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事背景裡,添加了一個超凡力量也很難被遺傳的設定。
這麼做的理由很簡單,可以順便推動“封印鬆動說”。
“很顯然,封印鬆動造成的影響比預料地還要大。”
常晴表情很凝重:“先生,真的只是這個原因麼?”
當然不可能了,不然怎麼能唬住你這傢伙呢。
“自然不是,很顯然, 萬女士在之前時蟾覺醒的時候,被他的記憶波及到的同時,身體也超凡化了。”
說着,他裝模作樣地又打量了起了萬岑。
然後點了點頭:“嗯,雖然有些緩慢,但毫無疑問,確實正在步入超凡。”
“我也要成爲超凡者的意思麼?”
萬岑緊緊地攥着雙手, 太好了, 這意味着距離他又能進一步了。
“至於你會變成什麼樣的超凡者, 這就不清楚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因爲是受時蟾的影響,所以你的超凡力量應該會以此爲基礎。”
就在這時,赫譜又給了一個情報。
【唐軒,我已經提取到了這個受精卵的全部基因代碼,並進行了分析,確定了它的成長需要驚人的能量供應,不然不僅不能正常成長,可能連到胚胎的時間都要花很久。】
“啥意思?三年懷胎的那種?”
【比那個嚴重, 如果能量供應不夠,任何一個階段都可能死掉,甚至會還榨死母體。】
“這麼嚴重?要怎麼辦?”
【眼下只有一種辦法……】
這枚受精卵, 或許是因爲遺傳了超凡序列, 它的成長需要大量且長期的能量供應。
即便供應不上, 它也不會說放緩吸收速度, 會轉而吸收母體的營養。
說白了,凡人的身體根本就無法承載住它的成長。
正好剛剛也說了萬岑的身體正在緩慢超凡的事,赫譜提議讓她早點超凡化,以超凡者的身體爲肚子裡的孩子提供營養。
問題就在於,要用什麼樣的序列,既能提供那種源源不斷營養和能量,而且還能夠跟時蟾的能力有一定的類似性。
這個問題目前難到了赫譜。
所以唐軒現在需要在不破壞劇本的前提下,先把場面撐住,並且想出解決之法。
只見唐軒眉頭緊鎖,表現出一副很難搞的樣子。
他這樣讓萬岑很擔心:“先生,難道說我超凡化會影響到孩子麼?”
“恰恰相反,你如果超凡化太慢的話,纔會影響到孩子,而且很有可能你自己都會沒命。”
至於爲什麼,常晴充當了他的嘴替。
“果然是這樣麼……”
萬岑被嚇地小臉蒼白:“常小姐,您知道怎麼回事?”
“時蟾是在漫長的時間裡,吸收了天地能量而誕生出來的神物,你覺得以你凡人的身體能爲這種神物提供那麼龐大的能量麼?”
一旁的茹小丫也點了點頭:“是這個理,我也是吸收了無數神魔的戰虐之血才誕生出來的, 時蟾的成長所需要的能量只會比我更多。”
ωωω▲ Tтkā n▲ ¢ ○ 這是合理的分析, 唐軒只需要提一下,他們就能自行判斷出這個結果。
萬岑更加緊張了:“那怎麼辦?難道我保不住這個孩子麼?”
“辦法不是沒有。”
“先生您說!什麼代價我都願意承擔。”
到了快入夜的時候, 基地已經完工,進入到最後清理和檢驗步驟。
鍾卜亭終於有機會,再次出來一趟。
他在裡面又呆了近一個月,這一個月可把這蛤蟆給饞的。
好不容易有機會,他怎麼可能會放過。
這次出來,他可是先洗了澡了。
看到正好將女兒哄睡的萬岑,就要撲過來。
“萬岑,我想死你……哎哎?你推我做什嘛?”
但是卻被她無情地推開了。
“噢噢,我懂,咱去隔壁。”
“去你個頭啊!”萬岑啐了他一臉,“對我來說,一天都沒過去的,你好意思折騰?”
鍾卜亭愣了一下,隨後一臉尷尬地撓了撓頭。
“抱歉抱歉,我大意了。”
“是上腦了吧?”
萬岑白了他一眼,她以前可不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表情,可把他給刺撓死了。
“不來正番,親熱親熱總行吧?”
“不行!”
“爲啥啊?”
萬岑撫着小腹,將懷上一隻小時蟾的事情告訴了他。
聽完之後,鍾卜亭哪裡還有半點上腦之意,整個人都呆愣住了。
獨一無二的時蟾,竟然也能有子嗣?還有比這更離譜的事麼?
他又不是牛蛙,更不是牛精,怎麼一晚上就能中了?
這要是讓那些盯上自己的存在知道了,那還得了,肯定會想辦法得到他的孩子。
不行!他必須得加強對妻孩的保護!
但在這之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決,那就是如果保住胎兒和萬岑不會因爲營養不良而死。
“先生說的解決之法是什麼?”
“是你。”
“我?”鍾卜亭反應了一下,馬上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難道說讓我在你的肚子里弄出一個放緩時速的空間?”
“嗯,就是這麼回事,爲我爭取超凡化的時間。先生說了,我超凡化之後,身體應該能撐得住能量的供應了。”
事情並不難,鍾卜亭現在對於能力的開發也非常優秀,隔出一個小空間把裡面的時間放緩很簡單。
他很輕鬆地就搞定了。
萬岑原本還因此很飢餓,在他回來前不停地在吃東西,結果這麼一下後,她立刻就不餓了。
“好神奇,嗯?你爲什麼哭喪個臉?”
鍾卜亭揉了揉臉:“沒什麼沒什麼。”
萬岑一副看透他的樣子,笑道:“還沒什麼,你表現地太明顯了,想要就直說。”
“沒!孩子重要,不能要了。”
萬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個男人平時很正經,但在這事上面表現地實在是太可愛了。
她畢竟經驗者,雖然都是跟女人之間的經驗,但身處富圈,之前玩地還是挺花的,所以即便在他之前沒有過男女之事,但懂的肯定比鍾卜亭多。
“時蟾大人,你就這麼饞麼?”
“好啦!你就別調侃我了。”
鍾卜亭背過身子,一副想要冷靜的樣子。
喲喲喲,這樣子,還真的是跟個剛經人事的少年一樣了。
罷了罷了,以前是自己對不起他,所以這不是犧牲。
她趴到鍾卜亭的背上,呼熱着他的耳後說道:“說起來,昨夜我就發現了,你不喊我老婆,又不喊我名字,滿嘴都是萬總萬總的,這不是當年你還是我下屬時的稱呼麼?”
鍾卜亭被她呼地身子一僵:“我不……那什麼,當時有些分不清了,就……就喊順口了。”
“少來,你還是喜歡壞壞的上司對麼?你不是喜歡征服上司,而是喜歡被上司征服對麼?我可愛的小M。”
被!發!現!了!
高貴的蛤蟆瑟瑟發抖地扒在地上,而黑天鵝則踩着它的身子,忽柔忽急地rou躪着它,眼神戲謔中帶着嫵媚。
蛤蟆流着哈喇,這晚它才知道,鵝肉的吃法真的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