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坤界是不是遍地都是寶啊?”
金長安雙眼冒光。
“應該差不多吧。”
張之秋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說道。
一個走在路上,都能夠撿到寶物的人,攝坤界對於他而言,差不多也算是遍地是寶了。
遺蹟,金長安是肯定要進去的。
這傢伙的運氣太好,進入第二空間,從來就沒有遇到過危險的。
這次一定要給他再換一個大一點的儲物裝備。
先族的遺蹟,存在不少危險,並且是與先族武者一同進入的,更要擔心對方下黑手。
因此危險係數不低,許陽爲了小命着想,已經讓界蛙趕緊回來了。
估摸着,比賽完之後,界蛙差不多也能夠從空間裡返回來了。
界蛙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探索遺蹟之類的,有它在絕對是一大助力。
哪怕存在一些禁制之類的,界蛙都有能力解決,可以將危險與難度降到最低。
而且,界蛙能夠辨別衆多寶物,知曉寶物的用處與功效。
來到樓蘭古域的基地,可以看到各種最先進的重武器,將通道封鎖住了,天空時刻都有飛機巡防,戰鬥機、直升機、無人機一直不間斷。
除了防禦可能突破通道,進入地球的先族武者之外,同時也是防禦境外勢力。
攝坤界的局勢穩定下來之後,已經有一名超凡境強者在基地坐鎮。
其它幾大組織,如光明會、聖組織、雪熊部、婆羅門等,目前都不會冒險進入華夏探查通道的情況,幾大組織所在的國家與地域,都出現了異域通道的徵兆。
距離通道開啓,已經不遠了。
他們正在加強防禦當中,並且其中的強者,正在拼命修煉,爭取在通道開啓之前,突破進入超凡境。
像歐洲是聖組織以及其它幾個組織聯合坐鎮,防禦異域通道的開啓,可能帶來的危機。
美洲是美利堅、瑪雅宮、安第神廟等組織。
暗堂則是橫跨整個西方,與好幾個組織都有聯手,異域的危機,纔是目前重中之重,光明會、聖組織都與暗堂,達成了聯手應對異域的協議。
天網目前主要防禦的對象,是天照會。
上次天照會一名剛突破的超凡強者,藏匿身形潛入到京城附近,可見其居心不良。
殷長空突破中品超凡之後,以雷霆之勢,將其斬殺,不只是震懾了天照會,同時也震懾了其餘組織的超凡,以及意圖混入華夏的境外強者。
日國國土面積小,開啓異域通道的機率不大,至少到目前爲止,還沒有出現異域通道開啓的徵兆。
在這種情況下,日國沒有了異域的威脅,而又對華夏賊心不死,搞不好會覬覦異域的資源,進入華夏窺探,不得不防。
穿過通道,踏入鎮西城。
看到這座新建的城池,一片空曠,沒有多少房屋建築,也沒有街道。
高大的城牆,將通道包圍了起來。
通道的兩旁,建立着幾棟房屋,殷長空等人便居住在這幾棟房屋內,鎮守通道入口。
房屋數量不多,更多的是簡易房屋,一排排的房屋,分成前後三排,將通道守護在後方。
鎮西城沒有門口。
至少目前不存在城門。
出入都是從城牆上,臨時搭建的伸縮梯子上下。
大家都是武者,身手了得,因此攀登梯子上下,並不會有多困難。
鎮西城建造時間畢竟尚短,主要以防禦爲主,因此建造都集中在城牆上。
城內的設施並不完善,尤其是房屋的佈置,更是一片空白。
除了通道口兩旁的幾棟樓之外,其餘房屋都是簡易房屋,並且每一間宿舍,都是兩個人居住的。
有預留的空置房屋。
都是爲了增援的同袍預先準備的。
鎮西城仍舊在施工當中,目前主要的施工建築,是研究院,供研究院研究之用。
許陽等人來到鎮西城的時候,其餘參與挑戰賽的成員,都已經齊聚。
在通道口前方的大廣場上集合,殷長空、龔金雄等人站在前方。
“我是總督啊,應該可以跟他們站在一起的吧?”
金長安嘀咕着道。
許陽瞄了他一眼,道:“我,副總長呢,比龔金雄還高一級,都不跟他們站在一起,你好意思嗎?”
裝逼值+666+666
金長安不說話了。
殷長空看了許陽一眼,有些疑惑,以他的職位,可以站在自己身邊了,沒有必要跟大家集合在一起吧?
況且,以他的瞭解,許陽會這麼低調?
許陽沒想暴露自己副總長的身份,這個時候,低調一點是有好處的。
萬一,先族的武者知道自己是副總長,要下黑手的時候,肯定第一個盯上自己啊。
而且,低調的時候,也容易裝逼啊。
“情況,大家都知道了,這一次挑戰賽,不要求你們拼命,盡力就好,主要是摸清楚先族武者實力,有個瞭解,做到心中有數。”
殷長空鄭重地開口道:“我們預定給先族的名額是十個到二十個之間,如果發現對方實力弱於你們太多,可以適當的藏拙。”
“該怎麼做,不必我細說,大家都心中有數。”
殷長空頓了一頓,莊重地道:“就要過年了,這個年,大家要在鎮西城度過了,也要爲了守護家園,與敵人戰鬥,你們的付出,是爲了守護和平,守護祖國的繁華,你們是祖國的榮耀……”
許陽覺得殷長空今天有點嘮叨了,他不知道其他人心裡怎麼想的,過年不過年的,對於他來說,其實並沒有多少區別。
自從爺爺去世之後,過年他也是在賺錢。
過年的工錢比較高呢。
在哪裡過年,對他來說沒有區別。
只是他想不到,有朝一日,他會成爲守護和平的人之一。
責任也好,榮耀也罷,成爲了覺醒者,進入了天網,終究是要揹負屬於自己的責任的。
許陽不覺得自己有多偉大,他從來沒有想過做英雄,他怕死。
如果真的事不可爲,他會逃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心裡一直記着這句話的。
該出力的時候,他依然會盡自己的努力。
有些責任,不是怕死就可以逃避的。
殷長空的話真的有點多,嘮叨個沒完,其他人都嚴肅地聽着,目光堅毅,熱血沸騰。
許陽在發呆。
金長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