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吳一直開車把我們送到了一輛大貨車面前,對我們說道:“接下來的路程就要靠你們自己走了,我畢竟是果敢人,現在戰‘亂’受傷的同胞很多,我需要回去救助他們。
.訪問:?。”
“你們沒有護照,泰國可不像是緬甸的東北部,常年處於對抗跟戰‘亂’之中,所以對於護照這些東西也管理的不嚴。你們去泰國只能選擇偷渡過去,那一邊的佛‘門’高僧已經等着你們了,別的我也不多說了,祝你們一路順風。”
說完老吳就打開車‘門’下了車,走向了那一輛大貨車,跟那個司機不知道在‘交’談着些什麼,反正我也聽不懂他們所說的語言。
這時候阿勇跟小朱也從後車廂跳了下來,走到了車窗面前說道:“小飛,我們就送你到這裡了,等我們打完了這一仗,有機會你們再回來看看,希望到時候我還活着。”
我本來也打算跟小朱好好說幾句告別的話,但是沒想到小朱居然首先向我說了這麼一句。作爲一個生活在和平之中的人,沒有辦法理解他們這種戰‘亂’地區活下去的艱難,或許就在小朱回去之後,就會發現我之前修養的那一個小院已經被政府軍給佔領了。
一個是想要收回特區的權利,一個是想保衛自己的權利。作爲一個維護*的國安人員,我實在不知道該說哪邊是對是錯。
“你會活着的,我也會活下去的。希望到時候我再來到緬甸的時候,你們已經建立了一個和平幸福的家鄉。我是一個國安人員,同樣也是一個道士。我的使命就是守護華夏,而你們是守護自己的家鄉跟族人。希望我們再見的時候,都能夠完成自己心中的理想跟使命。”
說完這句話後,我跟小朱深深的擁抱了一下。雖然我認識他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他在照顧我的這一段時間裡面,用他的樂觀跟積極向上感染了我,他是一個值得信賴跟深‘交’的人。
“好了,你們過來吧。”老吳站在大卡車面前對我們幾個喊了一句,我們聽到老吳的招呼,也紛紛往卡車方向走過去。
“司機會一直把你們帶到那位高僧的寺廟裡,不過你們在車內儘量安靜一點,雖然高僧替我們打通了關節,但是畢竟你們是偷渡,還是低調一點爲好。
”
聽了老吳的話,我對着他點了點頭,表示我明白。這時候那個貨車司機也來到了我的面前,對我雙手合十說了一句:“薩瓦迪卡。”
聽到這句話我下意識的一愣,不過立馬反應過來了,這是一個泰國人,於是對着他也回了一句:“薩瓦迪卡。”
接着這個泰國人打開了大貨車的車廂,然後搬開了外面的一層水果,‘露’出了在車廂底部的一個小‘門’,如果不是他打開的話,完全就看不出這裡面居然還藏了一個暗室,不然還以爲整個車廂已經到底了。
做好這一切之後,這個泰國司機又對着老吳說了幾句,然後老吳就轉身對我們說道:“他說已經準備好了,你們進入那個暗閣就好了,堅持幾個小時,進入泰國境內你們就可以出來了。”
看到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我也不再多說什麼,跟老吳緊緊的擁抱一下,表示感謝。老吳對我有着救命之恩,只是現在我沒有辦法報答,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回再來緬甸這一塊土地,找到老吳他們道謝的。我爬上了車廂,走進去了隔出來的這麼一個小空間,這裡面沒有窗戶,只是有着一個透氣孔,然後吊着一盞小燈。從外面把小艙的‘門’關上的話,利用視覺上的錯覺,完全看不出來車廂其實短了一截。當然如果通過車輛x光機的話,立馬就能夠發現在車的車廂裡面躲了幾個人。不過泰國那一位高僧已經打點過了,只要我們幾個不‘弄’出太大的動靜,應該能夠順利過關。
老吳看到我上了車上,對我擺了擺手道:“你們一路順風,等戰事結束了,我再帶你們好好在撣邦看看,雖然落後了點,但是風景還是不錯的。”
在老吳說完這一句話後,巫天,蔓蔓姐,阿勇都依次上了車,泰國司機這時候也準備上前來關上車‘門’了。
這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攔住即將關上的車廂‘門’說道:“吳叔,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高僧到底是誰?”
老吳聽到後只是笑了一笑,然後回道:“告訴你,你也不認識。不過高僧的名字叫做龍婆普,是受過泰皇冊封過的邵坤,你們一定要對他尊敬一點。”
雖然我對於佛教沒有過多的研究,但是也算是稍有了解。泰國是小乘佛教,龍婆就相當於我們華夏的大師稱號,普纔是高僧的名字。而“邵坤”這個職位更是經過了泰皇所封,理論上跟妙大爺差不多地位,比妙慧大師要差遠了。因爲邵坤分等級的,數量也比較多。
我沒想到趙元一個高級特工,居然能夠請到龍婆邵坤這個檔次的高僧,看來趙元身上隱藏的秘密還是很多啊,至少他沒有告訴我所有的真相。
“再見了!”我對着老吳說了最後一句話,然後車櫃‘門’就慢慢的被關上了,我們四個人擠在了這麼一個狹窄的空間。
“小飛,你衣服上怎麼又有血跡滲出來了,是不是傷口崩裂的啊?”蔓蔓姐這時候緊張的對我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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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蔓蔓姐這麼一說,低下頭來看了眼自己的‘胸’前,不知道何時已經紅了一片。雖然緬甸不冷,但是我也是穿了兩件衣服加上紗布的,這一次確實是傷口崩裂了,所以纔會出現這麼大的出血量。
看來是這一路上的顛簸導致的,畢竟我的傷口也只是過了一週,雖然‘胸’前部位的傷口恢復相對來說比較快,但是我的槍傷還是比較嚴重的,加上這裡的醫療條件有限,所以才導致出現了這麼一種情況。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所以我對着蔓蔓姐微微一笑道:“沒事,就是傷口有些滲血,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太擔心。”說完這一句話後,我就靠在了車廂之上,因爲此刻我已經感覺到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