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吧”一條消息彈出。彥止迷迷糊糊睜開眼待看清手機裡的消息後沒有任何表情的波瀾,順手回了句“好”就把手機放下繼續睡覺。這時候有人可能會覺得這是個渣男吧?其實不是。那這時候又會有人覺得這是個深情地男人吧,不想阻止女孩奔向更好的人?其實也不是。這只是很普通的一對情侶所謂的緣分盡了。
時間到了下午,彥止緩緩睜開眼睛本能的發消息報備一下行程打開手機發現置頂已經沒有了,纔想起來自己已經是個單身人士了。嘴角抿了抿隨手撥了個號碼出去“喂,有空嘛?下樓喝一杯。嗯,老地方。嗯,好待會兒見。”掛了電話後看了會兒天花板艱難的翻身,下牀對彥止來說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是今天,這件事好像也沒有那麼困難了,不知道是因爲分手還是因爲要見好兄弟。隨便抓個頭髮套件外套就出門了。出門後,陽光很刺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很久沒有出門的緣故。總覺得街上的一切與自己格格不入。終於到了地方。一塊廣告牌四周一圈LED燈中間三個子”老地方”推門進去沒有現象中的喧鬧———這是個靜吧。
走到前臺點了杯酒幽幽的喝着,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花孔雀一樣的男人走進來,酒保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所謂的花花公子說的就是這種吧。彥止心裡想着。隨着他喝下杯中最後一口酒,那個男人走到他身邊:”呦~自己一個人啊,有沒有興趣陪我喝一杯?”酒吧裡的人都見怪不怪,各忙各的。“行了,別貧嘴了。我今天叫你出來可不是來和你耍嘴皮子的。”見彥止有點生氣便不在糾纏,轉頭點了酒,拿酒的時候還不忘給酒保拋個媚眼撩的人小男孩臉一紅跑到師傅後面去了,旁邊年齡稍微大點的酒保拉過小酒保的手護在身後,並燦燦的看着這位花花公子。“嗯哼,好吧好吧。這是名花有主了~~嘖嘖嘖。” 說罷尹辰碰了碰彥止的肩膀“怎麼今天像個冰美人一樣?受什麼刺激了?”“我分手了。”“嗯。。。。。。嗯?這麼突然?”“嗯”彥止回了一句就不再回答,尹辰知道他心裡不好受,也不再多說什麼就和彥止喝起酒來。過了許久彥止開口道“我知道我和她走不到最後,但是這麼快是我沒想到的。”“是啊。也許她找到更好的歸宿了呢。”“也許吧。”“你和她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基礎。想開點。”說罷拍了拍彥止的肩膀。
這邊正聊着,可是上天庭這邊就沒有那麼好受了。顧笑對蕭聲說:“呦,你看。這麼多年了他還是這副德行。嘖嘖嘖,一點都沒有變。”蕭聲眼神瞟了瞟,說:“想找死就直說。”眼神隨即暗下去了。“是啊這麼多年了還是這副德行,即使是女朋友都丟了也不在乎,也許他不是不在乎,只是沒有表露出來罷了,那他心裡是有多不好受啊。也許這次我做錯了?可是我如果不這樣做他不就永遠也注意不到我嘛?怎麼辦?怎麼辦?。。。。。。”這些碎碎念當然蕭聲當然不會表露出來。
街上一位妙齡女郎正向一個商場走過去,這種長相不算是一眼出衆,也是隱忍品品回頭的長相,她就是彥止的1前女友——沈一一。分手是她提的,但是傷心的卻是她,畢竟像她們這種20歲的年紀感傷一下很正常。分手的原因嘛,不過就是碰到一個對她更好的,物質條件更好的人,然後女孩就提了分手,很老套也很現實。可是爲什麼傷心呢?不過是放不下愛情,捨不得物資。雖說心裡是多少有點不舒服,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去了商場。畢竟當女孩子傷心難過的時候買買買最能解決問題。
傳說虛空鏡裡可以看到世間的一切,人們都以爲那是傳說,畢竟誰也沒有真的見過,都把它當做神話,茶餘飯後的閒談罷了。可是上天庭在一面倒懸的水池旁站着一位白衣仙人。一雙好看的鳳眸微微眯起,眼裡的心思好像誰也看不透一樣。薄脣輕啓,說到:“自他下凡多久了?”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詢問身邊的人一樣,身邊的侍衛只是低着頭沒人作答,他閉起雙眼,又緩緩睜開,這是走來一位手抱卷軸的男子,衆人一看是他來了都送了一口氣。畢竟這是除了那位下凡唯一一位可以和老大正常對話的人。只見那位抱着卷軸的那位仙男子打開卷軸緩緩說道:“一千年來了。”“哦。”白衣仙人轉過頭,“你來啦,你來看這虛空鏡,你看這裡這是人間,你看這是什麼?”抱着卷軸的男子揮手遣散了衆人,衆人全都鬆了一口氣。畢竟老大要是不高興了,可是1哄不好的那種,千百年來只要下凡那位可以哄好,現在卻下凡去了,也不知道錢怎麼想得,天上多好要什麼有什麼,非要去什麼人間。搞不懂,搞不懂。衆人退下不說,只見那位剛纔一派仙風道骨的仙人拉着那位男子的手,拖拽着把男子拉到虛空鏡前,指着一處說道:“你看,這裡好熱鬧。”“是的,主上。”“哎呀都說了多少次了叫我就行,主上主上都把我叫老了。”見男子抿了抿嘴脣也沒有說話,“哎呀,算了算了,不想叫就算了。你快看這裡這裡好多人,他們的衣服真好看,你覺得呢?”“回主上,好看。”“你想不想穿?要試試看嘛?”“回主上,主上要是想讓我試,我可以的。”“那就定了,我要下凡,你在這裡看着點,我順道去看看他。”“主上三思。”“啊,你不同意?”大聲下的門外的侍衛一個哆嗦。互相看了一眼便繼續當假人。“爲什麼?我下去爲什麼不行?”“主上上天庭需要你。”“是上天庭需要我,還是你需要我?那你和我一起去吧。”"主上!”“哎呀,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收拾收拾明天出發。”“好。”他沒發現的是男子耳朵早已紅透,低垂的眼睛裡波濤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