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和女生的洗澡時間是有很大區別的,一般女的都是一兩小時,男的集中保持在二十分鐘以內。
假如說再牽扯上一堆突發事故,搞不好都能懟到五分鐘以內呢,或許這就是男人才懂的東西吧。
洛塵和凌紀鬆三下五除二洗完,披上外面的衣服就往餘飛鸞的位置趕去,生怕在耽擱了不成。
兩人雙雙施展出御風術,跑的一個比一個快,那名親信弟子還沒反應過來呢,許多東西朝着他臉上砸去,差點兒砸昏過去。
好不容易把臉上的衣物都弄下來,這倆人已經跑的沒影了……
“我的天,敢情我在這兒白等了?”那人感慨完畢後,盯着下面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心中那是一陣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靜。
哎,咱生來就是個打工的命啊。
洛塵和凌紀鬆邊跑邊聊,倆人玩的不亦樂乎。
“大師兄,你確定把東西全部拋在那個憨憨那裡,不會出現問題?萬一東西少了或者錢少了,這可怎麼辦啊?到時候咱們想找回來也麻煩。”
洛塵不緊不慢的回答道:“你聽過一句話沒?有那個色心沒那個色膽,就算咱倆一人借他一個膽子,量他也不敢貪污一丟丟。事情不敗露還好說,萬一被知曉了,那他的小命恐怕就徹底沒了。餘飛鸞這個人有多麼厲害,他的眼睛裡也容不得沙子。”
凌紀鬆還是不太放心,再次圍繞着這個話題詢問道:“我感覺還是有些不妥,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人多了去了,那簡直就是數不勝數,假如說那個人正好也是其中之一,咱們不是虧大發了?”
“你特麼能不能想點兒好的?心裡面想啥就來啥你不知道?再敢給老子妖言惑衆,現在我就把你頭擰了去。”洛塵罵罵咧咧的說道,同樣嚇得凌紀鬆不敢說話。
這傢伙其實挺佔理的,不過呢說一次就可以了,非要嗶嗶個幾次才滿意?人生哪有那麼多意外?都是人想多了纔會多生是非。退一萬步來講,餘飛鸞是個英雄人物,手底下的人都心知肚明,也沒有人能瞞過他的眼睛,他們沒那個所謂的實力。
這倆傢伙速度那是越來越快,洛塵差點兒一口氣兒沒喘上來,頗有種以前中招考試跑一千米的感覺。(跑完不知道爲啥,菊花賊痛!痛的要命!)
餘飛鸞看見這二人後,立刻朝他們倆招手示意,生怕跑過了耽誤行程。
“之後有啥安排啊?”洛塵來了一個大剎車,雙腳在地面上滑出兩道鮮明的痕跡,不正不偏停在餘飛鸞的前方,簡單的整理一下身上所披的衣袍。
而凌紀鬆沒有及時剎住車,進過之時掀起一陣小疾風,隨後便“撲通”一聲撞在旁邊的牆壁上……真是憨!沒有之一!
說句良心話,若水宗門的衣袍就是比自家的好,這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啊,板上釘釘的事實。光是摸起來的質感還是穿上的鬆軟感就不同,採用的綢緞一眼就能敲出來高低,關鍵是這個衣袍花哨啊!各種各樣的花紋雕刻在衣服上,遠遠地看上去真像是紈絝子弟所穿的,不是一般的潮流。
餘飛鸞沉吟一小會兒,然後開口說道:“這件事咱們不能着急,你和凌師弟先和我坐一輛轎子,到時候也方便辦事。我就不信獨靈宗門哪個人那麼大膽?我的車轎都敢查?剩下的事情下山後再談也不遲,目前的安排就是這樣。”
洛塵反倒是沒什麼表示,而是捏起衣袍的一角說道:“餘兄,這袍子是哪兒搞來的?我也想搞一件穿穿,真是暴贊!”
這話聽得餘飛鸞有些懵,洛塵不按套路出牌啊!本以爲他會象徵性的抵制兩句,畢竟剛纔自己也說錯了話,壓根就沒想到把獨靈宗門的帶上了,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啊?這綢緞不是我負責的,好像是若水宗門的總監負責採購的,當時預算有些多,還剩了一堆在倉庫中,都沒有進行二次加工裁剪呢,洛兄要是不嫌棄,我回去後就託人給你寄過來?”
“等咱們都平安回去了,到時候我等着你寄過來啊!”
洛塵簡單的活動一下四肢,關節發出“咔嚓咔嚓”的響聲,人啊還是要多運動,最近小肚子都漲起來了,可別養成個將軍肚啤酒肚之類的,不然那是真滴欲哭無淚。
這次餘飛鸞的反應跟上了,瞬間知曉洛塵所說的含義。
處理完荷瑤的事,各自回到宗門之後,到時候再談這事也不遲。
此時凌紀鬆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左眼硬生生撞成了熊貓眼,黑壓壓一片,活像被人硬打了一拳。
“大師兄,餘師兄,咱們什麼時候動身啊?”
他說話都有氣無力的,賊沒有幹勁兒,聽起來就好像……腎虛老男人。
“不急,我們現在就走。兩位,請?”餘飛鸞微微一笑的說道。
話音剛落,四個人擡着一頂裝飾輝煌的車轎走過來,緩緩的放在地面上,那四名弟子齊刷刷擺出抱拳施禮的動作。
在不遠處有一個身披紅袍的人,正急匆匆的朝着這裡趕來。洛塵先是心頭一緊,還以爲這人是自家宗門的修士呢,可轉念一想,假如說獨靈宗門有這麼花裡胡哨的衣服,恐怕剛纔自己也不會在抱怨嘍。
“餘師兄,這是?”凌紀鬆不解的詢問道,他和洛塵想到一塊兒去了,但沒繞過那個彎兒。
餘飛鸞迴應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這是我的小吉祥物,招財辟邪用的,閒得無聊也可以打兩拳解解悶。”
額……這未免也太生猛了吧?
其實吧,凌紀鬆現在是蹭了洛塵的面子,要是正兒八經的場合上,他斷然不敢喊餘飛鸞爲師兄,人家大等階可比自己高出兩層呢,最起碼也得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前輩。
洛塵是蹭了餘飛鸞的面子,要不是餘飛鸞率先喊自己洛兄,恐怕自己就真的稱呼他爲餘師叔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