前被毀掉的模型虛,已經有四十三隻在其中了。
而在最後的時間裡,墨夏開始爲自己的成績做最後的蓋棺:“飛翔,死亡,最終的滅亡,帶上一切,滾滾而去。三千花朵散開,三千世界殆盡。破道五十四廢炎!”吟唱完畢的同時,一道紅色火焰已經瀰漫上了第一隻虛身上,瞬間便從這隻燒到另一隻上,原本這個破道只是將目標徹底燒燬,但接近的物體卻也會跟着被點燃,最後一個個燒過去,可惜到最後一隻的時候,時間到了。
只見計時的老師一臉無語地望着已經被燒完的最後一隻,但還是在墨夏的成績上寫了四十二隻。接着便是下一個,所幸前面的學員除了個別爆發之外,也有借鑑墨夏的人,不過差點有人因爲困住的多了,一時之間居然發現時間快到了,最後只是堪堪做到合格,這個只能算悲劇。
“下一個,藍染惣右介!”
“是,老師。”說着我漫步走了上去,再大家奇怪的表情下開始將手往下地面按去,接着說道:“縛道二十一赤煙遁!”接着一陣煙霧開始瀰漫開來,緊接着我開始大聲地吟唱破道:“君臨者啊!血肉的面具、萬象、振翅高飛、冠上人類之名的東西!焦熱與爭亂、隔海逆卷向南、舉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而因爲被煙霧籠罩的原因,場上的老師都無法看清煙霧裡的狀況,只聽到我的詠唱聲,緊接着便是一道紅光閃過,等煙霧散去後,場上只剩下殘骸和兩邊僅存的十來只模型虛存在,居然一直被我一次性殺了50多個,那準備繼續放模型虛的老師再度愣在了那裡,嘴中緩緩說道:“不是吧!今年這屆學員中,二組的都能那麼強!”
當然,之所以那麼快速地解決戰鬥,原因在於,我放的赤煙遁。這一招不僅僅是用來遮住模型虛的靈覺,更重要的是讓外面的人看不到,緊接着,我便開始用那個赤火炮,並緊跟着施放了十多個無吟唱的赤火炮,而發射的地方正是那位放模型虛的老師那,所幸破道並沒有突破老師們的結界,不然當着所有人的面打老師,今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之所以能殺那麼多模型虛,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自身靈壓的強大,我認爲憑實力,我應該可以打敗墨夏了,這是我認爲的。
很快一天便在學員的升學考試中結束了,理所當然,我和墨夏都成功地成爲了一名二回生了,不過令我驚奇的是,森巴那傢伙居然也成功晉級,似乎是因爲幾位老師對他那絢麗的鬼道產生了興趣,再與森巴聊了一會兒後,便拍板讓他通過了考試。
不過,所幸接下來的時間裡,我發現二回生的老師所講的技巧似乎有些無聊,甚至我在書中也看到過。這也是因爲學院只會教導一些死神的基礎,斬拳走鬼,讓我們成爲一個合格的炮灰,然後邁入與虛圈的戰鬥中,畢竟我們只是平民而已,雖然成爲了死神,但也要看是什麼死神,而且還是得看着貴族的臉色。
想到這,我便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與面前的墨夏對戰起來。這是我們不知道第幾次的切磋了,不得不承認,墨夏的鬼道天賦真的不錯,所幸我在白打和瞬步上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真正打起來也只能算半斤八兩,除非生死戰,畢竟我的機動性比他強,而且還會幾個他根本無法抵擋的鬼道。
儘管他很努力地用自己的小計謀,試圖想徹底壓制我,可惜的是,這時候的我,已經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語。我比他強,強在綜合實力,白打,瞬步以及領先於他的戰術,但我的鬼道天賦雖然靠着以前世界的所見所聞,但終究還是比他差了點,這畢竟是他的天賦,而且他天生的靈壓就比我強。
倒是在斬術方面,雖然我十分努力地去砍,但也只是初步掌握了基礎的斬術而已,倒是墨夏,似乎在這方面真的達到了可憐的地步,所幸這傢伙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就鑽研起鬼道來,看來他真的不適合戰鬥,倒是可惜了他那把可以穿過別人武器的斬魄刀了。
不過,我卻覺得他那把斬魄刀的能力恐怕還能自我控制,想穿什麼就穿過什麼。當然,這也只是我的猜想而已。
看着墨夏好幾次用縛道抵住了我的破道和瞬殺(利用瞬步的急速,突然出現在敵人面前,用斬術或白打攻擊敵人),我倒是想起了自己已經在真央靈術院大概有四年了。
是啊!我已經在這個世界四年了,也不知道自己那個世界的家人如何了?朋友如何了?當然,這也只是偶爾閃過的念頭而已,也許是單純的寂寞吧!
而在這四年期間,屍魂界沒有再發生什麼事情,一切都很和平,只不過偶爾有些貴族打擾我的研究。沒錯,在我思考一些從學校老師示範的瞬步中,添加一些以前世界中小說裡的能力,並以那爲參照,開始讓自己強大起來。
所幸,每次我打完人,都會用鏡花水月讓他們忘記我的存在。(作者:==額。。。你敢再無聊點嗎?)
倒是,從一些學員中聽到中央四十六室難得一次誇獎了山本院長(護庭十三番隊總隊長),也誇獎了瀞靈庭研究所,通過他們的努力,已經將斷界做了一些改動,略微可以控制虛的入侵。至少瀞靈庭裡是不會出現虛的身影了。
至於一些以前被淘汰的同學,說實話,我並沒有在意他們的名字,因爲真正要注意的人現在還沒有掉隊的。倒是一組的天才少年在第三年已經進入了十一番隊,併成爲了十七席官。
不過,真正讓我心煩的是華族的密使曾經來學院問過我情報,而我只將自己能告訴的告訴了他,所幸他倒是認爲我的“妹妹”在華族大本營,而我本身是個華族人,所以不會認爲我謊報什麼的。
倒是這點,他可以放心,我能說的,絕對都是真的。也許在這個蒙面的人前面,我只是個螻蟻,所以他並沒有多想,只是讓我繼續打聽我周圍能聽到的任何情報。
其實,原本按照慣例,我應該自己偷偷出真央靈術院,去那個代號“蝠”的傢伙那交代情報的,但因爲我在學院中實力也算不錯,所以注意我的人還是有點多,因此我便不用東奔西跑的了,所幸我的一些情報有這個價值讓那些華族高手來拿情報,畢竟那些平時無所事事的小貴族最喜歡口無遮攔地聊天,尤其我這麼個喜歡偷聽的好奇生物利用鏡花水月在他們身邊。
當然,這也是我在每天學習,研究之後,想到的唯一樂趣,不得不說的是,這蠻有意思的,至少比某個長相高貴的金髮男每天所做的事情好多了。
不過,這四年來,除了舊有的麻煩外,還有了幾件新麻煩。
想到這,我不由得鬆開了自己的斬魄刀,無奈地往後山一個小坡上坐着的幾個人,那裡除了我的女兒(喜當爹唄。。。)外,就是抱着她的一位美女,年紀大概也就十五、六歲左右,她正是現在一組唯一的最強學員月裳冰。理所當然的,那個爲了愛情拋棄森林的多情帥哥多爾伊特.森巴也坐着那。不過,看這傢伙那雙似乎會說話的柔情雙眸,我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打算勾引我家的夢鯉了,畢竟以前那傢伙第一次見到夢鯉,就有說過讓我養大女兒,再嫁給她,這四年來也不知說了幾次,騷擾了夢鯉幾次。
所幸,我家夢鯉居然也懂暴力,直接捏住想貼臉過來的森巴,給了他一個無法忘記的記憶。只可惜,小夢鯉的力氣不夠大,這傢伙的臉皮也確實夠厚。不過,不知道爲什麼,這傢伙似乎對小冰有興趣,現在都一直在糾纏着小冰。
然後就是。。。。。。
小冰糾纏着我。。。。。。
很奇怪,也許是因爲小夢鯉的原因,附近幾個接近的班級都有女孩子靠近我了,當然只是開口向我索要小夢鯉的擁抱權而已。而月裳冰也漸漸地和我熟絡了起來,總之,是個有活力的女孩子。
“藍染君,如果注意力不集中的話,可是會。。。”話音剛落,一道赤火炮已經向我飛來,我強忍住施放斷空的想法,直接瞬步離開原地,但原本所在的地方,卻已經擊出一個大坑,四周的雜草也變得焦黃。
但在我出現在不遠處的瞬間,耳邊再次傳來聲音:“被打敗的喲!縛道三十——嘴突三閃!”
話語剛剛停下,我便發現自己已經被強行固定在原地了。接着我便看到墨夏死板着臉看着我,然後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分心的話,可以是會被模擬虛打到的,那樣的話,第六年的畢業旅行恐怕也會沒有你的名額,接着你就得重新學習一年。”
“嘿嘿。。。”我尷尬地笑了笑,然後一臉歉意地說道:“是啊!不過,墨夏,你的實力真的沒得說,我又敗了。我現在可是輸多贏少啊!一旦被你抓住機會,那一套鬼道真讓人吃不消,像包括現在的三十號縛道在內的鬼道,哪怕不用詠唱,也到了如此的地步,我完全逃不開,最多用瞬步逃掉而已。”
“可惜,我始終不是天才的對手。”墨夏邊散去我身上的三個扇形的光芒,一邊失落地往月裳冰三人那望去。如今一組中最強的人,同時也是四回生中最強的。
我笑了笑,很和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天才和普通人所不同的只是將普通人努力的時間縮短了而已,何況你這種在鬼道上極具天分的人,只要時間足夠,說不定完全可以憑藉強大的鬼道當上隊長呢!”
“我對護庭十三番隊沒興趣,不過我倒是對成爲鬼道衆總帥大鬼道長很有想法,那樣的話,也許能在這個世界上擁有真正的一席之地。”墨夏將自己的斬魄刀收入鞘中,平淡地說道。
“大鬼道長啊!”我隨意地笑了笑,普通人,貴族,這個世界的等級制太重了,我甚至有種窒息的感覺,哪怕我現在成了一位死神學員,但在貴族面前走過,卻還是要繞道而行,甚至低聲下氣,這對我表人格當然是無所謂,但我的真正人格眼中,卻時時刻刻地憤怒到想殺人,畢竟活着以前那個21世紀,我便沒有向誰低頭過。
“喂!聽說馬上有大事發生了。”這時,那位天才少女月裳冰走了過來,只見她抱着夢鯉,撇着嘴走到我們面前,完全對身邊某個自我感覺很好的傢伙所擺的POSS沒有一絲興趣。
“恩?朽木家少家主要結婚的事情嗎?”我說着,將極度想掙脫月裳冰的小蘿莉夢鯉抱了過來,並忽略月裳冰說的那句“小氣,讓本小姐抱這麼痛苦嗎?”的話語。
沒錯,朽木少家主朽木蒼純要結婚了,對象好像是十二番隊隊長同時也是黑崎家族的大小姐黑崎絢。
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