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璐說出這句話後,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葉不凡最先反應過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陳璐面前,滿是不解:“小姐,你這是爲什麼?”
陳璐沒有理會葉不凡,而是走到喬勇身前,行禮說到:“臣忠國公陳璐見過皇帝陛下!”
“免禮。”陳璐此時的這句話無疑極大程度地加強了皇帝的信心,有了陳璐,那麼陳安馳的那些舊部大部分都會站在自己這邊吧。
想完這重,皇帝繼續說到:“璐璐,你可知道這次去天宇都是幹嘛的?”
陳璐點點頭,說到:“臣知道,是去與恭親王成親的。”
喬勇再問到:“你真的喜歡喬萬嗎?”
陳璐搖搖頭,回答到:“臣目前還未有結婚的打算。”
“那你這......”喬勇嘆了口氣,繼續說到,“朕對不起你們父女倆啊!帝國欠你們的太多了。”
陳璐冷靜地回答到:“陛下,這件事也不一定是壞事。我在來之前已經看到那份聖旨了,聖旨上說將會在一個月後舉辦婚禮。這樣我就有足夠的理由在天宇都待着了。這段時間,也是最爲關鍵的時間。”
陳璐說到這裡,喬勇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盯着她問到:“璐璐,你是真的決定這麼做?”
陳璐點點頭,回答到:“陛下,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告訴我,如果沒有您,也不會有我們陳家。無論如何,爲了陛下,爲了帝國,爲了帝國億萬臣民,臣願意一試。”
喬勇欣慰地看着眼前的陳璐,問到:“此行你可有什麼計劃?”
陳璐點點頭說到:“請陛下恕我冒犯。”
喬勇大手一揮,說到:“沒有什麼冒犯,說吧,朕賜你無罪。”
此時指揮室中的閒雜人等早就被汪滕飛請出去了,只留下幾個核心人員。
陳璐環顧四周,而後說到:“陛下,如果臣沒猜錯,這次的事情怕是很麻煩,已經麻煩到您不動用一些古老的力量就無法解決是吧?”
喬勇點點頭,說到:“既然這裡只有自家人了,朕也不怕告訴你們。現在的天宇都中,老二和老五已經被人困在實驗室裡,無法取得聯繫。老三和他的監察院也失去了聯繫,僅有少數的幾個人透過密道出來與我碰面。只是,目前監察院自顧不暇,所有的力量已經被人控制,也無法動彈了。
其他的那些朕的忠臣們,也都被控制在各自的府邸裡,只有在上朝的時候,纔會由專人守着他們前來。
至於內務府,田浩淵也是他們一夥的。就是他將朕圍獵的行程告訴了那些人,導致朕在半路被伏擊。無奈只能來這裡了。”
聽到這些,衆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在天宇都事件後,竟然還有人能夠有如此力度掌控天宇都。
“可是陛下,”這是葉不凡問到,“爲什麼您不去天宇都表明身份呢?”
花無淚走上前,替皇帝回答到:“不是不去,而是不能。那一路上有無數殺手準備着,只要陛下一露頭就會受到夾擊。而且他們不知道採用了什麼方法,控制了所有人,就算陛下在那個時候出面,也不會有人認爲他是真的。”
這時候一直不出聲的汪滕飛終於開口了,“陛下,現在整個帝國中還有人擁有這種能力嗎?”
“朕知道你在猜測幕後的人是誰,”喬勇找了一把凳子坐下,示意大家都坐下後,繼續說到,“朕在這一路上也猜過很多人,但是就如朕之前所說的那樣,這羣變革者只是在最合適的時候,選擇了這麼一場行動。監察院大部分人因爲天宇都的一系列事件早就暴露了身份,其他的各大天宇都勢力也都在洗牌的過程中。這個時候,只要有一個實力較強的人忽然出馬,便能夠控制住整個局面。而我們想要打破這個僵局,所需要花費的心思就要多很多了。”
汪滕飛嘆了口氣,說到:“所以陛下下一步是打算去重都?”
說到重都,趙樂天立刻明白了汪滕飛和皇帝的意思,說到:“陛下是打算用四大家族的力量?”
喬勇點點頭,回答到:“我知道,你們三大家將會在一個星期後於重都開會,那個時候正是朕取得他們幫助的時候。”
而後喬勇又轉頭看向陳璐,問到:“璐璐,現在可以和朕說一下你的計劃了吧?”
陳璐點頭,回答到:“陛下,臣的想法是利用這一個月儘可能在天宇都獲得大家的幫助。儲君大婚,這正是所有人齊聚天宇都的好時機。而三大家族的惡人一定會前往天宇都參加婚宴。那時候陛下若是成功,便是我們翻身的機會。”
喬勇說到:“璐璐,我知道,但是這樣你會不會太危險了?”
陳璐搖搖頭,回答到:“陛下,只有這樣我纔是最安全的。您可別忘了,婚禮怎麼可能沒有新娘呢。”
而後她又將目光轉向汪滕飛,繼續說到:“只要你們成功就行。”
......
小橋邊,月光下。
雪花依舊在飄着。
黑暗三角區第一層的那些古式建築在這些光景的映照下,有一股說不出的美感。
陳璐哈出一口白氣,對着汪滕飛說到:“就送到這吧,我要走了。”
汪滕飛嘆了口氣,“你這一行還是太過危險了,真不要我陪着麼?”
陳璐搖搖頭,回答到:“你跟着反而不太好,那些人可是無時無刻不盯着你呢。正如我說的,不管如何,我還算的上是個全球明星,天宇都的那些人不敢對我怎麼樣。而且,陛下那邊比我更需要你。”
汪滕飛說到:“好吧,千萬小心。”
陳璐笑道:“放心吧,你家楚蕁每次出征可比我還危險呢,也沒見你爲她那麼擔心。”
“楚蕁和我的命都硬得很,要死,早就在北島就死了。”
“噓......”陳璐拿手堵住了汪滕飛的嘴巴,“不準說這些不吉利的事情。答應我,無論如何,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像當年那樣發狂。要堅定自己的心走下去,知道嗎?不然那位雲舒小姐的苦心可就都白費了。”
汪滕飛點點頭。
就在這時,陳璐忽然間墊腳,親親地吻了汪滕飛的臉頰,而後立刻向着飛機跑去。
邊跑邊說道:“汪滕飛,我等着你出現在天宇都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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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起飛的飛機,漫天的雪花,汪滕飛摸了摸臉上剛纔被陳璐親吻過的地方。
無奈地笑了笑,點燃一根菸,嘆氣道:“陳璐,你又讓我想起北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