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古時期,這個世界上的人們便呈現出他們與別的物種所不同之處,他們極愛爭鬥。
這些爭鬥有的如同野獸一樣,是爲了生活和資源。但很大一部分只是爲了內心中的那種感覺,或者是虛榮心,或者是一口氣。
因此,在上古時期科技還不是那麼發達的情況下,人們研究出了很多種關於爭鬥的方法和方式。
用初學古武術時汪滕飛的話來說,那便是:“原來打架也和做菜一樣,有這麼多的花樣啊?!”
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據說在上古時期,流傳着十八般兵器的傳說,人們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力,結合自身的實際需求,將兵器演化出多種多樣,以方便在爭鬥中獲得勝利。
拋開兵器,更有拳法、掌法、腿功、氣功等等。
單是拳法裡面,便又分出無數種,品類繁多,應接不暇。
到了現代,很多傳統兵器經過人們的改造,已經具備了更多的功能,很多老的兵器已經消失。
最爲嚴重的是,隨着科技水平的日益發達,很多功夫也隨之失傳,能夠留存到現在的,都被人成爲古武術。
古武術有好有壞,易學難精。
練得不好,還不如連現在最爲流行的搏擊術或者是格鬥術一類的功夫。但要是練得好,如同汪滕飛、花無淚之類的,便能夠成爲尋常人仰視的存在。
即使大家都練古武術,這其中的區別也很大。大部分人,包括當今世界上古武術的第一人陳安馳,他們選擇的大都是一些拳掌功夫,因爲這類功夫結合腳下的步伐,總是能夠發揮出驚人的力量。
至於腿法,並不是不好,而是練起來很難。
現代的科學觀念還是影響了這一代的人,人體手上的關節多,能夠產生的變化也多,因此更適合發揮古武術的精華。
腿上的力量雖然大,但是奈何變化不多,作爲手上功夫的輔助或許能夠發揮出出人意料的效果。但作爲一門專門的功夫卻有些太難爲人了。
但是陳安馳也曾說過,如果有人能夠將腿上的功夫練得出神入化,那麼他一定是一個十分強的古武術者。
恰恰好,今天的大殿上便有這麼一位。
張瑾瑜,他很自信,於是他敢於去嘗試別人沒有嘗試過的。
他也很聰明,所以他腿上的功夫很不錯。
不錯到他可以將流墓天罡門的貪狼星君擊敗。
貪狼星君能夠成爲流墓天罡門中的星君,憑藉着是自己的本事。
他的水平和當初在重都趙家大院外的破軍星君差不多。
花無淚擊敗破軍星君已是滿身疲憊。
張瑾瑜擊敗貪狼星君卻遊刃有餘。
或者說,他剛剛熱身完畢。
“現在我的狀態正好,我估計一會你會很慘。”
張瑾瑜看了眼已經倒在地上的續衛東,對着龍椅上的人說到。
“啪啪啪啪......”
龍椅之上的那個人鼓起掌,同時起身,向着大殿走來。
冰冷的語氣在大殿之中蔓延:“世人皆說帝國第二騎士張顧張瑾瑜與第一騎士花無淚的差距很小,現在看來,怕是已經超過第一騎士了吧。”
一向自信的張瑾瑜聽到這句話後,忽然變得謙虛了起來:“我從未見過花中有淚,因此我也不知道我與花無淚究竟誰強誰弱。”
“也有道理,不過依我看,花無淚不如你。”說話間,那人已經走到了大殿之上,此時離張瑾瑜的距離不過十米,繼續說到,“現在你的狀態正好?”
這是一句疑問句也是一句肯定句,更顯示出來者那無上的自信。
“正好!”
張瑾瑜肯定地回答到:“你也需要熱身?”
那人揮了揮手,說到:“不需要,其實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試,我已經看過你的招式了,可是你還沒有看過我的。”
張瑾瑜將自己的西裝脫下,輕輕地疊好放在一旁,說到:“如此看來,我們也算是公平。”
那人也脫下自己的龍袍,同時指了指張瑾瑜脖子上的領帶說到:“把那個摘了吧,不然它會影響你的。”
張瑾瑜看了看自己的領帶,笑着說到:“不需要,因爲它不會被弄髒。”
自信,無比的自信。
張瑾瑜覺得,自己現在正處於完美的狀態,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完美狀態。
現在的他甚至可以輕而易舉地擊敗陳安馳這個原來的帝國神話。
所以,眼前的人,在他心中,不算什麼。
“也罷,”那人的語氣依舊冰冷,將龍袍疊好放在一旁後,他直起了身子,一股如有形態的殺氣瞬間從他的體內蔓延出來,充斥着整座大殿,聲音依舊冰冷,“我想你也知道,我會殺了你。”
“我很清楚。”
張瑾瑜仰首挺胸,直面這股殺氣,繼續說到:“正如我也會殺了你一樣。”
“你應該知道,一直在你身後支持你的人是我。”
那人往前走了一步,整個大殿中的氣勢瞬間一變。
張瑾瑜臉上微微抽搐,而後又換上一股自信地笑容,回答到:“我自然知道,只是你一直在幕後不就好了,我答應過你,今後等世界一統,你就是一字並肩王。”
張瑾瑜沒有動,那個人又往前走了一步,冰冷混合着殺氣緩緩地蔓延開來:“我曾是這麼想的,但當我看到你現在的所作所爲以後,我很詫異,同時也有些害怕。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我自己做來得好。”
張瑾瑜臉上再次隨着那人前進一步而微微抽搐,但是一瞬間,他又一次換上了笑容,有些開心也有些自豪地說到:“能夠讓你感到害怕,我之榮幸。”
那人又往前一步,只是這一次的這步走得有些艱難,同時嘴裡說到:“不得不承認,你很強,比我想象中的要強上很多。帝國的大腦,果然很適合扮豬吃虎這種角色設定。我必須要在你強大起來之前將你消滅,這並不是我想的,而是你逼我的。”
張瑾瑜不再維持臉上的笑容,而是有些憤怒地說到:“喬河,你守着你的監察院不就好了麼,非要這樣忤逆我的意思麼?!你剛纔也看見了,我很強,你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你現在認輸,我可以保證你榮華富貴一身!”
喬河嘆了口氣,又往前走了一步,說到:“張瑾瑜,就在這一瞬間,我對你有些失望。當你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你已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