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聽了?”
程白澤回過頭看着我:“機會就只有這一次,不是每個陰陽師都像我這麼好可以痛快的告訴你破解之術的,就算有人能給你解,也只會讓你看到結果。不會告訴你步驟的,教完徒弟餓死師傅的事兒也就我能幹幹了。”
我挑眉看着他:“還有跟我一樣的人嗎……如果還有人跟我一樣,那我不會告訴她這些所謂的破解之術的。”狀團貞血。
真是想想都……噁心。
還在雌雄同體的狀態下跟一身邪骨之人同房,他不膈應我都得膈應。
第二個更是離譜,還要跟個女的,然後再變成正常的,我覺得以我在農村的成長環境以及接受的保守教育,我想都沒有想過,這麼做的話一來我太自私,二來,我內心裡依舊受傳統思維禁錮。要是做的話,那就四個字,我做不到。
“但是人的好奇跟期待解惑的心情是一樣的,例如你,你不是一直就很想知道如何去破這個駁婚煞嗎,駁婚煞者,婚姻坎坷,若是不破,當你遇上想要牽手一生的人,總會受到大大小小的事情阻撓……我再最後問你一次,你真的不想再聽了嗎,因爲我不確定,以後還會不會說了。”
我看向他,“如果是前兩種那樣的,我不想聽。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破,當然,也破不了,因爲我自己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而且,別人也不會接受的。”
“你怎麼知道?!”
程白澤看着我走近了一步:“你只代表着你自己的觀點。如果你遇見了一個想要跟你牽手一生的人,那他不會在乎你是不是雌雄同體,也不會在乎這個駁婚煞的破解方聽起來是那麼的令人詫異,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這也是我說的簡單的地方,想要更深一層靠近彼此的時候,是超越性別,年齡的,那是真正的愛,你不要把自己的思想給狹隘住了。因爲你的觀點只代表着你個人。”
我垂下眼:“但是這個貌似最簡單的方法我是做不到的,卓景嫌棄我。我們分手了,而我,也不會在去找他,至於你的第二種,我更沒有必要,我不會跟個女人做這樣的事情,還是她的第一次,人家的第一次是那麼的重要,應該是給個自己值得託付的人,怎麼可能僅僅是爲了給我破個陽煞?”
“那你爲什麼不想聽聽第三種?”
我沒應聲,因爲我覺得在聽程白澤講這些的事情的時候我居然有了一種自己是在看限制級片子的感覺,如果在按照他說的那種方法一代入,真不是一般的丟臉。
“那你說吧。”我淡淡的應着,反正該聽的不該聽的,也都聽的差不多了。
“其實我倒是覺得第三種是最人性化的一種破解方法。”
我心內無數的‘呵呵’飄過,最人性化?
對啊——都是跟人然後性……
見我不應聲,程白澤往我身邊走了兩步:“其實第三種我覺得對你是公平的,想要破煞也不用自己去非得選擇一個一身邪骨之人,你愛上誰了,他也愛上你了,你們就可以在一起了,我說的愛,是真正意義上他不在乎你這個身體的愛,因此,你覺得是問題的事情都不是問題了。”
我不懂,看着程白澤:“怎麼可能?”
過去也不是沒有別的男生追過我,不是腿斷就是胳膊折的,弄得我一看見他們心裡就特別的內疚,時間長了我都怕他們沒命跟我撐到結婚,況且,要是真的像程白澤說的這麼輕描淡寫我哪裡需要等到今天還沒法破啊。“
“想不想聽……”程白澤的表情忽然有些神秘。
我有些無奈:“人不想聽的時候你非得讓我聽,這被你說的想要聽聽了,你又這樣,到底說不說啊。”
程白澤笑了笑:“又急了,陰陽師的性格是最急不得的,你這樣怎麼行啊……”說着,見我又要開口,連忙擺手:“好,我跟你說,我告訴你第三種,只是希望你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要心懷希望,所謂陰陽術數,除非你道行不夠,否則,一切都自有解破之法,就好似再高強的武功,都有他的命門,這樣,纔不會一家獨大,天地平衡,萬物才能循環不息,。”
說着,程白澤緩了一口氣,“第三種方法,適用於任何普通人,只要取一身邪骨之人的左側第五根肋骨,化煞後在用密符封住七天,隨後取出,磨成細粉,普通人服下後便可接住邪骨之氣,這樣,只要在和合後,就可以給你破了駁婚煞了。”
我驚住,看着程白澤:“第五根肋骨?”
“是的,第五根是最接近心臟的位置,所以,只取左側第五根,我個人倒是覺得,這是個很不錯的方法,所以,當你再愛上別人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這根肋骨,我可以……”◎百度搜索
“等等!”
我打斷他的話,挑起眉頭看着他:“這屬於邪術啊!而且邪骨之人本就難尋,就算是找到了,還要取人肋骨這不是害人性命嗎!第三種更加不可能。”
而且還要磨成細粉,在服下,想想都沒法忍受。
“程白澤,我謝謝你告訴了我破駁婚煞的方法,也算是解開了我這麼多年心裡的一個疑問,但是這三種方法我一個都不會用的,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去破了,從今以後,我就一心一意的當個大先生,不會在動這些心思了。”
說着,我看着程白澤的臉,提了一口氣:“還有,你要答應我,取骨頭的什麼事情別說去做了,想都不要去想,那是邪術,碰不得的你知道嗎,假如,你去幫我取人家的骨頭,這會有反噬的,到時候,你就要承受相等的痛苦,所以,你千萬不要碰,想都不要去想。”
程白澤卻忽然皺眉,看着我:“你怎麼知道會有反噬這一說?”
我怔了一下,當然不能說小時候我差點弄死別人過,張了張嘴:“我姥姥跟我說的啊。”說着,我猛地想到了什麼,看着他:“你又是怎麼會這些的啊,我姥姥說正派的陰陽師都不會傳授別人這些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