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努力封堵羅賓遜的突破路線。
不得不說他的身體天賦是真不錯，成功的預判加上修長的手臂成功封堵了羅賓遜的突破路線。
羅賓遜從面框改爲揹筐，直接轉身後仰。
喬丹之姿。
“唰！”
還進！
666~
羅賓遜，真·天賦碾壓！
按照埃斯利和孫昊科普的，這些技術羅賓遜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很嫺熟了。
雖然到了NBA之後不怎麼訓練，但水準保持的相當不錯。
“……”
亞歷山大想殺孫昊的心都有！
這哪裡是替他報仇，這是在給他拉仇恨啊！
孫昊這傢伙，肯定是公報私仇，絕逼是故意的！
小牛隊的進攻，庫科奇持球突分，孫昊接球后遇到雄鹿隊的弱側換防。
他提前把球傳給了處在空位的……亞歷山大。
“？？”
亞歷山大第一下都沒反應過來。
孫昊，給他傳球了！
等他反應過來再出手的時候，雄鹿隊的換防已經回來了。
“咣噹！”
他的三分出手砸框而出。
不過布拉德利身高臂長，看準籃板球位置，直接伸手拍了出去。
孫昊再拿到球，一個三分投籃的假動作。
對面換防過來的羅賓遜直接就被點飛了！
不是他想飛，而是孫昊前面連着進了兩個三分！
看着羅賓遜從自己眼前飛過的驚愕眼神，孫昊甚至想擺個pose來個合影。
也就在同一時間，他假投真突，直接突入到罰球線。
“哇呀呀~~”
羅賓遜現在就像是戲劇裡面暴怒的反派，揮着大刀從身後追趕孫昊。
奈何他的大刀沒有40米，短，夠不着。
孫昊飛身的上籃幫助小牛隊再添兩分。
38比36！
小牛隊再次反超！
這一個替補銜接段，孫昊已經連拿了8分！
領袖之姿！
諾維茨基訓練賽時給孫昊的評語，在這一節展現的淋漓盡致。
不過回過頭來，還是羅賓遜，一個漂亮的行進間小拋投再進！
亞歷山大心態已經徹底被打崩了。
小牛隊前場陣地，庫科奇持球突分，亞歷山大在底角得到一個大空位機會。
不過完全空位的情況下他竟然沒投，而是晃了一下空氣，然後持球往裡猛衝。
結果被籃下的蒂姆·托馬斯逮個正着，直接一巴掌把球扇飛出了場外。
老尼爾森場邊看的伸手扶額。
同樣是新秀，爲什麼差距那麼大？
他覺得自己當初還是看走眼了，還不如直接13順位拿下孫昊。
那樣至少還能給球隊屯個托馬斯當肉盾，後面打湖人隊的時候能用得上。
他放下手之後，轉身把替補席的納胡拉叫了起來。
比賽死球時間，雙方走馬換將。
羅賓遜身體熱起來之後有些不可阻擋，而且他還有一手非常不錯的分球能力。
這一段打的老尼爾森都有把他招入麾下的想法。
半場打完，場上的比分是54比50，雄鹿隊保持着微弱領先。
孫昊替補銜接段打的漂亮，但是那邊羅賓遜單節獨得15分，化身“喬丹接班人”。
雙方打了個五五開，誰也沒在對方身上佔到太多便宜。
中場休息的時候，老尼爾森對球隊的進攻戰術重新進行了調整。
他對防守的事情不太在意，但是進攻很敏感。
雄鹿隊這賽季防守端的進步肉眼可見，他必須把自己的長矛打磨的更鋒利才行。
老尼爾森佈置新戰術的時候，孫昊在下面聽得一愣一愣的。
因爲他發現這戰術簡直太超前了！
老尼爾森不負瘋狂科學家之名！
中場休息回來，比賽繼續。
球迷被兩隊上半場的對攻大戰吊足了胃口，對下半場的比賽也充滿期待。
而且下半場一回來，老尼爾森就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小牛隊的首發陣容有變化，庫科奇替下了萊特納！
看到這個陣容，所有人的第一反應就是，老尼爾森瘋了！
本來小牛隊的防守就不算好，做個比喻的話，就像是穿着皮甲和人對砍。
但是現在的話，這是最後的皮甲都脫了，直接和人站着對擼！
這真的……很尼爾森！
但是真的也足夠瘋狂。
就連對面的喬治·卡爾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果然比瘋狂，他還是甘拜下風。
不過他也沒做人員調整。
這賽季雄鹿隊防守進步很大，他並不覺得小牛隊換個陣容就能打崩他們。
相反，小牛隊這種自殺式的陣容，就像女的扒光了衣服擺好了姿勢等他。
他甚至都不用預熱，直接輸出就行。
下半場回來的第一攻，納什持球推進到前場。
也就在這時，小牛隊展現出了和上半場完全不同的進攻方式。
納什並沒有組織，甚至都沒指揮，把球給到芬利之後，直接就自己拉開到底角去了。
而且同一時間，孫昊和諾維茨基也落到了另一側的底角和四十五度角三分線外。
庫科奇提到高位的擋拆，拆開之後拉開到弧頂位置。
芬利藉着突破直接直接對上波普，變向的突破籃下。
此波普不是NBA“波普定律”中的波普，而是一個2米08的白人前鋒。
他在NBA籍籍無名，倒是在NCAA小有所成。
退役之後當了4年助理成爲助教，又當了6年助教成了NCAA主教練。
如果孫昊上輩子沒猝死的話，他的人生很可能也是這樣。
雄鹿隊有蒂姆·托馬斯，但卡爾爲了替補席火力安排托馬斯打的第六人，波普其實就是個僞首發。
他的能力很一般，芬利加速變向之後直接擠過他。
雄鹿隊來不及收縮，芬利飛身上籃打進2分。
史書記，芬利槍出如龍，斬無名小將波普於馬下，牛軍士氣大振。
第一個回合，老尼爾森的新戰術就打出來了。
他甚至都沒在訓練的時候練過這戰術。
但仔細一看，其實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複雜的戰術，無非就是拉開空間，高位擋拆。
回過頭來，卡塞爾背靠着納什之後，直接轉身抹籃下。
庫科奇的協防來的很慢，他直接擦板拿下兩分。
這防守，堪比清晨的大馬路。
“我想我的媽媽可以在這種防守下得分。”
主場解說員都忍不住調侃起來。
在世紀初這種赤身肉搏的籃球氛圍中，小牛隊的這種防守真的辣眼睛。
老尼爾森似乎也沒在意，只是示意隊員快速推進。
雄鹿隊退防很快，沒給小牛隊打快的機會。
卡爾雙手環抱於胸，底氣十足。
他覺得老尼爾森對跑轟的理解已經到了一種偏執的地步，這隻會讓小牛隊越陷越深。
相同的戰術，只不過這一次拉出來擋拆的是諾維茨基。
芬利持球錯位對上埃爾文·約翰遜。
雄鹿隊的這個首發中鋒和“魔術師”約翰遜一個名字，只不過他是個2米11的黑人大中鋒。
又黑，又壯，又硬。
但比較慢。
芬利的持球突破算不上頂級，尤其是第一步很一般，但他勝在身體素質頂級，只要給他啓動了，突破的成功率就很高。
前面突波普的那球，包括上半場的一些戰術，他都能突進去完成終結。
因爲波普和約翰遜都是大個子，限制不了他的啓動！
不過雄鹿隊顯然也不是吃素的，卡爾的喊聲中，他們已經提前收縮，沒再給芬利之前那樣輕鬆上籃的機會。
也就是在這時，上半場似曾相識的一幕出現了。
芬利突分中把球甩向了右側底角。
雄鹿隊收進去之後防守想要再擴出來已經有點來不及！
孫昊接球之後調整了一下，快速推射出手。
“唰！”
他也沒讓眼前的機會溜走，空位的三分穩穩命中！
55比56！
小牛隊只落後了1分！
雷·阿倫突破籃下的上籃也有。
小牛隊的防守依舊形同虛設。
但是回過頭來，小牛隊又是一個突分，孫昊接球吸引防守之後把球分給四十五度角的諾維茨基。
諾維茨基三分再出手。
“唰！”
老司機外線三分也有！
58比57！
小牛隊反超了比分！
雷·阿倫接卡塞爾的突分三分出手，可惜沒中。
小牛隊快攻沒打起來落陣地，還是同樣的戰術，這一次接球的是庫科奇。
這個夏天他加練了三分。
“唰！”
庫科奇的三分也有！
61比57！
下半場開場三分鐘不到，小牛隊反過來領先了4分！
替補席的老尼爾森興奮地揮舞了一下拳頭。
這就是他想要的戰術效果！
而且他發現也不用把羅賓遜招入麾下了，因爲芬利做的真不賴。
小牛隊場上打的，也是讓孫昊中場時都感到詫異的戰術。
一星四射！
邁克爾·芬利就是勒布朗……
抱歉，詹姆斯還在讀高二，和易建聯一個年級。
邁克爾·芬利就是斯科蒂·皮蓬！
組織前鋒，老尼爾森發明的位置！
其實這個戰術小牛隊在開場也用過，只不過下半場老尼爾森把他用的更徹底。
既然孫昊的存在可以讓小牛隊打突分戰術，那爲什麼不索性把庫科奇也換上去把空間徹底撐大！
只要手風順，這種簡單的戰術簡直無解。
至於手風不順，跑轟戰術裡面，手風不順打什麼戰術都是等死。
事實證明，他的試驗成功了。
卡塞爾前場的上籃被諾維茨基奮力干擾掉。
小牛隊下快攻的時候，孫昊和納什雙線快下，雄鹿隊的防守球員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納什抓住機會快速上籃再打進。
63比57！
小牛隊已經把領先優勢擴大到了6分！
現場的攝像機這時候給到場邊站着的老尼爾森。
如果這是日本體育臺在直播的話，這時候已經是一個空氣炸彈，然後打出一行醒目的文字。
狂った科學者！
跑轟戰術的終極奧義，當手風順了之後，一切的一切都會變得很順。
而他們的對手，慢慢地就會陷入到疲於奔命的處境當中。
實際上之前納什的組織也好，現在的一星四射也罷，老尼爾森的一切戰術都是爲了讓球隊進攻打順。
上半場他做的及格，但是下半場他做的優秀！
而且這種空間拉開的打法，雄鹿隊的換防戰術失去了效果。
老尼爾森打磨更鋒利的矛，最終刺破了雄鹿隊的盾。
而雄鹿隊的大刀，卻是越揮越亂。
分差在不斷被拉開，雷·阿倫開始改變打法，頻繁衝擊籃下，試圖把勢頭重新扳回來。
但三分始終比兩分多一分，而且光靠他一個人的發揮明顯不夠。
也就在這時，球迷意外地發現羅賓遜在這一節隱身了。
他這一節上半段出手了三次進了一球，然後竟然就沒再出手！
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三節打完，小牛隊82比70已經把分差拉開到了12分之多。
最後一節的替補銜接段，卡爾故技重施，把羅賓遜重新放到替補。
羅賓遜一開始得分勢頭也不錯，但架不住小牛隊狀態起來，他沒能幫助球隊迫近比分。
最終，小牛隊憑藉着第三節打出的一波優勢，以110比100力克雄鹿隊，拿下了客場之旅的首場勝利。
雄鹿隊那邊，雷·阿倫得到了全隊最高的25分，外加5板5助攻。
卡塞爾14分8助攻，蒂姆·托馬斯14分5板。
格倫·羅賓遜16投8中砍下24分7板4助攻。
雖然第三節關鍵時刻隱身，但是他證明了自己確實不用訓練，隨隨便便就能得到20-。
他也證明了自己確實配得上安東尼，甚至是威金斯的選秀模版。
至於他賽前和孫昊的恩怨，或許經過一箇中場休息，他都沒那麼在意了。
人生苦短，有什麼恩怨第二節的時候已經報了，沒必要一整晚都糾結，是吧？
他還要留着精力去喝酒把妹，還要享受場外的愜意生活。
諾維茨基得到全場最高的26分，外加10板3助攻。
值得一提的他三分球出手了8次進了4球，不管是出手次數還是命中數都創下了賽季新高。
芬利20分7板8助攻，納什12分5助攻，庫科奇11分6籃板。
孫昊在自己的第一場首發比賽裡出場24分鐘，交出了15分4助攻的數據，三分線外7投4中。
這樣的表現，很不錯。
要知道這是他的第一次首發，而且他的上場時間很零碎。
第一節打了6分鐘就被換下，然後第二節打了前面5分鐘又被換下。
等到了下半場，第三節開始的8分鐘，接着是最後一節的5分鐘。
這種上場時間，對球員來說是巨大的挑戰。
這一點，從對手和老尼爾森的反應都能看出來。
比賽結束之後，兩隊進行賽後的握手禮。
“你打的很不錯。”
和羅賓遜不同，雷·阿倫在賽後對孫昊的表現給了肯定。
這也是孫昊進入NBA以來收到的第二份肯定。
上一場是揭幕戰打猛龍，他命中了絕殺球，卡特肯定了他。
而這一次的肯定則來自和他對位的雷·阿倫。
對手的評價，永遠是最有話語權的。
當然，也不只是隊友的。
“幹得不錯。”
握手禮結束之後，老尼爾森主動過來拍了拍孫昊的後背。
這一次，不用蘇羣的文章去寫，孫昊也知道他這揭幕戰已經爲自己贏得了老尼爾森的信任。
允許隊員的缺點，充分發揮隊員的有點。
或許老尼爾森的跑轟戰術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他執教的球隊一定是充滿凝聚力的。
這或許，也是歷史中他率領的那支勇士隊能完成黑八奇蹟的重要原因。
……
客場之旅艱難的一個地方在於，因爲你需要奔波於不同的城市，所以比賽和比賽之間的時間很緊湊。
在結束和雄鹿隊比賽的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坐上了前往芝加哥的大巴。
NBA在進行賽程安排的時候，會把一切因素都全部安排進去。
密爾沃基到芝加哥的距離只有150公里，坐車只要兩個小時。
飛機也有，不坐的原因是中間要轉車，半小時的飛機轉車幾小時，還不如直達。
而且坐大巴有個好處，他們可以坐下來打牌。
幾個人圍在一起，直接開打德州撲克。
德州撲克，顧名思義，發源於美國德克薩斯州的一種撲克牌。
準確地說，應該是發源於德克薩斯州羅比斯鎮，之後傳入達拉斯，再之後被引入到拉斯維加斯，一舉成名。
其實在國內，玩德州撲克的人也不少，孫昊……不會。
他接觸的比較多的還是炸金花之類的。
別問爲什麼他在NCAA當助教的時候爲什麼沒玩，因爲窮啊。
德州撲克這種東西，錢是很容易就堆上去的。
因爲沒接觸過，其他人在飛機上玩的時候他就沒去參與。
這次也一樣。
他和平時一樣坐在座椅上，準備聽埃斯利說一些和公牛隊有關的故事。
不過可惜的是這次埃斯利也被拉過去了。
而且沒一會兒，諾維茨基就在喊他了。
原來是諾維茨基運氣太好，其他人已經輸的玩不動了。
沒辦法，孫昊只好過去了。
“怎麼玩這個？”
人都過來了，孫昊沒說什麼我真不會玩之類的話，而是直接問起規則來。
諾維茨基簡單的講解，孫昊基本上也就懂了。
在達拉斯兩年，看來諾維茨基也已經是個中好手。
真說起來，諾維茨基場外興趣愛好似乎不少啊，吃喝嫖賭，這三樣都齊活了，就是不知道這嫖。
如果也有的話，就是不知道諾維茨基喜歡哪一種口味。
而且他還不自覺地想起了之前和吉諾比利在意大利警局偶遇時的場景。
說起來，那傢伙這賽季在歐冠打的風生水起，下賽季，應該也會和歷史中一樣來NBA了。
也不知道那傢伙頭髮是不是留的更長了，手感是不是又更好了。
“開始了。”
諾維茨基的說話聲把孫昊拉回到現實。
他很快就玩了起來。
在諾維茨基講解了規則之後，孫昊很快就上手了。
說起來，雖然以前沒玩過，但孫昊對這種玩法還是比較熟悉的。
這裡面自然是因爲《賭神》，那熟悉的bgm，炫酷的出場方式，童年時滿滿的回憶。
那裡面玩的牌叫梭哈，和德州撲克在規則上有很多相似之處。
這種牌70%靠運氣，剩下的30%就是拼技術和膽量。
孫昊的運氣不錯，而且他的膽量也不錯，幾局下來，竟然把諾維茨基手裡的錢給吐出來了。
等玩完，他愣是賺了幾百美金。
“孫，你一定不是第一次玩。”
諾維茨基玩完之後和孫昊坐在一起，忍不住說道。
“德克，這是運氣遊戲，我運氣好。”
孫昊也沒多解釋。
“我覺得你應該去和邁克爾玩玩。”
諾維茨基突然開口說道。
“邁克爾？”
孫昊疑惑地轉頭看向芬利。
芬利從上車之後就一直拿着隨身聽在聽歌。
說起來，芬利勤勤懇懇任勞任怨，而且幾乎沒有負面新聞，真的是孫昊進入NBA以來認識最敬業的了。
難道他其實會喜歡賭？
“不不，不是邁克爾，是邁克爾。”
諾維茨基說了一句看起來很玄乎的話。
但他這話說完，孫昊就知道他說的邁克爾不是指芬利，而是指喬丹了。
說起來，喬丹確實是很愛玩這個。
而且看起來，他喜歡玩這個，似乎聯盟裡的人都知道啊。
有的人名揚四海，有的人臭名遠揚。
喬丹兩者兼得，只是這牌技，嗯嘛，明顯屬於後者。
這也是諾維茨基給他這個建議的原因。
喬丹有錢啊，能坑一點是一點。
“我倒是想，可我沒見過他。”
孫昊笑着回道。
上一次去公牛隊試訓，當時訓練館緊閉，還以爲是喬丹在裡面，結果出來的人卻是科比。
“我聽說賽季開始後，邁克爾就經常在芝加哥訓練。”
就在這時，一旁聽着的埃斯利突然開口。
要講好故事，肯定需要很多素材，素材就是信息，埃斯利堪比移動信息庫。
至於喬丹爲什麼會突然想要訓練，就無人知曉了。
或許只是單純退役後手癢，想打法一下時間而已。
不過他這話倒是讓孫昊有些期待。
當然不是真的和諾維茨基說的那樣去贏對方的錢。
喬丹的話，有機會他倒是想見一見。
大巴到酒店，隊員們把行李放下，然後又直接做大巴去聯合中心訓練。
孫昊下車的時候把書包落在車上，隊友們先進球館，他折到大巴上拿了東西再回來。
等走到球館外的時候，他又看到了那座熟悉的喬丹雕塑，以及那句熟悉的話。
“The.best.there.ever.was，The.best.there.ever.will.be”
事隔半年多再看到這句話，他的心情和當初一樣豪邁。
他將來也會在達拉斯豎起這樣的一座雕塑，而且配上一句同樣裝逼的話。
“The.future.is.you”
嗯嘛，想想那都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很帥氣，不是嗎？”
就在這時，孫昊身後傳來一句話。
他的注意力在銅像上，腦海裡在yy，沒注意到身後有人過來了。
等轉過頭一看的時候，他猛地一下愣住了。
油光鋥亮的腦袋，退役後才留起來的希丨特丨勒胡，還有那張“當你有三四五個億很難不帥”的臉。
竟然是喬丹！
而且嚼着口香糖，穿着訓練服，看樣子和之前埃斯利一樣，是來聯合中心訓練來了！
剛纔的話，嗯嘛，喬丹有點自戀啊。
“還行。”
孫昊內心本能的感到興奮，畢竟眼前的可是活的喬丹，籃球之神。
不過他還是沒說違心的話。
銅像不錯，但是要說和帥氣確實不沾邊。
喬丹的外形，搭配上底座上的文字，霸氣更合適一些。
“？？”
喬丹一副尼奧尼爾式的問號臉。
喂，老弟，你難道沒認出來我是邁克爾·喬丹？
我就是銅像上的人啊！
你竟然當着我的面說還行？
一般人見到他真人，就算沒有尖叫，也會露出興奮和激動的神奇。
你這也太特別了吧！
不過他等了半天，孫昊就沒下一句話了。
“你沒認出我是喬丹？”
最後喬丹自己沒憋住，看着孫昊問道。
“認出了。”
“那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有。”
孫昊點點頭。
喬丹繼續嚼着口香糖，嘴角露出一陣笑容。
果然，你大爺還是你大爺。
只不過是眼前人性格比較內向而已。
說起來黃種人在他的印象中也大抵如此。
他看着孫昊，等着他說出類似“我很崇拜你”、“邁克爾你是我偶像”之類的話。
“我想打爆你。”
不過孫昊接着的話，卻讓他差點一口咬到自己舌頭。
……
ps：感謝凱撒大帝—鍾勁的萬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