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張着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的確啊,貌似四大菩薩的地位僅次於如來,觀音足以代表佛門了。
碼的,答應得也太爽快了吧。我都準備費一番口舌的,像在鎮壓軍大本營那樣。
劇情反轉得有點快。
“那個,觀音娘娘,您要不要看看條約。結合佛門的具體情況,周全細緻地考慮一下?我們可以等等您的。”
劉奕彤走到觀音面前,鶯聲細語地說道。
啊喂,什麼娘娘!能不能好好說話!觀音娘娘那是西遊記裡的稱呼好麼!我靠,“您”都用上了,你對觀音是有多崇拜!
碼的,劉奕彤居然看到偶像。忘了自己來這的目的,還說什麼讓觀音結合佛門的利益考慮一下。幾把的,以後萬一大楊和佛門打起來,這孩子還不得胳膊肘往外拐?
我嘴角抽搐,捏着劉奕彤的衣角。把她拉了回來。
“真的決定好了?這可是大事,鎮壓軍那邊的高層都討論了2天時間吶。”
我凝重地看着觀音。
“這份協議是人族的大勢,既然所有勢力都簽訂留名了,我們佛門肯定是要順應大勢的,就算給我們時間考慮,我們也照樣會簽訂協議,既然早晚要簽訂,何必浪費時間。”
觀音微笑着說着話,右手往眉心一抹,指尖閃爍金光,隨後打開卷軸,在卷軸中留下了印記。
印記是一朵金色的蓮花,代表了佛門,天意爲作證人。一旦佛門違反了卷軸上的條約,天意會懲罰他們。
“好了,我們佛門會派出弟子和人族修士聯手對付妖族。”觀音將卷軸捲起來,遞給了我。
“好,菩薩真是痛快人。”我愣了愣,伸手接過了卷軸。
隨後,我們深入地討論了出兵和聯合對付妖族的事情,我和其他勢力商量之後的對策也得告訴她。
如果佛門那邊有什麼特殊的行動或者獨到的建議,我也可以採納。池以何劃。
這次人族的聯合,我就是最重要的人,起到了關鍵作用,也是憑着大楊皇朝的強勢,否則誰都不會服我。
接住這張蓋滿了印記的卷軸,我突然有種奇異的心情,形容不出來,但就是很激動,壓抑的激動。
“你的身體狀態,一大半屬於活人,還有一小部分是死人。”談論完了,觀音好奇地對我說道。
“嗯,是這樣的。”我點頭,站在觀音面前,我總覺得有一點點的不自在。
“你是銅棺宿主吧,”她思索片刻,“也只有銅棺宿主可以擁有這樣的形態。”
“呃,對,我是宿主,你真是太神了。”
我有點驚訝,毫不誇張地說,我現在可以完美地隱藏銅棺的氣息,不知道我身份的人,就算進入我神識海中搜索都不會知道我有銅棺。
但觀音卻憑藉我的生命形態,推理出我是銅棺宿主,果然佛門大能都是有大智慧的。
“那麼,後會有期。”
事情解決,我並不多逗留,和觀音菩薩道別,就帶着劉奕彤離開了,佛門這邊自然會出兵的。
剛纔觀音看卷軸上印記的時候,有個小細節引起了我的注意,她問我怎麼沒有道門的印記,我說道門沒有出世,她就沒提過。
“看來佛門和道門有點小故事。”我心中胡思亂想着,和劉奕彤向着首都趕去。
要回凌天城正好會經過首都,我去看看首都的情況,見見那隻天狐。
“劉奕彤,你能不能長點心!娘娘你妹啊!你又不是她那邊的,幹什麼還幫着她,尼瑪的坑貨。。。”
一路上,我就職責劉奕彤。
“以後不了!我有點激動!你想啊,觀音娘娘耶!經常救孫悟空的,什麼妖魔鬼怪都怕她,玉淨瓶一灑,能起死回生。”
“你妹,那是西遊記,我說了多少次了,這個觀音和西遊記裡的不是一個人!”我汗顏。
“哦,不好意思,我又忘了。”
1天之後,我們到了首都外,從遠處看過去,妖族數量少了很多,而且也不成陣型了。
我們到首都的時候,首都外面,妖族稀稀落落地散佈着,正在和人族廝殺。
我有注意到,和妖族廝殺的人族,基本上都是一些道將以下的修士,這些修士在幾年前還是普通人,現在居然都在勇敢地和妖族搏殺了,人類的適應能力真的是百族中最強大的。
人族沒有突出的本領,但是我們適應能力強,再艱苦的時代都能挺過來。
“好。”我在空中看得連連點頭。
低階修士中不乏優秀的,我看到有人利用靈魂力量控制短劍遠程殺敵;還有人專修肉體,一對鐵掌拍在妖獸身上硬是拍碎了對方的鱗甲;最常見的就是人們施展各式各樣的術法,對妖獸進行圍殺。
5年時間,光是大楊就免費爲子民們,發放了無數功法和武技。還有些武技是修士們自創的。
“5年,獸潮爆發的同時也讓人族普及了修煉啊。”劉奕彤感嘆。
“嗯,而且你看,他們殺了妖獸之後,把妖獸身上精華部位砍下,帶回人類的城市可以賣出好價錢。妖獸也是道器的材料來源。”
我看着下方的場景,“妖獸吞食人類,吸收血食進化。妖殺人,人殺妖,也算是一個循環了。”
說話間,我們掠過天空,在鳥類恐懼的目光中,進入了首都。
我的速度太快了,直到進入了城市,防守的導彈都沒擊發。
張勇豪感應到我的氣息,帶兵出來迎接。
“顧青雲他們呢?又回到自己的崗位了?”
“協助我抓住白露就離開了。”張勇豪點頭,他這5年一直鎮守在首都,殺了億萬妖獸,殺神之名在人妖兩族都傳開了。
“喲呵,”我眯起了眼睛,“嗬,白露是誰。”
“哦,就是那隻天狐。”
“我就是來見那隻天狐的,帶我去見她。”我饒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你這麼看我幹嘛,我又沒有被她迷住。”張勇豪擺擺手。
“我沒說你被她迷住啊,我什麼都沒說啊。”我的眼睛眯縫得更厲害了。
“就是啊。”劉奕彤點頭。
“我帶你們見她。”張勇豪無視了我們。
那隻天狐被禁錮修爲,關押在軍營裡。在張勇豪的帶領下,我很快就見到了她。
她被關在單獨的營帳裡,張勇豪在營帳外利用孫子兵法佈置了結界,天狐逃不了的。
“你叫什麼名字?”營帳中,我站在磚瓦地面上,看着面前的天狐。
“小女子,姓白名露,小哥可以稱呼我露露。”在我面前,一位身材姣好的長腿女子,正側躺在柔軟的牀上,纖細的手指在瑩玉的長腿上划動。
“白露是吧,別摸腿了,下一步是不是該伸出舌頭舔嘴脣了?你這魅惑對我沒用,也就能迷惑勇豪。”
“哎。。。”站在一邊的張勇豪立馬出聲了。
“不是,是魅惑袁天罡,說漏嘴了。”我對着張勇豪笑笑。
“今天不說廢話,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們來談一樁買賣如何,也可以說是合作。”
我走到她面前。
“討厭,你嚇着人家了,”她身着潔白無暇的狐皮大衣,胯部以下沒有遮擋物,“我這麼嬌小的弱女子,你們還欺負我。”
“別裝逼,小心我抽你,好惡心啊。”
劉奕彤看不下去了,一臉嫌棄地舉起手做抽打的動作。
我擺手示意她退下,然後細細地打量了她的全身,微笑着坐到了牀上,緊挨着她,一把托住她的下巴。
“你只是天狐而已,這種程度的魅惑太小兒科了,我九尾天狐都見過,別說你這小小的天狐了。”
說完,我放開她的下巴,“再不老實,我只能動粗了,張勇豪那方面的能力可是很強的,哼。”
“對,你老實點。”張勇豪低喝,他跟我有代溝,不知道我說的“那方面”指的是哪方面,他以爲是修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