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點不清爆出了實話。
“其實我在3個月前就分了,但條子說的話太氣人了。爲了騙條子請客我才設計了一套方案。”
“你不是說你都要去山東了麼?”我疑惑。
“山東!去P嘞,我那是做給條子看的,嘿嘿嘿,”點不清笑的太淫.賤了。
“……”
條子回來了,“臥槽,你他媽的蒙我,你個狗.日的,啥也不說了,明個你在請我”
“啥!明晚擬還要起喝(啥!明晚你們還要去喝)”薩菲羅斯激動中。
“看他,他邀請的話我就去”條子說。
“額給你設,誰在讓晨喝兩瓶以上滴酒,挨全宿舍把他打一頓,他自己要喝兩瓶以上,他就包想回宿舍”薩菲羅斯任然激動中。
這句陝西話太長了,我就另起一處翻譯:我給你說,誰在讓晨喝兩瓶以上的酒,我們全宿舍人就把他打一頓,他自己要喝兩瓶以上的酒,他就別想回宿舍。
唉~不是我們不講理,是點不清他太愛出幺蛾子了,哦!對了,在這件事之後,點不清正式更名爲————幺蛾子!!!
兩天的放假根本就不夠嘛!嘟嘟囔囔的我走回垃圾一般的宿舍,聽見他們在談論着什麼。便揍過去問:“你們說啥呢?笑的這麼猥瑣的!”
黑.道公子先是嘆了口氣說:“我週六週日不是不回家麼,然後我就去醫學院了,我朋友在那上學嘞!唉~根本就沒法比,你知道人家過的是什麼生活嗎?”
“什麼?”
“人家每天早上……先不說這個,就光人家那個宿舍都比咱的好,你知道不,人家2、3樓是女生宿舍,4、5、樓纔是男生的,男女一棟樓!!!”
“臥槽!!!這麼爽!!!!”我們都激動了。
“人家每天晚上都弄個妹子到自己宿舍裡那個什麼什麼了。”
“額!!!!!”我們羨慕。
“我去的這個宿舍還比較正常,人家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才起,起來刷個牙洗個臉,吃個飯再順便喂個烏龜。然後出去溜個鳥,下午搬個躺椅到操場上,再支個傘。弄個茶道,喝着茶下着象棋。別的宿舍還有個一夜九次郎,有次有人超過了這個一夜九次郎,還在牆上寫了個大大的12。再看看咱這兒,唉~~~”
聽公子說完其餘人臉上都漏出了羨慕的目光(薩菲羅斯當時沒在宿舍,就算當時在,我估計他也不會有什麼反應),我當時聽完的就在想,有什麼好羨慕的,下象棋?不就是和老頭老太太一般的生活麼!還是我重點錯誤!!?
第二天,耀說他要請我和晨(也就是幺蛾子就是半獸人)吃早餐,我們就爽快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