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信。仔細觀察這些硬幣,可以說就像一顆子彈一樣打入了土壤。這根本不是人能夠辦到的事情!”
張大彪臉色很不好看,顯得非常硬氣。
鬨鬧的訓練場,隨着張大彪的話語,瞬間安靜了下來。本來還沒有什麼,一聽張大彪得話,細細那麼一分析,這種好像就是事實。
一個人再怎麼全力扔硬幣,也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那你說我要怎麼做?”
唐晨顯得很是和藹,並沒有太在意張大彪的質疑。
“除非你當着大家的面再扔一次,剛纔你可是說了,當特種兵是需要腦子。我現在懷疑你一開始就是騙我們、耍我們。”
張大彪彷彿找到了制高點,向着唐晨傾瀉着火力。
衆多狼窩特種兵眼神逐漸出現了更多得質疑,畢竟張大彪天然上和他們是一個層次,更加容易引起感情上的共鳴。
唐晨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將工兵鏟輕輕一扔,深深插入到地面裡,只漏出了一個把頭。
這一幕讓前方的特種兵愣住了,這是假得吧?人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嗎?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不少人輕輕捏了一下自己。
“怎麼?不敢?”
張大彪看着不看唐晨扔下去的工程鏟,仍舊一臉嘲諷着。
“是啊,教官。你倒是給我們露一手,快點。”
“我看你就是來整我們。”
“沒話說了嗎?”
無論怎樣的觀點,在衆多的人數基礎之下,總會有人支持。對於這樣的結果,唐晨並不感到意外,而自己教官的目的,就是消除這種容易被敵人利用、分化的特點。
最終目的,就是將他們的思想訓練成鐵通一塊。敵人攻不破、打不進。這也是唐晨自身特有的風格。
唐晨不着不急取出了擴音喇叭,自己還沒有用過擴音喇叭。
“讓一讓,我今天給你們再次展現一下我的實力,注意看,不要眨眼睛。”
唐晨走到了高臺上邊。
“硬幣這種東西,小是小,可作用還是材料還是很不錯。你們後邊看不到的,結束了可以向前方的隊友瞭解情況。”
硬幣如同子彈,射進了土裡面。
不少士兵揉了揉眼睛,到時是發生了什麼?再仔細看去,只見土壤上邊出現了一個圓形的孔洞。
震驚!他們的教官這麼厲害嗎?
“等等,教官。你說你是叫唐晨?”
二隊隊長王春雷忽然驚叫道。
“咋了,教官叫唐晨咋了?不就是一個名字嗎?”
旁邊的副隊長疑惑望着忽然跳起來得王春雷。
“唐晨,你們不知道嗎?對了,想來你們也和我一樣,都是剛入伍的新兵,不瞭解教官的事蹟。”
“好了好了,王大彪。你現在看清楚了嗎?”
唐晨阻止了王春雷的講述,眼神平和地望着王大彪。
王大彪的雙眼通紅,臉上充滿了怒氣,沉默了一會兒後。
“不!我不服!我要和教官單挑!”
“隊長,這你就胡攪蠻纏了,錯了就錯了,不丟人。”
王大彪旁邊的人勸說着。
可這些勸說讓王大彪感覺更加難堪,他們這是在嘲笑自己。我不會錯,這個教官一名就是廢物,絕對不可能是真的。
“我要和你單挑!”
爆呵聲從王大彪身體裡面發出,將所有人震驚了。
唐晨擡了擡肩膀,這時候要落王大彪的面子嗎?不,唐晨拿起喇叭。
“好!大彪同志,你勇氣可嘉,可是咱們特種兵不是光憑勇武就能成,你還需要磨鍊。還有,你要放心,我不是什麼小肚雞腸的人,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還有,你要和我單挑,我可是有要求,那就拿到二十枚硬幣中的一枚,我就同意你的挑戰。”
唐晨的聲音逐漸嚴肅,挺拔的身影逐漸顯露出無盡氣勢。
“全體都有!開始任務!”
整個訓練場地迅速火熱。
“別亂挖,把硬幣挖過了我們這一輩子別想找出來。”
“隊長,隊長,來。”
一個士兵向着二隊隊長王春雷悄悄說道。
“咋了?你說?”
“俺有金屬探測器。”
士兵張三光向着王春雷笑嘻嘻說道。
“金屬探測器?”
王春雷猶豫片刻。
“隊長,教官可是說了,不管用什麼手段。”
張三光嘿嘿一笑,向着王春雷彙報道。
“好!你掃掃。”
“行!”
……
王大彪聲音洪亮,充滿了火氣。
“快找!我們四個隊長商量了,其他一切不談。先找到二十枚硬幣再說。”
一隊隊員眼神互相有些古怪地望了一眼,早在王大彪出醜的時候,威信就已經消失。
這時候,威信消失,無論張大彪做怎麼樣正確的事情,總是會有人反對。
三隊、四隊同樣火熱朝天,將訓練成地挖了一個底朝天。
“哎,你說,當初我們要是先不要行動,硬幣打在地面上,肯定有孔洞,多簡單的事情,多好的機會就被這樣破壞了。”
“誰知道呢,教官力氣怎麼會那麼大,你能想到扔硬幣和打子彈一樣?你要不是親眼見到,你能想象到嗎?”
“額,你這麼一說,還挺有道理,誰能想到?”
“你們這羣廢物!你們在做什麼?還不快找?”
王大彪殘暴的聲音傳來,這幾名士兵的談話就像是要了他命一樣。甚至,王大彪暗搓搓地想着晚上襲擊教官房間,套上麻袋,就猛揍一頓,狠狠出一口惡氣。
“隊長,俺找到一枚硬幣了。”
張三光悄悄將王春雷拉到一邊。
王春雷驚訝的趕忙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後才道。
“好小子,有你的。你怎麼想到帶這些東西?”
“哎,隊長你不知道我性格嗎?我想着來訓練場地就和上戰場差不多,就全副武裝起來了。我還偷偷帶了乾糧呢。”
王春雷看着這一個滑頭的小子,用手指了指。
“有你的。”
“王隊長,我可沒有違反規則。教官可是說了,不論我們用什麼手段,只管找到硬幣就行。至於其他東西,事前我可沒有接到命令不能佩戴。”
王春雷細細琢磨,還真有這麼一點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