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望向兩旁的石室說:“祈禱接近樹皮人時候有石室的門有開着的!”但是往往事情還是不會按想象的發展,樹皮人就快接近了,而兩邊的石室沒有一個門是開着的,這樣下去我們夾在在怪物中間豈不是死的很慘,終於發現了一個開着的石門,只不過這個門是半開着,大人是進不去的,進去個孩子還可以,眼下沒有別的辦法,只有招呼衆人去推石門,趙方在後面掩護,我們使出了吃奶的勁也就推動了一點,這時候趙方也過來幫忙推,眼看兩股怪物就要到了眼前,我們都使出了全力推門,重重的石門居然推開了,大家趕緊進去,樹皮人抱着尖尖的木樁衝過來,而且是四個人抱着兩根木樁,直接就撞上了來勢洶洶的怪物上,真猶如串糖葫蘆一樣穿刺聲撕咬聲從隧道傳來,慢慢向骨海推去,看來樹皮人很擅長這樣做,這個樹樁也不是爲了對付我們的,而是用在了這些怪物上,看來這兩個怪物經常的對決,趙方氣喘吁吁的說:“趁他們在一起打的時候我們趕快跑出去。”大家剛要走郭隊長突然說道:“等等,這裡有個洞。”
我發現這個石室內的石板很少,就在靠近裡面的地方有個高約一米的洞,被一個斷裂的石板擋着的,不仔細看絕對發現不了,這時候小田說:“我們應該進去看看也許能出去,跑到隧道還可能遇到樹皮人,不如從這個洞走。”大家都商量後感覺是可行的,於是齊眉自告奮勇進洞裡探查,我和趙方在石室門口守着,怕樹皮人再殺過來,不一會齊眉就在洞內喊道:“這個洞需要爬很久沒有頭。”我們還在考慮是否鑽進去的時候,樹皮人爲我們做了決定,看來樹皮人用樹樁把怪物們都推下來了骨海,返回來了,沒有武器抵抗,衆人也都乏力了,我們就都決定還是鑽洞裡吧,這個洞魁梧的樹皮人是鑽不進來的,我們就一個接着一個鑽進這個洞,起初都貓着腰走着,後來裡面寬闊了許多可以站起來了,但是非常的窄也只能允許一個人通過,大家走了許久也都累了,就坐下來休息,也沒有吃的喝的,我們就這樣坐着,四面漆黑,那種熒光的介質已經不存在了,周圍夾雜着土和石頭能聞到泥土的味道。
郭隊長也沒閒着說道:“到最後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吃這些土充飢,你們有餓的麼?”我看老郭又在胡說就回道:“我看你啊,早就想吃這些土了,你先嚐嘗我們隨後就吃。”大家都嘿嘿笑着,唯獨碧水默默無語,可能還在想他的哥哥,吃的東西可以緩緩,關鍵是沒有水喝,我的嗓子都乾的貼到了一起,說說話就幹惡,郭隊長那邊又說道:“我們可能真的要喝自己的尿吧。”這句話到是真真切切。後來大家決定還是往前走吧,也許能走出去,就又起身向洞穴深處走去,走了約麼兩三個小時後,我們實在是渴飢難耐,都躺在地上休息在也走不動了,這時候齊眉突然說道:“沒路了到頭了。”我們都起來前面查看,發現前面有個木閘擋住了去路,趙方就找出打火機遞給齊眉,齊眉打開打火機後,從縫隙看到木閘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晃了晃,衆人趕緊退後不知道又是什麼怪物,可是又能退到哪裡去呢?大家都累脫力了,恨不得就這樣躺着不動,回去也會遇到怪物,這時候木閘緩緩的升起來了,趙方將木樁遞給了齊眉準備戰鬥,這也是我們唯一的武器了,大骨頭火炬也在推門的時候不知道丟在了什麼地方,在木閘緩緩升起後,從黑暗中冒出一張人臉,和那些骨海里兇殘的怪物無疑了,只是這個怪物並沒有撲過來,而且這個怪物和先前的也是與衆不同,雖然也是蒼白的臉,但是這個臉並不是猙獰尖牙,看起來很平和,而且眼睛也沒有退化,還很明亮的盯着衆人,身軀也和先前的類爬行動物不同,有點像狗的身軀,就像一個人長了個狗的身軀,來到這個地方後,一切都不按常理出牌,齊眉也是被驚呆了,舉着棍子也不知道是打還是放下,這個怪物看了我們一會,扭頭就往回走,走了一小段就回頭看看我們,好像招呼我們跟上它,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大家都累的不行,就算戰鬥也根本無力氣了,索性就跟着它吧,走了會郭隊長就對着這個怪物喊道:“你要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去?”,這個怪物回頭看了看也不回答還是向前走着,又走到了一道閘門,緩緩升起,裡面還有一樣的怪物,這時我才發現裡面有兩個怪物用爪子拉起閘門,彎曲的爪子都很鋒利,可以看出這些洞都是他們開鑿的,這些怪物都是毛絨絨的身子,還是用四肢行走,進去以後又有熒光,而且還很多,使這個地方非常的光亮,空間也變大了,到處都有一樣的怪物走來走去,看到我們這些人也都停下觀看,我發現這些怪物都長着一樣的臉,要不是這蒼白的皮膚和又大又圓的眼睛幾乎是和人面一樣,環顧周圍還有不少的草窩棚,應該是這些怪物的住所吧,還有不少小一些的怪物打鬧,看來這些怪物怎麼能活這麼久的謎題解開了,居然能夠繁衍後代,就這樣一直走到了一個大一些的草窩棚,一個渾身都掛滿樹枝和枯草的怪物走了出來,這個怪物看起來很老,滿臉皺紋,爪子也都斷掉了許多,挨個盯着我們看,眼睛還是又大又圓,盯到趙方時候,趙方被盯着有點不好意思了就說道:“請問能給點水喝麼?”這個怪物也是一愣,隨即趙方比劃喝水的動作,這時這個怪物才明白了,看向後面的怪物點下頭,後面的怪物非常小聲的嘰嘰咕咕的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我發現他們溝通都是小聲的嘰嘰咕咕說話,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他們是在說話,一會一個類似於馬槽的東西被端上來,由兩隻怪物端着,前爪端後爪立着行走,看起來好奇怪的樣子,好像這些怪物不習慣直立行走,放下馬槽趕快前爪着地,端上來後我們才發現這是一馬槽水,都大跌眼鏡,齊眉苦笑着說:“當真讓我們像馬一樣的飲水麼?”大家都渴的不行哪還管馬槽不馬槽,都用手捧着水喝,趙方更是像馬一樣把嘴放進去喝,我也從來沒有感覺這個水有這麼的好喝,喝了一會才發現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端來個馬槽這裡面裝着是一些葉子和植物的根莖,我們都喝飽了,看到這一槽子草碧水說道:“這是給我們吃的麼?”說完像那個老一些的怪物做了個吃飯的動作,那個怪物點了點頭,我們也都無從下口,從來沒這麼吃過,還是趙方撿了一片葉子放進嘴裡嚼了嚼完後對大家說:“沒有那麼不好吃啊,挺甜的。”大家這才動手吃了起來,這個葉子也確實很甜,並不難吃,那些根莖都有點像生地瓜的味道,很脆很澀,那也比沒有吃的強,這一馬槽吃的很快都吃完了,我們也是吃的飽飽的,撐的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這些個好心的怪物也都在一旁站着看着我們,都一個表情瞪圓了的雙眼,好像我們的食量驚呆了他們,我就對他們道謝,他們也還是那樣看着我們,之後我們就想辦法怎麼溝通起來,最後決定由小田畫畫來進行溝通,小田的素描水準是很不錯了,能準確的畫出描述的嫌疑人畫像,畫一些圖表示一些事情還是很簡單的,沒有紙和筆,就用個樹枝在地上畫着,首先小田畫了一隻骨海里兇殘的怪物的樣子,他們的反應卻是很強烈,我們就知道了這羣怪物是盟友,也就是好的怪物,經過溝通和觀察我發現這羣好怪物是隻吃素的,每個草棚都有兩個槽子一個存水一個放食物,他們都像馬一樣的進食,而且是常年在地下生活,很少去地上,這個洞也是他們祖先開鑿的,而那個老一點身上掛滿飾物的怪物是這裡的大王,他們和骨海里的怪物是仇敵互相進攻着,但是骨海的怪物更強更厲害,好怪物們只有防守的份,這些熒光也是他們偷偷回去鑿回來的,在提及樹皮人時候,這個大王直接將小田畫的樹皮人擦掉,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憤恨,大家溝通了半天也都困了,大王招呼大家去他的草棚裡休息,雖然不是牀,但是這個草也很柔軟暖和,這一覺我們都睡了很久,來到這個地方後就沒有好好休息過,等我醒來後發現碧水已經醒了在一旁靜靜的坐着,我感覺我和她從赤炎遇害後一直有了一些心結,我緩緩的說道:“赤炎哥是爲了救我們而犧牲的。”“我知道你能不說了麼?”碧水打斷我的說話,隨即走出了草屋,這時候我發現了在一個浮雕,是一個人披頭散髮的,拿着弓箭,這個浮雕周圍並不是很整齊顯然是從某個地方鑿下來的,大家都陸續的醒來,商量着能夠回到地面,就找到了大王,向他描述了能夠回去的希望,當我提及草屋的浮雕時候,大王將頭低下做了個尊敬的樣子,看來應該是他們尊敬的神明吧,難怪對我們這麼友好,一定是把我們看成神明瞭!
我們又吃了一些根莖葉子,發現這個地方旁邊都流淌着小溪,應該是地下河,吃飽喝足後大家都迫不及待的再回到地面上,回到那個現實的地方,就在準備出發的時候,卻不見碧水妹子,我們就挨個地方找,好在這個地下部落並不大,找遍了也沒找到,這時候大王向我們描述說是他的衛兵今天早上看見碧水又從隧道返回去了,齊眉抱怨道:“這個小丫頭,這不是添亂麼?”碧水始終不能接受她哥哥死亡的現實,我答應過赤炎要照顧好碧水,我不能眼看着她就這樣回去送死就說道:“這樣你們先出去,我回去找碧水。”趙方馬上說道:“劉哥我陪你去。”一邊郭隊長和齊眉小田也都要陪我去,我看大家都這樣說,很是感動,還是勸他們都回去吧,因爲赤炎已經成爲我的一個心結,趙方還是要堅持和我一起去,郭隊長最後決定齊眉小田出去找救兵,把大部隊都帶來,把這個屠殺地剿盡,齊眉還是要堅決留下,碧水妹子並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在赤炎爲大家捐軀的那一刻,就已經成爲了大家的羈絆,這樣小田就獨自一人回去搬救兵去了,我們四人又準備回到那個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