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瞌睡啊……還是睡一會兒吧,看書看的頭痛,怎麼會有一種打完夜市出去的感覺?全身輕飄飄的,頭昏腦漲四肢發麻,不行了扛不住了,晚安!
雖然現在離晚上還早。
洛塵把被褥一蓋,找一個很舒適的姿勢躺好,不知不覺間進入睡眠。
這次的睡眠時間比他想象中的要長,做了一個很美好的夢,可惜不能記下個大概,也沒有辦法回味。
在夢境中他突然聽到一個聲音,迷迷糊糊的他便將其忽略不計,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巨響,把他整個人完全嚇醒。
臥槽?世界炸了?我怎麼了?這是什麼情況?
他還沒反應過來呢,就看見面前站着凌紀鬆。還沒來得及詢問,凌紀鬆慌里慌張的開口說道:“大師兄出大事了!”
嗯?這句話怎麼似曾相識?總感覺在哪兒聽到過。
“怎麼回事啊?”洛塵不慌不忙的下牀找鞋子,皺起眉頭詢問道。
自己現在腦袋剛開機,比以前剛睡醒的狀態強太多了,也許這就是睡覺時間過度充足的原因吧。然而脖子處賊不舒服,八成是睡落枕了,丫的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本以爲都不會再發生,沒想到今天又出現了,真是特麼的無語。
早知道把枕頭擱置一旁了,倒也沒有這麼多的煩惱。
凌紀鬆深呼一口氣說道:“大師兄你恐怕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現在太陽纔剛升起吧?你看外面天亮的,沒什麼不一樣的啊。難道你想說我睡懶覺的問題?那我給你好好解釋下吧,昨天下午太瞌睡了,身體狀態不太好,然後不知不覺就睡着了,最多也就十幾個小時,沒事的沒事的,我平日裡都不會睡懶覺,這次是有緣由的。”洛塵依舊沒把這件事放心上,一隻手用力地摁着脖頸處的某個穴位,時不時的活動一下。
凌紀鬆無可奈何的說道:“大師兄你真是睡迷糊了,你睡了不止十幾個小時啊!從前天下午一直睡到現在,我想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嘞個去,這就特麼的離譜,說出來我自己都不相信,很不符合常理啊!一個正常人誰會睡那麼長時間,愚人節還沒到呢,這就開始開國際玩笑了,也不知道這貨智商下線了還是過來自討沒趣的。
啊不對,這個世界沒有愚人節這一說,或許是他們的愚人節是某個地方習俗,日期與穿越前的世界應該不符合吧,今天也有可能的。
如今的洛塵還是單純的以爲凌紀鬆在開玩笑,絲毫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甚至還想和他一起開玩笑呢,知道真相的他估計腸子都悔青了。
“大師兄你別不在意啊!現在快點收拾收拾吧!師傅特意讓我來通知你,高層會議馬上就要召開了!師傅怕你沒把這事放心上,所以我就過來提醒下你。沒想到大師兄你竟然頹廢到如此程度!我去!這不是出大問題?”
我嘞個大曹!這特麼竟然是真的!
洛塵本來是心如止水根本不慌穩如老狗,聽完後內心宛如十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油然而生一種可意會不可言談的感覺。
三下五除二的穿上厚實的棉襖,還沒給凌紀鬆回話,迫不及待的把門鎖解開。一陣兇猛的寒風立刻吹的洛塵找不着北,雪花都糊他一臉。
心中已經能猜出個七八分,自己開門的力度比較大,導致房檐上寄存的雪花落下來,不正不偏砸在地面上,碰巧又被寒風吹刮過來,所以就糊在自己臉上了。
“大師兄你注意點!現在地面上有些地方結冰了,你可別因爲太着急導致腳面一劃,摔傷都是小事,我怕磕到你那無與倫比的臉蛋。”
“我可謝謝你啊,丫的沒事就喜歡咒我。”洛塵朝着凌紀鬆吐了個舌頭,接着把右手拇指與食指攤開,將其放在自己嘴邊,吹出一個很響亮的哨聲。
白飛聽到後立刻高振雙臂飛過來,剛落在肩膀上還沒站穩呢,洛塵已經開始撒丫子跑路。
臥槽臥槽臥槽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這次和上次不一樣啊!萬一在高管那裡出了情況,就算自己再牛逼也難以保證圓回來啊!
他不禁聯想起上次羣仙會召開,自己因爲睡瞌睡耽誤了,難不成這次要場景重現?媽耶這老天爺也真會安排巧事,雖說上次的效果還不錯,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完美,也算是功過相抵。但自己總不能再一塊石頭上絆倒兩次吧?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和傻子又有何區別?
實在是越想越氣,不禁加快了奔跑速度,要不是凌紀鬆那一番提醒,搞不好自己已經開始施展御風術了,到時候過往之處寸草不生,只要老子跑的夠快,隊友的問號就……咳咳咳串臺了。
“話說憑藉我這敏銳的身手,怎麼能被這點小小的積雪所束縛?看我不……”
話還沒說完,腳底下突然一滑,整個人摔在地面上,這就很尷尬了……
白飛也隨着他摔在地面上,氣急敗壞的它站起來給了洛塵一腳,用上全身的力道將他踹飛百米開外的一處牆壁,來宣泄自己內心的憤怒。
老子好端端的在這裡趴着,這特麼突如其來就飛出去了?而且這貨明明能夠小心爲上,卻非要說話裝逼,也不知道他是對着空氣裝逼呢?特麼的也是服了沒誰了。
洛塵現在也對自己無語了,如果換做以前的他,和白飛大幹一場是避免不了。如今自己變成個大沙雕,如果剛纔保持沉默狀態,就算是腳底一滑也能挽救過來,大不了使用天煞魔種,也不會出現這種丟人現眼的情況,越想越氣啊!
也罷也罷,趕緊過去纔是王道。
於是乎他慌慌張張的來到六清殿,一步兩個臺階的跨上去,站在大門外面深吸一口氣,然後推門而入。
“你終於來了?”
這是師傅的聲音,但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凳子擺放的倒是挺別緻的,可惜都是空位。
“師傅,爲什麼沒人啊?我都以爲我來晚了呢。”洛塵瞬間把繃緊的神經放鬆下來,隨隨便便找了一個最偏僻的位置坐了下來。
劉長虹黑沉着臉說道:“你不知道磨蹭這個詞在咱們這裡的含義。”
“什麼含義啊?”洛塵也不管有失禮數,端起桌上的茶杯就是一飲而盡,然後發出很粗魯的聲音。
“他們都是磨蹭的代言人,無論再怎麼整治也整治不過來,你信不信還有五分鐘,人全部都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