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來到警車旁邊,敲了敲車‘門’,裡面兩個警察看到我過來一臉怒氣的回道:“哪來的啊,敲‘毛’啊敲,小心我把你當作盜屍賊關上幾天你就老實了。.訪問: 。”
嘿,我都還沒說話,就是敲了下車‘門’提醒一下,他們就開始準備把我扣上盜屍賊的帽子了,還威脅要把我關上幾天,果真是天高皇帝遠,這兩位蠻威風的。
我雖然對警察條例不熟,但是應該他們這態度跟口氣也算違例了吧。我本想提醒他們注意一下形象,沒想到這兩位這麼囂張,那就只能整整他們了。
“兩位警官,你們現在是在辦案期間嗎?這種形象讓老百姓看到不怎麼好吧。”
這兩位聽到我這麼多管閒事也火氣上來了,其中那個伸腳的還搖了搖‘腿’朝我罵道:“我們辦不辦案關你屁事啊,再警告你一次,不然真的把你關起來。”
“真的要抓我嗎?法律賦予你們的權利就是這樣濫用的?”我火氣也有點上來了,語氣也變的強硬。
我師父從我當上一級警司的第一天起,無時無刻不是在提醒着我不要濫用自己權利,也不要用權利謀取‘私’利。而我師父自己無時無刻不是堅守着這一條定律,順帶把我影響的也非常的注意這一條底線。
這時候坐在裡面那個光着膀子的警員也上火了,一把推開了車‘門’從車頭方向繞了過來,還隨手就把掛在腰間的手銬給拿了出來對我說道:“站好,你小子真是皮癢了,今天不把你帶回去教育教育,你恐怕不知道什麼叫做王法!”
這個時候我算是徹底的失望了,這種素質低下的人員就不應該留在我們這個隊伍之中。我看着他搖了搖頭,準備從口袋中掏出我的警官證。
哪知道我這往懷裡一伸的動作,讓他誤以爲我要拿出傢伙來反抗,接着他直接就‘抽’出身上的警棍朝我砸來。
我雖然不怎麼訓練了,但是我無論身高,體重,還是這一身‘精’壯的肌‘肉’,都不是我面前這個‘挺’着大肚子的警員能跟我比的。我不緊不慢的躲過了這一警棍,然後朝他的肚皮上踹了一腳,這一腳直接反彈的我都退後了一步,這傢伙的啤酒肚還真不小啊。
這傢伙摔在了地上之後,車上的另一個警員看到我還敢動手,居然想到的去拔槍。要知道在我國槍支管理還是非常的嚴格,一般出任務,哪怕就是警察想要配槍都要通過層層審批,你很難在街上隨便看到一個警察有配槍的,沒想到兩個居然還配槍過來了。
“鬧夠了吧,看看這個到底是什麼!”我朝車裡面的那個大吼了一聲,那後把警官證擺在他的臉上。
他一看到證件上面的國徽就愣住了,接着他從我手上接過證件,打開一看後臉‘色’都變了,裡面從車上下來站的筆直向我敬禮道:“領導好。”
我到目前爲止都還沒有習慣領導這個稱呼,如果別人這麼叫我的話,我一般都是說叫我黃一飛就好。但這兩個我不打算給他們好臉‘色’看了,板着個臉向他們說道:“你們上級應該給你們通知了,我沒想到你們居然是這幅德行,車上的電話在哪裡,幫我呼叫你們總檯。”
這個一聽到我這一說,一臉哀求的向我說道:“黃長官,你就放我們一馬吧,我知道錯了。”
“如果我沒有這個一級警司的頭銜,你會放我一馬嗎?”我沒有理會他的哀求,如果哀求就能夠頂替處罰的話,那所有人犯錯都哀求了。其實如果他們不是這樣一步接一步挑戰我的底線的話,我也不會如此。畢竟衣裳不整,只是一般的紀律問題。但是僅僅是因爲我的提醒,就惱羞成怒到拔槍報復,這表面這兩人肯定心裡有恃無恐,之前這事幹的多了。既然他不肯主動呼叫,我就來到了車上,拿出了對講機,呼叫了當地總檯的電話。從對講機裡面出來的‘女’接線員的聲音後我直接開口說道:“我是黃一飛一級警司,編號01xxxx,現在正在某村執行任務,碰到兩個同僚違法違紀,我希望你幫我轉接你們分局局長。”“好的黃警司,我馬上幫你轉接到我們局長辦公室。”過了幾秒,電臺裡面傳來了一聲低沉的男音:“我是x城分局局長,黃警司找我有何貴幹。”一般分局局長要求最低的警銜就是一級警司,也就是說這位局長的級別比我只高不低,他能給我面子這麼快直接溝通很大程度是給了上面的面子,以及我國安的身份。“局長你好,我是上面調來接手x村調查的,在這裡我碰到分局的兩位同僚違法違紀,甚至出現了拔槍事件,我希望局長能夠處理一下這件事,畢竟我們身爲公職人員,需要注重自己在百姓眼中的形象。”
“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調他們回來。不知道黃警司還需不需要什麼幫助。”
“不需要了,謝謝局長。”說完這句話後我就掛斷了電話,至於這兩位回去後是否會真的處理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相信就算真的處理,也不會大張旗鼓,我畢竟我算是一個外來的,而且警銜還不比局長高,這樣做其實已經‘挺’不給這分局局長面子了。
“我已經跟你們局長說了你們倆的事情了,希望你們能吸取這次教訓,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了,這裡我來接手。”
說完這句話後,我也不再理會這兩個人,直接往農家裡面走去,而靈堂就搭在院子前的一塊大空地之上,離屋子大約有十來米,用塑料雨布搭了一個大的棚子。靈堂前面現在只有兩個中年人,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死者的父母了,因爲死者年紀小,經不起家族長輩的拜祭,也沒有後輩給她守靈,甚至很多地方年輕人死亡都是早早埋葬,連靈堂都不會開。更有甚者,要是嬰幼兒死亡的話,那連父母都不能相見,只能讓親屬找一處荒山野嶺直接給埋了。這一是爲了避免父母過於傷心,好開始新的生活。二是怕這些嬰幼兒的亡魂不甘心,回來糾纏他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