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
這是!
“啊,笨蛋皇帝,發呆宸,你怎麼在這裡嘞?”最先出聲的是冷血櫻,而祁暄墨則是有點小驚訝。
“笨、笨蛋,發、發呆”我什麼時候成笨蛋了?什麼時候發呆了?
木有錯!是祁漣過的皇上|祁偉宸
“嗯?”冷血櫻一歪頭,可愛的現狀
“額,朕、我有事”祁偉宸意識到是在花煙樓,所以急忙把‘朕’換成了‘我’
“什麼事嘞?”冷血櫻繼續發話
“額,要事”
“什麼要事嘞?”十萬個什麼啊
“額,我……”
“嗯?”冷血櫻你真的要刨根問底啊
“櫻,夠了”直到聽到殘淚的聲音,冷血櫻才一癟嘴。
而祁偉宸也才注意到殘淚,剛想說什麼,就被衆人的聲音壓過
“看”“那、那不是”“是、比過瑩月的花魁啊!”
“哇!真TM漂亮”“KAO,就是”
只見從天而降的蒙砂女子,妖嬈的身姿,魅惑的雙眸,不論是誰都會陷進去。
那雙魅惑人的雙眸流轉着,當她看到人羣中的祁偉宸時,嘴角翹起了笑,雙眸更是輕彎,雖然輕紗遮住了她,但是還可以看出她是在笑,這一笑傾城妖嬈,讓人羣頓時陶醉在她的笑容裡,卻不知這笑容的美,是那樣的嗜血。
突然間人羣中冒出個人來說了句“媽媽,這……她來了這麼久我們可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啊”
經過他這麼一說其他人也都紛紛疑問起來“對啊,媽媽,這花魁我們可都不知道她名字啊”
“是啊,要是以後我們XX,怎麼叫啊”
“就是,就是”
老鴇子看這形式趕忙的對着臺上的妖嬈女子說道“額……你叫什麼”她這樣一問,其他人更是驚愕。這連她都不知道叫什麼,那這個花魁是怎麼進來的?!
“奴家名叫漣妖兒”只覺春風拂過耳畔,冬水滴過心房,有着輕柔也帶着一絲冰涼。
“妖兒,果然啊,這麼妖豔魅惑人心,起的好名字啊”
“對啊,妖兒姑娘,今晚跟我吧”“誰跟你啊,她是老子的!”“滾!她是本少爺的!”“TMD是我的!”
“小妖兒跟我吧,好麼”又是這種不和諧帶點小娃娃音的甜聲。所有人都向那聲甜音看去,當有的看到祁偉宸時,嘴角帶點抽搐,顯然已經有一些人看出是皇上來了。
“皇…”那人正想出口卻被祁偉宸的眼神吞了下去
那聲音的主人正是冷血櫻,冷血櫻無視旁人的眼光,繼續對着漣妖兒說道“小妖兒跟我好麼?”
漣妖兒的眼神有點淡漠的看着冷血櫻說道“這位公子,妖兒不接客”,冷血櫻聽到後笑道“唔~呵呵,好吧”
漣妖兒的眼神不經意掃過殘淚,當看到殘淚時,雙眸擴大,殘淚同樣注視着漣妖兒,她們這樣的對視,明顯的忽略了祁暄墨,祁暄墨抓起殘淚的手腕就往外走,而冷血櫻輕笑一聲也跟着走了出去,祁偉宸則是移到別的地方。
漣妖兒看着殘淚的背影喃喃的說道“我們還會見面的,下次你就會見到真正的我”
出了花煙樓,殘淚看着這天色已經化黑,進入黑夜。
“淚淚,我明天要回冷捩國了哦”冷血櫻不經意的說道,引起了祁暄墨的注意,哼,終於要走了!“要我送你麼”殘淚問道。“不用了哦”冷血櫻拒絕道。
“淚淚,我有事,先走了哦,今天不回王爺府了哦”
“嗯”
祁暄墨就這樣靜靜的聽着她們的對話,當冷血櫻說道‘不回王爺府了’他是何等的高興啊!
但,卻不知這一夜的波瀾不可能就那麼過去,再一翻的波瀾再次涌來。
夜晚的繁星點綴着皎潔的銀月,屋外的綠樹‘沙沙’作響,這一切都顯得那麼安靜,甜夢中的人都不忍睜開眼。然而對於殘淚來說,今天太過安靜,安靜的有點詭異。
‘沙沙——’‘沙沙——’
殘淚耳朵輕動,警覺性提高,忽然!聽到一帶有磁性的男子輕笑道“呵呵,沫殘淚,你警覺性還是那麼高,不愧是我儡的人啊”
儡!該死的!
只見那帶有磁性的男子一身藍紫色長袍,領袖的地方用金線繡着‘儡’字,那臉上有着一絲的妖嬈與冰冷混合的笑容,手中拿着一晶瑩透的白骨扇。這人不是那燕國太子燕灝君還能是誰?!
“你來幹什麼!”話語中帶着怒氣的殘淚盯着始終臉上帶着笑容的燕灝君說道。“本太子當然是來看本太子的東西的”“啊,還有拿回本太子該有的東西”燕灝君在最後又補充上了一句。
“果然,殘瑰是你弄的”“呵呵”燕灝君只是輕笑不語,“你到底來幹什麼”殘淚不想和燕灝君多話,燕灝君伸手撫額看似無奈的說道“你什麼這麼耳背了?本太子說了本太子要拿回該有的東西,現在只差那樣東西了,看的已經看過了,那麼現在……”燕灝君看着殘淚擡步走向殘淚方向,殘淚手中聚起一絲冷氣,手中赫然多了幾根冰針,只看燕灝君離殘淚越來越近,但卻不見殘淚有任何的動作,燕灝君並不驚奇,因爲就在那麼短暫的談話中她已經中了他給她下了迷蝶香,“你!”殘淚就那樣站在那裡怒視着燕灝君,燕灝君似乎看不到一樣,一個閃身便到了殘淚身後,把那精緻的臉往殘淚右肩上一放,嘴裡吐出的熱氣讓殘淚耳朵紅了一下,“你…”“你應該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忽然燕灝君一手繞過殘淚纖細的腰把她摟在懷裡笑道“呵~祁王妃現在感覺如何,是本太子的懷裡溫暖還是那祁暄墨的身體更暖”殘淚把頭一撇,“呵呵”燕灝君輕笑一聲把殘淚橫抱起,“你、幹什麼!”“我幹什麼?當然是拿回我的東西!”“放開我!”“哼”冷哼一聲,抱着殘淚走出屋門,“太子抱着本王的王妃想要幹什麼!”只見從外走進來的祁暄墨看着燕灝君說道。“呵呵,拿東西”“哦?”燕灝君看向懷裡的殘淚說道“她是我的!”“太子憑什麼說淚兒是你的,她可是本王名門正娶的王妃!”“呵呵,那又怎樣?你給了她什麼?你只愛她一人麼?那麼那些後院的妃子是什麼?擺設?那王爺的擺設真是好看有用啊!”燕灝君諷刺道,本以爲祁暄墨會說些什麼或者反駁些什麼,可惜出乎意料的是,他什麼也沒說,祁暄墨竟然低眸失落的轉身揹着燕灝君說道“如果太子能只寵淚兒,只愛淚兒,那麼……本、本王願意把淚兒……”最後祁暄墨不願再說下去,燕灝君懷裡的殘淚睜着眼看着今晚的這一切,聽着祁暄墨放出的話,咬着下脣。
祁—暄—墨!
果然,除了櫻,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
都是自作多情,本以爲前世的她沒有得到親情與愛情,在這裡可以慢慢的找到,本以爲找到了,可是……都是騙人的!什麼一生一世,都是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