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這裡人多眼雜,先出去再說。柳仲託着我的胳膊。
從車站出來,拐入一條小巷,吳麗從包裡拿出畫,畫上的人仰望着夜空。我暗暗數了數,果然減了一顆,畫上一共十五顆流星。
柳仲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只能跟吳姐用這種方式見面。”
吳麗很大度:“什麼都不用多講。”
我們跟着她穿過巷子,沿着僻靜的街道朝東北方向而去。在一家飯鋪裡吃了午餐,吳麗對我們說:“你們的情況我不瞭解,只知道形勢緊急,有個人在追捕你們。”
“是的。”柳仲沉靜地點頭。
“所以這裡不便久留,現在就離開。我已經安排好了,坐船走。”
“船?”我怔了怔。
“城郊的河裡有渡船,你們沿着河面一直往東,在一個‘驛馬亭’的地方靠岸,那裡有人接待。”吳麗說。
陸子鷹舔了舔嘴脣,笑道:“真有意思,哈?我們這一路享受了各種交通工具。”
唐纖纖嘲弄地瞟他一眼。“你就差坐驢車了。”
“對對,我就是差驢。”陸子鷹笑得更開心。
我發現吳麗一直在暗中觀察我。不過每次把視線投向她時,她又迴避了,彼此沒有正視過。
柳仲說:“那,我們出發吧。”
從飯鋪出來,吳麗帶我們到街口,沿着人行道朝前走。大約10分鐘左右,我聽到了水聲,水聲沉緩莊重,空中拂動着水氣,夾雜着淡淡的腥甜味。我們很喜歡這樣的味道,都變得興奮起來。
唐纖纖忽然往前一指。“快看,大河!
河水依偎在216國道旁邊,波光粼粼的河水映着冬日陽光,河面上漂浮着碎木頭和水鳥,緩緩向東流淌。沿岸大樹成林,樹的根部深深紮在河水裡,雖然是冬季,很多樹上的葉子並沒有落盡,在風中搖曳。一部分河面開始封凍,遠處有幾艘渡船橫在水面,船家耐心地等待着。
“這裡的楊樹真多啊。”我忍不住讚道。
吳麗笑了笑,說:“我們這裡最有名的就是楊樹,上百個品種,就連珍貴的歐洲黑楊都有。”
河對岸,一隻盤羊正在黑楊樹下啃食荒草。
我們朝渡口走去。河流南岸的水灣呈馬蹄形,長20公里,寬8公里,入口處約3公里,渡船可自由出入。
在棧橋邊,吳麗放緩了腳步,我意識到她有話要講,便跟着停下。其他人朝入口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