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1日,我的一個姐姐結婚了,小時最喜歡去的姐姐家,佈置的那是一個如孔雀開屏,到處都洋溢着喜氣!
2012年10月12日,西部動漫節,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參加了,但還是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但到場後每次都會讓我失望,一如館,就像義烏小商場一樣,到處都是擺小攤,賣着盜版的手辦、COS服。周邊服、漫畫、輕小說,真的受夠了。
2012年10月15日,返校,要填寫學籍卡,還要帶醫保本、50塊錢和2張兩寸照片,我有現成的,狗K貌似之前的丟了,又要重照,還非要照相館的老闆把他P成劉德華。
2012年10月20日,我又一個姐姐結婚了,結婚當天姐姐破天荒的畫了一回淡妝。這個姐姐是經常能夠見到的,小時候你陪我玩,我卻因輸不起發了脾氣,真的很對不起。
2012年10月24日,早上7點20之前,帶上150塊,去駕校指定的醫院體檢。我不是很喜歡開車,但父母都把名報了,只得硬着頭皮去了。
2012年11月8日,期中考試,在330教室,只考3門,精讀、語文、閱讀。
一年過去了,我依然沒有找到工作,心情很沮喪,家裡催的急,加上小時埋下的種子,我開始頹廢,閉門不出,不與人交流,漸漸的得了抑鬱症。
這樣的我,沒有活着的價值,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大家不要悲傷,我是去了安拉的地方。寫下這樣的字眼,一個人走上了大廈的頂樓。
站在大樓的頂端,呼吸着那來自雲端的空氣,感覺真的很美妙,鳥瞰大地,汽車像螞蟻,人根本看不到。
慢慢回憶學校裡的一點一滴,還有我染髮的那次,那天我來到班裡,染得一個棕色的頭髮,引得喜歡我的人和我喜歡的人圍觀。
不一會兒,馬臉也來了,看見我的髮色,怒曰:“成,是不是做頭髮了,你小心被學生科的查出來。”
“我沒做頭髮!”我不爽的說。
“沒做頭髮,爲什麼是黃色的!”馬臉說。
“頭髮,不是做的,是染得!而且不是黃色,是棕色!”我笑着說。
馬臉一聽,更是氣的面紅耳赤,“我不用你來教我區分顏色!”說完摔門就走。
我們卻很高興,正所謂:與天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
向下一看,好高,有着恐高症的我,還是沒有勇氣跳下去。只得退回,回到家中,立刻後悔剛纔的懦弱了。
2013年1月5日,5年最後一次考試結束,這裡的考試指的是統考。考完看着熟悉的宿舍、教室、同學、老師、舍友,想起之前幺蛾子和狗K一人一瓶小太白,每天晚上喝酒,吟詩作對,寫日記。
故事裡的時間是很快的,現實中又何嘗不是呢?櫻花飄絮,春去冬來,大地裹上銀裝。寂寥的冬日,安靜的家中,無聊的聽樓下的吵架,真的很吵!
雪地中傳來咯吱咯吱的響聲,有人回來了,不過我可高興不起來,他們回來有的只是吵架、猜疑。我堵住耳朵,念起雜誌上浪漫的名字。
無聊的下午,很想睡覺,但不能睡,在等蛋糕。等待着什麼時候才能支離破碎,雖然沒有檸檬蛋糕。
還是感到了憂傷,安靜了,看樣子是吵完了,寫下耳塞,趴在沙發上,等待病的復發。美麗的生命在此綻放,也在此凋零。
雪下大了,在那遺忘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