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將目光從豬食槽上移開,落到了那個獨自側臥在一邊,目光憂鬱的看着天空的野豬仔身上。
這隻野豬仔當然憂鬱,因爲就在十天前,它被這些兇殘的沒毛猴子從豬圈裡逮了出來,四肢分開仰面朝天的捆綁在了一個木柱子上。
然後就有一個拿着鐵刀的傢伙走來,在它的後腿之間摸索了一番。
就在它以爲忍忍就能過去的時候,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各種鑽心的疼痛傳來之後,它變成了一個不舉也不健全的豬了。
它的那兩個蛋蛋,被兇殘的沒毛猴子硬生生割開皮膚,然後取走了。
因爲操刀的人也是第一次做這樣事,手法未免不成熟,以至於這隻野豬仔受到的傷害更大……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是,當它的傷逐漸有了好轉之後,它發現另外幾隻豬看它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它在豬圈裡受到了排擠,不論是五隻母豬還是那一隻公豬,都不樂意跟它玩……
韓成看着這頭憂鬱的野豬一會兒,臉上逐漸升起了一股笑意。
因爲這個野豬仔的兩個蛋蛋,做熟之後,被他吃了。
這當然不是他此時衝着這頭少了一些東西的野豬仔發笑的原因,畢竟他的心理還沒有達到那種扭曲的程度。
之所以會露出這樣耐人尋味的笑,是因爲想起了吃過做熟的蛋蛋之後,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那兩個東西的效果出奇的好,甚至於完全超出了韓成的預料。
以至於當天晚上,韓成腦子一熱,沒有把持住,兩輩子的童子之身,徹底交代在了白雪妹的身上……
過程不必細述,單看韓成這會兒看着少了蛋蛋的野豬仔都能滿臉笑眯眯的樣子,就知道定然是妙不可言。
“成哥哥……”
白雪妹的聲音響起,將正在細細回味往事的韓成的思緒打斷。
“看!”
韓成身子依舊對着豬圈的外牆,脖子盡力的往後轉,形成一個看着就讓人難受的姿勢。
滿臉興奮的白雪妹,將手裡端着的一個樹條製成的簸籮高高的舉起,一臉的興奮和炫耀,像是向韓成邀功一般。
簸籮部落裡面裝着的是一簸籮的蠶繭,這是蠶才結出來的。
這是今年最後的一批蠶繭了,再往後,就算是依然能夠孵化出蠶的幼蟲,卻也沒有足夠的桑葉來餵養它們。
不知道是不是韓成的錯覺,簸籮裡面的蠶繭個頭,看起來似乎要比最初的那些大些。
韓成的目光只是在蠶繭上略微的停留一下,就落在的簸籮下方白雪妹的身上,開始‘仁者樂山’的模式。
可能跟得到了韓成的滋養有關,白雪妹的山包這一段時間生長的速度格外的快……
舉着簸籮的白雪妹,很快就感受到了韓成的異樣。
本就因爲激動而有些泛紅的臉,這時候變得更紅了,微微的低下頭去,不太敢接觸韓成那雙亮亮的眼睛……
在韓成孜孜不倦的教導下,相對於其他女原始人的狂野,白雪妹在這方面要內斂的多。
韓成本就被剛纔的回憶弄的有些心猿意馬,這時候見到白雪妹這副樣子,心裡不由一蕩。
當即悄悄的給某個傢伙轉移一下位置,讓其不至於太過突出。
然後整個轉過身,走到白雪妹身前,在她軟軟的身前拍了拍,一本正經的誇獎道:“小媳婦真能幹!”
旋即將白雪妹手裡端着的簸籮接下,自己端着,裝模作樣的在上面掃上幾眼道:“咦?這幾個蠶繭怎麼有些不一樣?”
“哪個?”
聽韓成提到蠶繭,白雪妹頓時就來了精神。
韓成又將手裡的參見丟回簸籮,看看周圍道:“這外面看着不方便,走,回屋我找給你看。”
“嗯。”
白雪妹一臉認真的點點頭,一邊跟着成哥哥往裡面走,一邊把目光往簸籮裡面看,想要將那幾個不一樣的蠶繭找出來。
韓成見到白雪妹的天真的樣子,心裡更癢了……
“哐當……”
木門關上。
“成哥哥,關門做什麼?會看不清的……”
“看的清,不信你看……”
……
“呼……”
韓成躺在炕上,舒服的大口喘氣。
仁者樂山,智者樂水,韓成深以爲然。
作爲一個大仁大智之輩,他很能體會到這種山水齊樂的暢快。
“成哥哥,該看蠶繭了……”
臉蛋紅撲撲的白雪妹,小貓一般的趴在韓成身邊,安靜了好一陣之後,開口輕聲說道。
韓成伸手在她頭髮上揉揉,這傻媳婦……
韓成的這種快樂心情,一直持續到傍晚,在有人發現小福不見之後,這才逐漸消退。
韓成仔細檢查了鹿羣還有福將它們,並沒有受傷,除了小福之外也沒有減員的。
從這上面基本可以排除小福遇險被殺的可能。
韓成的心放下來不少。
在部落裡的人,將部落周圍都找遍了還沒有找到之後,韓成就下令不讓找了。
有了之前福將突然失蹤,以及鹿大爺晚歸這些事情做鋪墊,他再面對這樣的事情時,就顯得淡然的多。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小福這傢伙估計也是跟福將一樣,禁不住異性的誘惑,然後被勾引走了。
這倒不用太過於擔心,那啥之前爲魔,那啥之後成佛,等幾天過去,小福的那股子衝動勁過去之後,就知道回來了……
同樣進入賢者模式的韓成在心裡這樣想着。
在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天空下着零星的細雨,小福站在一顆樹下,靜靜的看着不遠處的那個狼羣。
這是這幾天小福和狼羣的相處模式。
沒有過分的驅趕它,卻也一樣沒有容納它。
這其中最爲重要的原因,就是小福是一頭公狼。
不遠處的狼羣所在的地方,那隻獨眼的公狼,靜靜蹲在地上,前爪支地,獨眼不時的往小福所在的地方看去。
它已經有些老了,如果是以前,它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跟這隻才成年不是太久的雄性公狼撕咬,將其遠遠的驅趕走,但現在,卻已經是力不從心了。
它只能是這樣警惕的看着對方,進行威懾。
隨着時間的推移,或許是確定了小福不敢做些什麼,也或許是它體力不支睏倦了,便趴在地上閉上眼。
這樣過了一會兒之後,一隻母狼輕輕的去了狼羣的外圍,盤桓一會兒之後,來到了小福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