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點
爺爺到了晚上纔打牌回來,笑眯眯的:“小米,想不到纔不見幾天,你就長這麼高啊。”說着拍了拍嚴言的肩膀。
奶奶忍不住罵爺爺:“那是小米的朋友,你那什麼眼神,小米不是在他後面嘛。”
爺爺纔看到身後的蘇小米:“不好意思,沒看到你。”
蘇小米鼓起嘴巴,歧視,非常嚴重的歧視。
“爺爺,你好,我叫嚴言。看爺爺這麼gāo xìng,贏了錢吧。”
“沒贏多少,沒贏多少,也就20幾塊。”爺爺嘴角笑更開了。
“才贏20幾塊就gāo xìng成這樣?”蘇小米在一旁驚訝的說,得到了爺爺一個白眼,嚴言這時從錢包拿出一疊錢:“來也沒有給你們兩位老人家帶禮物,這點錢希望你們收下。”
“這,這麼多錢,wǒ men可不能要。”
“沒多少錢,我的一點意思,如果你們不收,我住這裡住會很不安穩的。”
嚴言說了好半天,兩位老人才收下錢。對嚴言更是好了,完全把一分錢都沒有的蘇小米冷落在一邊,蘇小米在心裡吶喊:這是什麼,這是赤luoluo的賄賂啊,這不是嚴言,這只是個阿諛奉承的魔鬼。
吃完飯,兩位老人就去燒水給蘇小米和嚴言洗澡用。蘇小米對着窗子哈出白氣,回頭對嚴言說:“這裡晚上這麼好冷,還沒有熱水器,就讓我這樣洗澡,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偏遠落後的小地方,農村啊農村。”
“你不就是從這個村裡出去的嗎?”
“不要打斷我說話。”蘇小米沒好氣的說,老是在自己發感嘆的時候來破壞氣氛,等到奶奶叫洗澡時,蘇小米死活都不第一個去,把嚴言推出去:“你先去洗,洗完回來跟我說說感受,如果太冷我可是堅決不會洗的。”
嚴言都懶得搭理他,一個人拿着衣服被奶奶帶進了所謂的洗澡間,還是通風的。過了半個小時,嚴言回來了,一臉的鎮定自若,用毛巾擦着頭髮上的水滴,蘇小米湊過來問:“怎麼樣,是不是冷死了?”
“一點都不冷,就剛囧囧服的時候有點冷,洗的時候就暖和了。”嚴言若無其事的說。
蘇小米盯了半天嚴言的表情,也盯不出一點破綻。終於纔拿上自己的衣服去了洗澡間,等蘇小米一走遠,嚴言鑽進被窩裡嘴裡喃喃的罵:“真他媽冷死我了。”但是他不可能讓坐了一天車的蘇小米不洗澡就跟自己睡,畢竟晚上還有正事要做。
這頭的蘇小米把熱水和冷水弄好後,先開始慢悠悠的洗頭,腦子裡用催眠法安慰自己,嚴言說不冷,嚴言說不冷,嚴言說不冷。
等到洗澡時,蘇小米脫掉衣服,打了個寒顫,剛開始脫了衣服是有點冷,蘇小米這樣對自己說,蘇小米在自己身上潑了點水打溼,這時一股凜冽的寒風吹了進來,蘇小米哆嗦着大叫:“他媽的,也太冷了,爲什麼言不會覺得冷?”但是都已經打溼了,只好硬着頭皮,嘴脣都凍青了,迅速的洗好澡後,飛快的衝上房間鑽進被子,把冰冷的身子粘住已經漸漸暖和的嚴言身上,嚴言冰的倒抽冷氣,想推開蘇小米:“走開,冰死了。”
“不要這樣啦,言,你好暖和,讓人家抱抱。”說完像個八爪魚一樣把嚴言勒的死緊,就算嚴言想動也動不了。
“言,下次我要第一個去洗了,你洗的時候不冷,你不知道我洗的時候有多冷,每次什麼好事都讓你碰到了。”蘇小米在嚴言的胸口揪着衣服憤憤的說。
嚴言沒有說話。
現在再來說這個牀的問題,只要輕輕的動一下牀就吱呀的響。這是那種很老式的木頭牀了,是拼接在一起的,還有點硬。嚴言是第一次睡這種牀,翻來覆去也不舒服,只好坐起身來抽菸:“我看這牀,放屍體還差不多。”
蘇小米把頭緊緊的貼住嚴言的腰,也跟着附和嚴言:“就是就是,沒辦法,這裡都好久沒人住了,你就將就將就。”
嚴言抽完煙把菸頭杵熄在牀邊,又重新回到被子裡:“所以你這個小主人可得照顧周到點。”
蘇小米對這類事特別敏感,一下就知道了嚴言的意思,臉紅得不得了,但還是主動攀上了嚴言的脖子,把因爲溫暖已經有了血色的嘴脣送了上去,激情的吻着嚴言的脣,嚴言回吻着,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嚴言伸出一隻手脫掉蘇小米的衣服,吻了上去,蘇小米一翻身就坐到了嚴言身上,牀響了一下,嚴言一皺眉:“你爺爺奶奶不會聽到吧?”
蘇小米只顧着扯開嚴言的衣服:“不會的,他們耳朵不好使,再說,隔那麼遠,聽不到的。”蘇小米扯開嚴言的衣服後,開始親吻着嚴言的眼睛、嘴脣,還有溫暖的身體,慢慢的移到下身,含住嚴言的分身再擡起迷離的眼神看嚴言的表情,嚴言壞笑着伸出手指撫摸蘇小米的臉。
隨着嚴言的分身在蘇小米的嘴裡越來越大,大到快連蘇小米的嘴巴都包不住了,嚴言拉起了蘇小米,把蘇小米壓在身下,拿出衣服兜裡的潤滑劑連擠在蘇小米的後面,邊吻着蘇不米的胸前的凸起,蘇小米感覺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跟嚴言做過了,身體現在迫切的需要他:“呼,恩,啊”
嚴言的手指溫柔的探入了蘇小米的溼溼軟軟的後面,耐心的研磨着,蘇小米擡高了下身:“嗚,言,啊,啊人家,好難受。”
嚴言加重了力道:“哪裡難受。”
“啊,啊,討厭,呼,人家要你填滿我。”露骨的話讓本來就帶着紅暈的蘇小米臉更紅了。
最後在蘇小米快要堅持不住時,嚴言把自己的分身滑進了蘇小米的後面,蘇小米舒服的吁了口氣:“啊,恩,恩,啊啊,言,我要,我還要。”
牀被撞得發出越來越大的響聲,兩人現在都沒有心思去注意了,蘇小米只是攀在嚴言手上,兩腿勾着嚴言的腰:“再用力一點,啊,哈,哈,用力。”正當兩人被情慾弄得不可開交時,突然牀發出最後一聲響,整個就散架了,蘇小米驚叫一聲,兩人都隨着牀跌落到地上,嚴言站起來面無表情的看着散在地上的牀,拿出一根菸點燃抽起來,而蘇小米還坐在牀板上,似乎還沒有從突然而來的事故中反應過來。
嚴言惡作劇的調侃道:“誰叫你一直讓用力,用力的,這下好了,一個牀被你敲壞了,一個牀被你搖壞了。”★我們愛看_★
蘇小米只差沒找個洞鑽進去了,紅着臉咬了咬下脣:“那今晚wǒ men睡哪啊。”
“睡地上北,還能睡哪。”嚴言指揮蘇小米在地上把被子鋪好,兩人才躺了下去,蘇小米還是驚魂未醒,嚴言抱住蘇小米已經有些冰冷的身體,俯在他耳邊說:“這下應該再用力都沒問題了吧。”
“還來啊?”
“不然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