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重!
大秦西征大軍之中斥候營統領,這是嬴高親自認命的。
但是葉重每天的任務,基本上都是在划水,由於靖夜司的強大,這讓軍中斥候營一時間沒有了用武之地。
但是,黑冰臺以暴露爲代價透露出大月氏的消息,這讓嬴高對於靖夜司的情報產生了一絲懷疑。
這一絲懷疑紮根心底,於是嬴高兩目光落在了軍中斥候營身上,這些人本就是由最精銳,最敏感的士卒組成。
這些人不用,根本就是一種浪費。故而,這一次嬴高直接是給了葉重一個權利,讓他擴充斥候營。
嬴高沒有讓斥候營比肩靖夜司的想法,但是斥候營必須要獨立發揮作用,這樣的一支大軍纔是健康發展。
光是一個靖夜司,讓嬴高看到了不足之處。
故而,在他思來想去之後,覺得必須要讓斥候營壯大,進一步取代些許靖夜司的職能。
對於嬴高的叮囑,葉重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聽進去了。
.........
司馬師早早地就到了,只是見到嬴高與葉重說的正歡,便在一旁等候,他與葉重也算是一種對立卻又協作的關係。
畢竟靖夜司與斥候營屬於一種競爭關係。
雖然這種關係都是嬴高在背後一手操控的,但是他們之間的競爭關係是實打實的存在,而且還是靖夜司搶了斥候營的活兒。
當他看到了葉重離去之後,司馬師方纔朝着嬴高走了過去,然後朝着嬴高,道:“屬下司馬師,見過嬴將!”
“你來了啊!”
望着風塵僕僕的司馬師,嬴高有些感慨,好像每一次見到司馬師都是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
靖夜司的工作本來就是全年無休的,作爲靖夜司的統領,自然更是沒有時間去休息。
聞言,司馬師連忙朝着嬴高,一拱手恭敬,道:“屬下聞嬴將相召,放下手中的事情就過來了,只是剛纔見到嬴將與斥候營葉重有事相談,故而在一側等候了一會兒!”
“嗯!”
微微頷首,嬴高擡頭看了一眼天際,在心裡估算了一下時間,然後朝着司馬師,道:“去幕府,本將有要事吩咐你去做!”
“諾。”
有些事情需要地圖,在幕府之外不方便,只能前往幕府之中,畢竟他可以記下地圖,但是不代表司馬師也可以記下地圖。
每一個人的記憶能力都是不一樣的。
有過目不忘的天才,也有需要很久才能記下的普通人,對於此這一點,這是天賦之才,不能強求。
幕府之中,嬴高與司馬師走到地圖之前,嬴高指着一幅新的地圖,道:“這是大秦在巴蜀以南的地圖,也許其中的具體數據不夠精確,但是具體的國家與勢力就這麼多!”
“從巴蜀南下便是邛都,夜郎,句町等地,這裡面異族極多,環境極爲的複雜,現在本將給你一個任務,那便是帶領一部分南下,將這裡的情況瞭解透徹。”
“至於西北之上的情報,將會有葉重接手,此事關係到我大秦的國運,本將不希望發生前一次的事情!”
聞言,司馬師神色微動,心中滿是愧疚,朝着嬴高肅然一躬,道:“請嬴將放心,此番屬下親自南下,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在發生!”
見到司馬師立下了軍令狀,嬴高嘴角的笑意一下子就收斂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司馬師,道:“此事成了之後,本將親自爲你向父王請功,讓父王爲你賜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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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
由秦王政親自賜爵,這是一種殊榮。
一種只有上將軍出征,取得巨大的戰果之後,才能出現殊榮。
這一刻,司馬師只覺得心中熱血沸騰,這是一種極大的榮耀,有些人一輩子征伐,在沙場之上縱橫,也得不到如此殊榮。
在司馬師心裡,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前往極南地,完成這一次的任務,爲嬴高南下做好準備。
……
司馬師走了,與葉重開始交接,關於這件事,嬴高沒有在插手。
若是他們連這樣的事情都處理不好,那也太過於廢物,根本沒有資格繼續待在他麾下。
“稟嬴將,火尋綏昂與胡維什娑回來了,他們帶着昭武部落的族長安信一同回來,此刻就在幕府之外。”
聞言,嬴高看了一眼鐵鷹,然後扶額,道:“將他們帶進來,也是時候解決昭武部落了。”
“諾。”
有道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更何況在這片已經屬於大秦的國土之上,嬴高絕對不允許出現國中之國。
所以,在他與大月氏王最後的決戰開啓之前,便要先行解決昭武部落。
“臣火尋綏昂,胡維什娑攜帶昭武部落族長安信拜見嬴將!”火尋綏昂以及胡維什娑走進幕府,朝着嬴高一拱手,道。
撇了一眼火尋綏昂以及胡維什娑,這兩個人他都見過,最後他將目光落在了另外一個他從未見過的中年人身上。
嬴高清楚,這個人便是火尋綏昂兩人口中的,昭武部落族長安信。
深深的看了一眼安信,嬴高凌厲的目光落在三人身上,道:“兩位一路辛苦,此番兩位帶安信族長前來,不知昭武部落的選擇是?”
聞言,火尋綏昂看了一眼安信,安信連忙取出部落信物,高舉過頭頂,朝着嬴高,道。
“昭武部落族長安信,代表部落向大秦儲王投誠,希望大秦儲王能夠接納!”
從安信手中接過信物,嬴高沉聲,道:“安信族長能夠如此想,自然是極好的。”
“從昭武部落抽調五萬青壯,加入僕從軍之中,他們不是以奴隸的身份。”
“與此同時,火尋綏昂,胡維什娑,安信三人擔任僕從軍副統帥,至於統帥,由王離擔任。”
“畢竟我大秦之中,以郡縣爲基礎,部落不可能長存!”
……
關於這件事,安信從火尋綏昂等人嘴裡早已經清楚了,對於此,他並不意外。
只是對於王離,這個名字,他極爲的陌生,作爲族長,他自然不願意看到族人無緣無故的戰死。
一念至此,安信不由得朝着嬴高,道:“敢問嬴將,這王離將軍是何許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