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七節 母系氏族

難道是酋長來複仇了?一看卻是幾個不同裝束的人,手持弓箭標槍,紅紅小聲對我說:“這是敵對部落的人。”爲首的帶了一個羽毛做的冠,就聽她說了一些土著語,仔細看才知道這是個女人,不光她其他幾個也都是女人,和紅紅在一起待久了,我也瞭解一些土著語,她說的好像是你們是做什麼的,紅紅也爲我翻譯了還告訴我道:“好了我沒有穿不好地方的衣,不然我們直接被射殺。”我也聽明白了她的蹩腳漢語的意思,我們要是穿他們部落的衣服可能會被直接射殺,這時走過來一個部落戰士,她們都長的都很高,都快比我高了,猝不及防一腳踢在我的小腿上,我吃痛直接跪下來,還要起身的時候這個戰士拉起弓對準我,我無奈的笑了笑就跪着吧,紅紅在一邊看我跪倒馬上就急了用土著語和這些戰士交涉,說我是她的丈夫不是敵對部落的人,並請求放了我們,那個爲首的戰士走過來對紅紅說了一些話大概意思是你們是夫妻爲什麼你還要幹活,她這麼一說我感覺到很奇怪,難道結婚以後肯定有一方是不幹活的麼?紅紅回答我們是一起幹活的,這個爲首的戰士拔出一把比較長的石刀就要向我砍來,這邊幾支箭都對準我無法躲閃,只能閉目等死,就在這個時候紅紅直接撲在我身上想要爲我擋這一刀,紅紅雙手抱着我的頭留着淚水對我說:“你不死。”好像她要替我去死,有捨不得離開我的樣子,我也很是感動,緊緊的抱住紅紅,在這麼一個荒島上能有這麼一個紅顏知己我死而無憾,石刀在空中停住了,這個爲首的戰士沒有殺我們,說了一句話,強行把我和紅紅拉開,紅紅喊叫着似乎不想和我分開,不知道這些女人哪來的力氣我被他們按倒緊緊捆住了雙手,隨後我們就被帶到了海灘,同樣也停了三艘船,我們被趕上船,向那個大島駛去,雖然也是划向大島但是方向卻不同,和紅紅原來的部落相反的方向,島的另一端駛去,看來這兩個部落佔據一個大島,紅紅沒有被捆,想要偷偷的幫我鬆綁,我及時制止了她,我要是自己可能會跑掉,如今加上個紅紅是跑不了的,我又怎麼能丟棄她獨自逃走?

航行了稍遠一些,也終於靠岸了,離遠就能看見一座木頭搭建的村寨,看起來是她們的部落,門口有兩名衛兵和這些戰士穿的是一樣的,打開大門我們走進去,發現世界又顛倒回來了,原本在紅紅部落所見的在這裡又重現,只不過跪在地上幹活的是男人,有老有少還有年輕力壯的都穿的很破,就算站着幹活,這些男人都貓着腰不敢把腰板挺直,而女人都身着華麗,有頭上插羽毛的,還有帶貝殼項鍊的,身上的草服也是各式各樣的,還有的女人拿着木棍抽打在男人身上,這個男人都不敢喊疼,還是默默的幹活,我終於明白了,這可能到了所謂的母系氏族了吧,而紅紅的部落是父系氏族,如果要爲這個島起個名字我想叫它分化島,我們被押解着向前走,旁邊的女人男人都停下來打量着我們,我們被帶到一個羊圈,我被鬆綁後,旁邊的衛兵勒令我去清理羊糞,並用那個木棍抽了我一下,這我才發現這哪裡是木棍,原來是一根荊條,我的後背立即就被抽出一個血條,紅紅心疼我,剛想要過來看看我,就被衛兵帶走了,走時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旁邊還有個老頭一邊清理着羊糞一邊和我說着話,意思就是你的命好,還有女人關心着你,爲了不讓這些衛兵再抽我,我也趕緊去幹活,沒必要使自己剛強起來,如果你不服從,勢必會被抽的遍體鱗傷,等到有機會逃走的時候就沒力氣逃了,我和老頭使用木鍬把羊糞都裝車,完後拉到外面,突然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又被抽了一荊條,我憤怒的回頭看這個衛兵,這個衛兵長的黑黑的,在女人中也算很魁梧了,只見她舉起荊條又要抽我,這個老頭趕緊把我拉蹲下用土著語和我說:“你不能站直了幹活,要哈着腰才行,在這個地方男人不能站直的。”我後背吃痛觀察四周都有衛兵巡守,即使放倒這個守衛,我也會被射成刺蝟,心想算了忍一時就過去了,又起身和老頭幹活,不光我一個人捱打,看旁邊還有不少男人後背都被抽的一道道的,有新傷口有老疤痕,沒多久來了一個身着華麗衣服的女人,後面還跟着幾個衛兵,紅紅也跟在後面,這個女人一看就與衆不同,穿的衣服也都很精緻,其他女人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就好像一隻孔雀走在其他羣鳥之中,衛兵和平民見到都要行禮,這時我又被一腳踢倒,後面的衛兵用土著語說:“見到女王還不行禮。”女王走到跟前對我微微一笑,我看這個女王年齡還不算大,很年輕皮膚也不是那麼黑,而且對人和藹可親,對我那一笑好像會把冰塊融化了的暖,紅紅跟在後面,眼睛還有淚痕,可能一直在哭,身上也換上了這個部落的衣服,這時候女王的衛兵對着我舉起長矛呵斥,意思叫我低頭不許看,女王一擺手示意衛兵停手,這時又走出來一個女人也身着華麗但是照女王還要差點,就大聲的在宣佈一些事情,好像是說有男人逃跑被抓回來將會受到嚴懲,說完兩個衛兵押着一個男人走來,說是走其實是拖來的,這個男人已經無法走了,身上都是傷口顯然是受到了折磨,被綁在一個柱子上,走出來一個衛兵使用荊條“啪啪”的抽着,男人叫的很是悽慘,我都想捂住耳朵,抽了能有二十多下,這時女王走過去,我以爲是去饒恕了這個男人,結果叫我始料未及,只見女王接過荊條繼續抽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比衛兵不知道狠了多少倍,先前那和藹的笑容也消失了,被猙獰的面孔代替,這個男人疼的嗷嗷直叫,女王使勁抽打着,用力過猛連王冠都掉了,不一會男人就不動了,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後背,心裡想到這個地方真不是男人該待的,抽完這個男人以後,女王戴好王冠還是和藹可親的一笑走到我面前,將手裡的荊條交給紅紅,紅紅看到剛纔抽男人的景象早就嚇的嘴脣發紫渾身顫抖,不肯接住荊條,這時候女王用土語說:“你不抽他,那我就抽了!”聲音很是溫柔細聲細語的和剛纔那個狂魔簡直就是兩個人,紅紅一聽要抽我頓時眼淚就流了出來,紅紅拿着荊條怎麼也下不去手,我轉過身去回頭對紅紅說:“來吧,我不會怪你的。”紅紅還是拿着荊條不想出手,這時女王搶過荊條對着我的後背就狠狠的抽了一下,這一下抽的我差點暈過去,紅紅嚇的趕緊接過荊條對着我的後背抽起來,起先並不用力,在抽了我兩下後,女王就在旁邊用土語一直大喊着:“用力,不要哭。”紅紅嚇的顫抖逐漸加大力氣,確沒有止住哭泣,聽着紅紅的哭泣我能感覺到紅紅的痛苦並不比我少,我猛的起身把紅紅拉過來用生硬的土語大聲的喊道:“要不你們就殺了我,用這種方法難道不感到可恥麼?”我的這一舉動驚呆了在場的女人和男人,紅紅也更是抱着我哭泣,我擦乾紅紅眼淚說道:“如果今天們一起死掉,你會感到後悔麼?”紅紅也仰起頭用土語對我說:“和你在一起的這些日子是我一生最快樂的時光,能和你死在一起,我不後悔。”說完把頭埋進我的胸膛,我也抱緊紅紅閉上眼睛,這時候一個身穿和女王差不多衣服的女孩站出來,跪在女王身前爲我們求情,聽她說的好像是女王的女兒,女王不爲所動,這個公主轉身用土語小聲對我說:“你忍心看到你的心上人死掉麼?如果不想就趕緊跪下。”我看她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也透着高貴的氣質,但心腸不知道比女王好多少倍,我又看向懷裡的紅紅,我不想讓她就這樣死去,她沒過多久自由的日子,我對着公主點點頭,這時公主猝不及防的抽了我兩個耳光呵斥叫我跪下,女孩的力氣還是那麼大,抽的我兩耳嗡嗡的響,我會意跪在女王面前,女王又和藹可親的笑了,紅紅也跪在我的後面,這時女王伸出右腳到的我面前,小公主有小聲示意我吻腳表忠心,這下我有些不知所措,難道這是她們部落的習俗麼?看着女王的腳就放在眼前,皮膚也很細膩乾淨也並沒有味道,但是受傳統文化教育的我實在無法接受吻腳,但是不這麼做女王不會饒了我們的,大丈夫能屈能伸,親一下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不能就讓女王就這樣伸着腳等着我,這不由的我多想,我閉上眼睛對着女王的腳面吻了下去,一剎那旁邊的衛兵和平民都歡呼了起來,似乎取得了一場勝利,而我作爲一個男人的尊嚴也遺失殆盡,紅紅又被她們帶走了,我又被迫的去幹活,就這樣我幹了好幾天活,晚上就住在老頭的家,發現他的家有兩張牀一張很大另一張卻很小,就問老頭原因,原來這個大牀是他死去的女主人的,男人只能睡小牀而且什麼都要聽女主人的,我又問了爲什麼他們部落這麼奇怪,他也告訴我他們部落的由來,很久以前他們和島另一端的敵對部落是一個部落,後來由於在男女問題上分化開了,那一端以男人爲尊,這邊以女人爲主,雙方從來都沒有停止爭鬥,後來母系氏族被打敗,被迫撤到了我遇難的島,接着父系氏族來想要斬草除根進攻這個島卻被打敗了,母系氏族又搬回了這個大島,雙方也劃定界限將島一分爲二,由於母系氏族勝利了,就將我遇難的那個島也據爲己有,只是這個島資源不是很多,人手也都不足,就在大島按下營寨居住起來,雙方也經常明爭暗鬥有時候起些小摩擦,起初這邊雖然以母性爲主,但是不是像現在這樣的,男女都很和睦,權力決定一切,人一旦得到了權力,這個慾望是不斷膨脹的,經過了許多年以後致使男人都淪落成這個樣子,這些天我什麼活都幹,修理工具,採集食物等,是很勞累也很充實,期間我遠遠的看到過紅紅,我們都偷偷的互相招手,但是我們只能這樣遠遠的看着,老頭告訴我如果主動和女人說話將會受到懲處,對於紅紅的感情我很是矛盾,一方面我心裡愛着若蘭,但是一方面又有和紅紅殉情的舉動,有時候也會想起碧水,假設這三個女人都站在我的面前我該怎麼辦,我不能三心二意,可是我又能怎麼選呢?碧水跟着她的族人過着遊牧生活應該是不錯的,至於紅紅,如果我獲救了,把她留在這個母系氏族的部落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只有若蘭爲癌症折磨,等待我在海外尋得仙藥去救命,還有對廣爺的承諾,無論如何我都要去救若蘭,可是想到碧水對我說會等着我的承諾,和紅紅這不離不棄的柔情,又如何割捨,不如就這樣吧,在這裡幹活讓每天都很勞累,我也就忘記了所有,就在我想要實行我的勞苦忘卻法時,我突然被衛兵帶走,來到了海灘,我被綁住一隻腳命令我進海里,我以爲是叫我叉魚,最後告訴我別想跑,好好在裡面洗澡,我一看正好好久都沒洗澡了,就在海里泡着因爲腳上綁着繩索我也遊不起來,洗了一陣突然來了一個胖女人拿個瓢向我身上撩水給我洗澡,我哪有被女人伺候洗澡過呢,也不敢反抗旁邊兩個衛兵都拿着標槍對着我,好不容易總算是洗完了,洗的好不尷尬,也到了晚上,我被帶去一個木屋裡面擺好了美食,我想這是要準備殺我頭麼?還是紅紅給我準備的呢?看到有龍蝦螃蟹還有些羊肉,想到自己好久沒吃到這麼多好吃的了,不吃白不吃就算殺頭也做個飽死鬼,我就毫不客氣大吃起來,吃飽喝足,我斜躺着想到是不是要帶我去斷頭臺的時候了呢?果然來兩個衛兵架起我就向外走,我以爲會走到一個埋屍地,沒想到竟走到了一個精緻的木屋,進去後一股香氣撲面而來,不知道是什麼香水,使人迷惘,兩個衛兵把我帶到木屋後就離開了,只見眼前有一豪華的木牀,上面斜躺着一個婀娜的女子原來是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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