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成爲你的男人 生活並不是每一天都這麼甜蜜的(中)
!!!!!!!!!,!!!!!
越是相愛的兩個人,越是容易讓彼此疼
一個星期了,蘇小米發現離開嚴言比自己想象的難,每天都六神無主。20年來他突然對自己的懦弱深惡痛絕,他以爲逃開了自己的感情,所有的事都可以迎刃而解,可是事情似乎沒有自己所說的那麼簡單。每天,吃飯時,上課時,睡覺時,任何時候,他和嚴言以前的回憶就會在自己腦子裡一遍一遍的回放:
“你是白癡啊!”
“你們兩個在背後說我的事時,能不能離得遠一點。”
“蘇小米,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不是你喜歡的人嗎?你他媽不是說你喜歡的人是我。”
“誰讓你到處瞎跑的!”
“蘇小米,你現在是不是特想和我在一起,今天我就成全你。”
“我啊?只要負責愛你就行了。”
抱着你轉圈圈我看是不行了,新年快樂!
“過來,讓我抱抱你。”
“蘇小米,老、子、今、天、要、殺、了、你。”
“生日快樂,親愛的”
“蘇小米,我永遠都不會說那些酸死人的浪漫話,但我也永遠不會跟你說分手。以後的路還長,所以兩個人將就將就,就這樣過吧,別去羨慕那個電視裡的,你就是蘇小米,我就是嚴言,我們有自己的愛情”
“我從來沒在乎過別人怎麼想,一直在乎的是你。”
“蘇小米,我愛你。”
“我不喜歡你抽菸。”
原來離開了嚴言,不能活的是自己。
“小米,你再這樣下去會生病的。”朱剛看着蘇小米那樣兒,也覺得不是滋味,平時活蹦亂跳的蘇小米現在怎麼成這樣了。
“反正生病也無所謂了,也不是他帶我去醫院。”蘇小米呆呆的說。
一聽這話,寢室三個人就知道這蘇小米多半被哪個女的蹬了。
“你也別太傷心,感情這種事不好說,說不定你沒過多久就會找到新的了。再怎麼也不能跟自己身體過不去啊。”
“我也不想難過,可是老子就是他媽的難過,好難過。”蘇小米喃喃着說着,把被子扯來蓋住頭,就輕輕的抽泣起來,嚴言說得對,既然自己選擇了放棄,就不要後悔,可是如果自己後悔了呢,嚴言不會再要自己了,這條路已經回不了頭了吧。
至少,雙方的父母,不用再爲兩個人操心了吧,自己也不用再偷偷摸摸,自己可以過上像以前一樣正常的生活,找個女朋友,好好的過。蘇小米雖然這樣安慰着自己,但是眼角的淚卻決了堤,包裡的小100把身體灼燒的好痛。
星期天時,蘇小米被蘇媽拉着去盧依依家吃飯,一進門時,盧依依冷眼看着自己,讓蘇小米心虛。等到兩個人的媽都去廚房忙和的時候,蘇小米終於忍不住內心的焦慮,坐在盧依依身邊:“那個,他還好吧。”
“你都跟他分了,還問這些幹什麼?”盧依依連正眼都沒有看蘇小米。
蘇小米拽緊自己的褲子:“我這樣也是爲了大家好。”
盧依依冷笑:“好一個爲了大家好,如果你最開始就這樣想,你他媽幹嘛還要跟我死命的爭嚴言,你當初把他讓給我,不就更是爲了大家好,現在你們兩個在一起了,你現在纔來說這話,你就不覺得自己殘忍?”
“我當時只是沒有想這麼多。”蘇小米低着頭,已經不再敢看盧依依的眼睛。
“你用這句話就能把你們之間的感情打發了?也對,你知道嗎?蘇小米,我瞧不起你,也瞧不起你的愛情。”
蘇小米咬着下脣搖頭:“你們沒有一個人理解我的苦衷。”
盧依依一聽到這話,指着蘇小米:“從這句話就可以看出你有多自私,你有什麼苦衷,你不就是自己承擔不要外界的壓力,縮到自己的殼裡,你傷害了嚴言又在怪人不理解你。你要別人理解你什麼?你想過嚴言沒?他被他爸這樣說都從來沒有想過放棄,他從選擇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選擇的這條路不好走,可不好走能怎麼辦,他不能放下你啊,這他媽才叫男人。不過我想嚴言可能沒想到,你可以這麼輕易的放下他。”
蘇小米被說的招架不住,忍住眼裡的淚水,啞着嗓子:“可我不是嚴言,我從來都是個膽小怕事的人。”
“蘇小米,我對你真的很失望,那你就乖乖的躲回你父母的懷抱,再找個你父母中理想的女的,就這樣過好了。我就看你這回能走多遠。”說完盧依依直接站起身走回了房間關上門,不知道這樣的激將法對蘇小米有沒有什麼用呢?盧依依靠在門後這樣想。
中午吃飯時,蘇小米和盧依依都沒有說話。
吃完飯的蘇小米想回房間,蘇媽看到兒子最近沒精打采的,就拉着他到外面超市逛逛。卻在路上碰到了錢慧,要不是錢慧上前來跟他打招呼,他都快忘記這個女生了,蘇媽看到錢慧很高興,兩人感覺挺聊得來,就自作主張想搓和兩個,塞了點錢給蘇小米:“你帶你這位朋友去玩玩,吃個飯什麼的,最近看你好像不開心,要多跟朋友聊聊天。”說完留下尷尬的蘇小米和錢慧。
錢慧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可能讓你媽誤會了,不好意思呢?”
“沒你什麼事。”
兩人都站在原地沒動,蘇小米不知道要說什麼好脫身離開,只好硬着頭皮說:“我把你送到外面去坐車吧。”
“好。”
兩人並肩走到了門口,等着出租車,蘇小米看到遠去一輛自己熟得不能再熟的車朝這邊開來,第一反應就是想跑,但是腳像被釘住了一樣,一動不動,只能看着車越來越近,這該死的卻亮了紅燈,更該死的就是車停在了蘇小米的眼前,車裡還坐着個漂亮女生,身體向嚴言靠着,一臉曖昧。
嚴言冷眼的瞄了一眼蘇小米和旁邊的錢慧,嘴醬起一抹嘲諷的笑。蘇小米感覺這場景那麼熟悉,晃神了一下還以爲回到兩人沒在一起前。但是他很快就清醒了,疼痛從心臟那個地方傳遍全身,他這麼快就找到女人了,也好,那女人這麼漂亮。蘇小米這麼想着,感覺好像胃在抽筋,難受,難受,好難受。可眼睛還是一步不離的盯着車子,這時紅燈已經跳成綠的了,蘇小米張嘴想說什麼,嚴言已經開着車走遠了。
說分手的明明是自己,這樣的事應該是不可避免的。可是爲什麼,蘇小米還是覺得不甘心,錢慧也注意到了蘇小米的不對勁:“蘇小米,你怎麼了?”
“沒事,只是站得有點累。”
“那你不用陪我在這裡等車,我自己會回去,你自己當心點,去那邊椅子上坐坐吧。”
“那好吧,不好意思。”
蘇小米轉身看着大街,不知道要往哪走,又不想回家,看來只有去寢室了。
這頭的嚴言把那個女人送到了門口,漂亮女人嫵媚的衝着他笑:“你要不要上來坐坐。”
“下車。”
楊輝因爲喝醉了酒,不能送這個女人回家,麻煩嚴言來送的,嚴言邊飛快的開着車,邊錘着方向盤,他媽的,幼稚,看到蘇小米和個女人在一起,也就沒拒絕車上的女人貼着自己,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幼稚,嚴言火大的油門一踩到底。
一到寢室時,寢室的三個人正圍在一起打牌,一看到蘇小米回來了,廖飛就問:“你不是回家了嗎?你小子怎麼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
朱剛裝做過來人的又開始勸小米:“你一個男人怎麼這麼禁不起打擊,不就是失戀了嗎?既然這麼難過就追回來了啊。”
“好不容易走到這步,如果現在回頭了那算什麼,我想,我能忍過”話還沒說完,蘇小米就從門口滑落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悲痛欲絕,腦子裡全是嚴言和那女人的畫面,本來那個位置不久之前還是自己的。
寢室裡三個男人慌了手腳,又是遞衛生紙,又是安慰的,但蘇小米只是越哭越大聲,朱剛拿出手機小聲的對着龔家華說:“要不要叫嚴言來吧,這小子最聽的就是嚴言的話,讓他來勸勸?”
朱剛撥通了嚴言的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接:“喂,嚴言啊,還記得我不,啊,蘇小米寢室的朱剛啊,你能不能來看看,蘇小米在寢室裡一直哭,我們都勸不住,他平時最聽你話了,你來勸勸,我們是真拿他沒辦法了,啊,好。”
掛掉電話後,朱剛衝兩個人使了使眼神,三個人就退出了寢室。
蘇小米看着三個人把自己一個人扔在寢室,邊哭邊用袖子抹眼淚:“你們他媽還是不是哥們了,老子在哭你們也跑。”說着從地上站起來,坐在牀上傻愣愣的。
沒多久,門被打開了,嚴言靠在門口,雙手抱胸歪着頭用複雜的眼神看着蘇小米。
蘇小米傻在那裡,本來已經很腫的眼睛就浸出眼淚。嚴言走進來把門關上,靠在門後,拿出一隻煙來點燃,用修長的手指放在嘴巴邊吸了一口,再長長的吐出來,煙霧模糊了嚴言的臉:“哭什麼!”自從蘇小米離開後,嚴言抽越來越多的煙。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們寢室一定要我來看看你。”
“現在看到了?我沒事,我好的很,不用你在這裡假好心。”
嚴言冷哼一聲,用食指彈了彈菸灰,盯着手上的菸頭:“好的很?那你在哭個什麼勁,你憑什麼給我擺出一副受害人的臉?”
“老子哭關你什麼事,你來這裡就是諷刺我?”
“諷刺倒沒有,就是看看你離了我能過得有多好。”
“沒你他媽過的好,跟個女人在車上摟摟抱抱。”
嚴言把已經抽得快要只剩菸頭的煙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你現在沒資格吃醋。”
蘇小米緊緊的抓住牀單,衝着嚴言吼:“你們所有人都覺得我有錯,我就不明白我錯在哪裡,我只是選擇了一條好走的路,這樣對你和我都好。”
“那你覺得你和我現在很好嗎?如果你覺得你沒錯,你選擇了一條好走的路,那你他媽的一直在哭什麼。”
嚴言說完走上前來,一手伸進了蘇小米的衣服口袋裡拿出了那張折成三角形的100塊,蘇小米想搶過來,但是被嚴言的手打開了:“既然你決定了要結束這段感情,這玩意也沒用了,還斷就得斷的乾淨點。”說着從包裡掏出打火機。
蘇小米上前按住嚴言的手:“不要,求你,不要。”
“爲什麼不要?”嚴言直直的盯着蘇小米,想從他眼裡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我,我怕以後會完全忘了你這個人。”
嚴言狠狠的把蘇小米推開:“那你他媽的最好現在就忘了我。”說籽那100塊錢湊到火機面前,一按,整個100塊就燃了起來。嚴言放開手,那100塊慢慢飄落在地上,一會兒就變成了灰,風一吹四處散開。蘇小米死死的盯着地上,一動不動。
(“你他媽什麼意思,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你覺得呢?”
“給你,你別瞧不起人,你有見過乞丐可以進大學的嗎?你有見過乞丐長這麼文質彬彬嗎?你有見過乞丐留着這髮型嗎?你有見過乞丐長這麼白嗎?,再說,那門衛也不會放乞丐進來啊,你說清楚,到底你哪裡看我像乞丐”
“那你倒說說你哪裡長的不像?”)
兩人最開始認識的一幕幕在蘇小米的腦子裡拼命的倒帶。
嚴言走到門口打開門,走出門時,轉身失望的盯着蘇小米:“蘇小米,讓你面對真的有這麼困難嗎?”
說完就走了,蘇小米聽着越走越遠的腳步聲,如果自己現在追出去,抱着嚴言跟他說對不起,事情會不會有轉機?可是直到腳步聲消失,蘇小米也沒有站起來。
沒了,這次真的什麼都沒了。
嚴言的爸爸似乎還不知道蘇小米和嚴言的事,現在到學校來找蘇小米,蘇小米戰戰兢兢的坐上了嚴爸停在門口的車子裡,非常小聲的說:“叔叔,有什麼事嗎?”
“唉,嚴言那孩子從小就倔,我是沒辦法了,所以我做出最後一個讓步,蘇小米,你讓嚴言找個女人生個孩子後,不管你們以後怎麼樣,我都不會反對?”
蘇小米被嚴爸這句話,徹底的打蒙掉了,讓嚴言跟別的女人生孩子,自己就可以跟嚴言在一起?可是如果嚴言跟別的女人生孩子了,還會要自己嗎?這就是所謂的權宜之計吧。蘇小米苦笑:“叔叔,你不用多費心了,我跟嚴言的已經分了。”說完打開車門,陽光有些刺眼,蘇小米眯起眼睛:自己真的能忍受嚴言跟別的女人生孩子嗎?這一問,他就不敢再想了,一想就覺得痛,一覺得痛會忍不住哭,雖然也曾經罵過自己很多次,一個大男人哪來這麼多眼淚,可,就是止不住。
晚上,蘇小米來到上次生日嚴言帶自己來的那個海灘,坐在那裡躺着,望着天上的星星,放棄了嚴言,自己也不可能再愛上任何人了吧,感情全都毫無保留的給他,想收回來談何容易,連條後路都沒有給自己留,就想往回跑,正這麼想着,他突然聽到旁邊有聲音,驚的轉過頭,卻發現一個醉鬼朝自己走來,手裡還拿着一個啤酒瓶,蘇小米站起來就想走,卻被那醉鬼一把拉住:“急什麼,留下來一起玩玩。”
那男的嘴裡的濃烈的酒氣讓蘇小米簡直想作嘔:“放開我。”
“不要這麼兇嘛,陪爺爺我玩玩。”
蘇小米拼命的掙扎,卻被男人按到了地上,嘴巴靠近蘇小米,蘇小米閃躲着,男人看自己親不到蘇小米的嘴,就把頭埋在蘇小米的脖子,舔吸着,蘇小米只覺得害怕,全身顫抖着,不是嚴言,不行,不是嚴言別人不能碰自己的身體:“你他媽放開我。”
那男人沒說話,伸手解kai蘇小米的衣服。
“不要,你放不放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男人笑出聲,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我倒看看你這個小貓怎麼對我不客氣。”蘇小米把自己的腿放在了男人的兩腿中間,使命的向上面擡,膝蓋狠狠的抵在男那人的**上,男人痛的變了臉,蘇小米趁男人痛的捲起身子時,一把推開他就跑,一邊抓着自己被男人拉開的衣襟,拼命的跑着,現在他最想見到的就是嚴言,他就這麼一路跑着了嚴言家門口,雙腿還是忍不住顫抖,他好怕,非常怕。可是一到了嚴言家門口時,他卻站在那裡不動了,他看到門口嚴言和一個女人在車子旁邊擁抱着,昏暗的燈光看不到嚴言和那女人的臉,但蘇小米的胸口卻被撕裂開,一點一點的撕裂着,蘇小米這才明白,不要說讓嚴言跟別的女人生孩子了,就連看到這一切,自己都生不如死。
那女人對着嚴言說了幾句話,就上車了。嚴言轉過身來時,看到蘇小米狼狽的站在自己家門口,皺了皺眉:“你來這裡幹嘛?”
蘇小米像被潑了盆冷水,只是怔怔的盯着嚴言。
嚴言走到門口拿鑰匙開了門,打開走廊的燈。
“那女人是誰?”
“不關你的事。”
嚴言回過頭來時,卻看到了蘇小米脖子的上的吻痕,心抽了一下,拳頭握得死緊:“你脖子上怎麼回事?”
“這也不關你的事。”
蘇小米哭着就想跑,被嚴言拉住了,關上醚蘇小米抵在門上,死死的抓住他的肩:“你他媽給我說清楚了,是怎麼回事?”
蘇小米被嚴言的手抓的痛,但沒有比看到嚴言跟那女人在一起更讓人心痛的了,賭氣的說:“還能怎麼回事,老子剛跟人幹了。”蘇小米感到嚴言加重了力道,再擡起頭對上嚴言的眼神,那眼神讓蘇小米不寒而慄:“你他媽再說一次。”
“老子剛”蘇小米說不出口了。
嚴言俯身咬住蘇小米的脣,狠狠的咬着,直到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蔓延開來,蘇小米也沒躲,也沒叫,只是眼裡流着淚。
“蘇小米,你信不信,老子能怎麼把你捧上天,也能怎麼把你摔下來。”
“那你最好摔死我。摔死了就不會痛了。”
“你痛?你再怎麼痛也沒老子痛。”嚴言說完,放開蘇小米,踉蹌的走到沙發旁坐下來:“老子就是傻,還以爲會等到你想通了,老子真他媽傻,你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
蘇小米滾了,滾回自己的房間,憑蘇媽再怎麼叫都不肯出來。
房間裡傳來了莫文蔚——寂寞的戀人,是蘇小米朋友分組的手機鈴聲,以前從沒認真聽過,蘇小米沒有接電話,只是靜靜的聽着。
固執的7-11尾聲啦夏天,太亮的霓紅燈,天空的顏色好淺
傻子才爭吵啊,落葉是樹的風險
情感是偶發的事件,用偏方治好失眠
滿意你愛的嗎,有何新發現
溫柔的實驗戀愛的肢體語言
努力愛一個人和幸福並無關連
小心啊,愛與不愛之間離得不是太遠
吞下寂寞的戀人啊,試着辛苦的去了解
卻是遺憾少見有誰如願,真是讓人不甘心啊
越是相愛的兩個人,越是容易讓彼此疼
,我們將一如既往爲你提供優質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