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草蛇一臉沉重地走出去。
正要對飛蛇下手的女毒販嘴角輕笑看着草蛇說道:“看來你們的上級還是挺懂事的嗎?什麼時候撤離軍隊?”
聞言,草蛇沉重的地回道:“你們說話可算數?”
聞言,女毒販嬌笑道:“算數不算數你們不都得聽嗎?”
“混蛋!草蛇開槍幹這些該死的毒蟲!!”飛蛇等人一個個神情激憤地吼道。
“既然這樣···”草蛇沉重地看着女毒販。
突然咧嘴笑道;“你們一個都別想逃了!幹!”
“嗵!”
“嗵!”
六枚煙霧彈和催淚彈以及閃光彈在女毒販附近炸開。
“該死!”
女毒販第一反應就是趴到閉眼,往回躥,可這時候,連着五聲沉悶地槍響響起,緊接着離他不遠一陣陣慘嚎聲響起。
“糟糕!”
女毒販腦海中浮現這兩個字,可是她睜不開眼,因爲強烈的閃光彈和催淚彈讓她會像瞎子一樣亂跑,被點菜。
一聲聲咳嗽在女毒販耳邊響起。
距離女毒販十米距離,草蛇等人已經將飛蛇五人救走,不過飛蛇卻戴上了一副護具,臉色充滿殺意地走向在地上靜靜趴着的女毒販。
女毒販在聽到五聲沉悶的響聲之後,就猜到了剛纔那伍聲槍響時狙擊手在救他們五名戰友,心裡一時氣憤不已。
就在女毒販思緒紛飛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陣腳步聲,驚駭之下,連忙掏出手槍開始亂射,但是卻沒有聽到她想要聽到的悶哼聲,或者倒地聲。
“砰!”
一聲槍響,女毒販只覺得自己手腕先是一麻,彷彿被榔頭重重地砸了一榔頭一般,接着就是劇烈的疼痛。
“啊!”
女毒販抱着右手慘嚎。
突然,女毒販右手再次劇烈疼痛,因爲他的兩隻手都被人踩住了。
這時,女毒販聽到了彷彿來自地獄的死亡之聲:“下地獄吧!”
脖子一涼,女毒販聽到一股水流噴-射一般的聲音,緊接着發出泊泊聲音,她拼命的想要呼吸,想要喘氣,可是氣體全都從脖子上的口子逸出,她睜開眼想要看看這個世界最後一眼,可是睜開眼後,白茫茫一片,還格外辣眼睛,眼淚滑落,她沒有力氣掙扎了,不知爲什麼她腦海中浮現那許久不曾記起的父母。
“阿爸,阿母,女兒不孝,好想你們,你們還在生我的氣··嗎····”
飛蛇看着漸漸死亡的女毒販,心裡卻高興不起來,一股濃郁的悲涼充斥着他的內心,他帶來的四個兄弟沒了,他還想和他們一起訓練啊····
刁兵瞄準一個無頭蒼蠅一樣亂跑的毒販,然後手指輕輕一動,子彈射穿毒販的心臟,直接將毒販打飛起來,屍身幾乎飛起半米才落下,像個破麻袋一樣摔在地上,沒了動靜。
嘴角冷笑,刁兵再次拉動槍栓,,彈殼帶着熱量跳出槍膛,他聞到濃烈的火藥味,讓他腦袋更爲清醒。
緊接着,刁兵再次瞄準一個顫顫巍巍扶住大樹的毒販,看那樣子肯定是以爲躲在了樹後,安全些了的想法。
“砰!”
槍聲輕微震動,子彈已經飛了出去。
“啊!”
這位毒販抱着已經開了大洞的大腿,慘嚎地摔倒在地,不一會失去了聲音,失血過多而死。
這時,另外兩個方向也傳來彷彿來自地獄的響聲,刁兵在瞄準鏡中看到一個毒販被爆頭。
殺!此時沒有人再去冒險追捕,看着瞄準鏡中胡亂掃射的毒販,刁兵再次退膛,彈殼彈落,瞄準一個毒販,開槍,毒販倒下。
就這麼一會時間,已經有十五名幾乎一半的毒販倒下,死神黑曼巴的獠牙才露出猙獰。
“五步蛇,你和葡萄樹蛇狙擊,我過去支援白頭蛇他們。”刁兵看了看狙擊槍裡最後一顆子彈命令道。
“五步蛇收到,完畢!”
“葡萄樹蛇收到,完畢!”
刁兵像一隻獵豹一樣躥了出去,不一會躥入煙霧當中。
一個毒販正端着槍,側靠着大樹,閉着眼睛,耳朵聽着動靜,一陣陣慘嚎以及槍聲讓他渾身發顫,他想逃,可是兩條腿不聽使喚,再說就算他活着回去,公司也不會放過他,等待他的只有死!
就在他思緒亂飛的時候,一隻強有力的手捂住了他的口鼻,他端起槍,朝後狠勁砸去,可是下一刻他脖子一涼,一聲彷彿皮革被割裂的聲音響起,是那麼清澈,接着只覺得脖子上像自來水噴--射一般,噴出一股灼熱帶着濃烈腥味的**,他知道那是他的血液。
刁兵放開這個毒販,毒販握住脖子往前掙扎着走了幾步,口中發出嗬嗬的聲音,最後倒地,掙扎幾下,沒了動靜。
“這是爲了我逝去的戰友!”刁兵喃喃道。
接着,刁兵再次潛向一個朝着對面開槍的毒販,毒販雙眼緊閉,但是手中的槍卻不停,對面只要一傳出槍響,他就會舉槍還擊,由於他所在位置的特殊,是狙擊盲區,五步蛇和葡萄樹蛇二人都沒有辦法狙到他,只能不時一狙擊在他附近,嚇他不能持續還擊。
“咔!”
突然這名毒販槍裡發出一聲異常的聲音,正在潛行的刁兵雙眼一亮,沒子彈了。
當這個毒販正卸下彈匣,準備填子彈時,刁兵猛地撲了上去。
五步蛇停止了狙擊,緊張地通過狙擊瞄準鏡看着這一場廝殺。
刁兵撲倒這個毒販,兩人滾落兩圈,毒販的槍掉了,刁兵的護目鏡也掉了,幸好這會煙霧淡了。
刁兵微張雙眼,盯着對方同樣微張雙眼的毒販,一絲寒光綻現。
“啊!”
這名毒販低吼着向刁兵衝了過來,見狀刁兵反手抓着刀子,身子不動,只是繃緊,死死盯着手裡揮着刀子衝過來的毒販。
“啊!”
毒販一刀刁鑽地刺向刁兵咽喉,見狀,刁兵雙眼瞳孔一縮 ,身子快速移動,一個側轉,躲過對方的刀,然後反手一刀插在毒販的後脖子上。
毒販脖子上鮮血飈射,捂着脖子,雙眼不甘的晃了幾步,倒地沒了聲息。
刁兵喘息了幾聲,眯着眼,又撲向下一個目標。
另一邊,澳洲老虎推到一個已經被他扭斷脖子的毒販,雙眼寒光閃爍的又撲向下一個。
一時間,毒販一個個被獵殺,煙霧漸漸消散,慘烈的畫面漸漸展開!
“別殺我,我投降!”一個毒販恢復視力後看到一地的同伴,不由驚恐地喊道,同時雙手抱頭跪在地上,渾身顫抖。
“我投降!!”又一個毒販帶着哭腔喊道。
刁兵五人渾身鮮血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四名毒販,忍住沒有繼續,因爲他們是軍人,繳械不殺,必須遵守規定。
“拷起來!!”
刁兵沉聲道,綠瘦蛇和趕過來的草蛇隊員以及飛蛇隊員開始控制四名毒販。
一分鐘後,飛蛇跪在四具屍體前,痛哭,雙拳砸地,慘嚎,哪怕手上的皮肉都被蹭掉了,鮮血橫流。
其他飛蛇隊員一邊幫犧牲的四名戰友整理軍裝,擦拭面龐,痛哭,眼淚這一刻成了沉重的悲哀。
刁兵等人一個個臉色悲痛地站在四具屍體面前,脫帽,默哀,草蛇等人也是如此。
四具戰士的遺體擺放在擔架上後,刁兵紅着雙眼拉開飛蛇,緊緊地抱着他,眼淚滴落。
飛蛇痛號掙扎,最後抱緊刁兵痛號,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這一刻痛哭難忍。
其他人一個個抱着飛蛇的隊員,眼中淚水肆意流淌。
眼淚並不代表懦弱,眼淚並不代表軟弱!
誰說軍人只流血不流淚,軍人的淚是沉重的,是光榮的,是爲犧牲的戰友流的。
擡着四具戰士遺體,三個特種小隊悲痛地離開,地上留的只是一片毒販散亂的屍體····
向所有的烈士敬禮,我不是軍人,但我心中住着軍人,我以軍人爲豪,真誠感謝你們的付出,真誠感謝你們爲國家,爲人民的付出,我很後悔沒有去當兵,很後悔!當初我是怕苦們,但是就是因爲當初的怕苦,讓我遺憾終生!感謝將青春獻給部隊,獻給國家,獻給人民的軍人,我在這,向所有軍人——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