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竹最後並沒有跟着紀淵離去,而是被縹緲聖女邀請走繼續去深入探討大道。
“那個元吉,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藍靈葉微微眯起鳳眼問道。
“這與你何干?”紀清竹故意避而不談。
“難不成真的是你的小情郎?”藍靈葉眉頭微蹙,眸光不住的打量着身旁這位俏麗佳人,總覺得她不像是那麼隨便的人啊。
“一別十餘載,別告訴我,你是去和他雙宿雙飛了?”
紀清竹止住了步伐,內心已經笑翻了天,但是表情卻是很認真的回道:“也差不多吧,我們在一起很長時間,感情深厚,親密無間,甚至坦誠相見”
不要誤會,這當然說的是她小時候看過紀淵赤身裸體的樣子,什麼泡藥浴的時候,都是她親手把這小子給扒光的丟進水裡,有時候還會親手來幾道竹鞭炒肉可以說紀淵屁股一撅,她就知道這小子在想什麼了。
“啊”藍靈葉忍不住捂住櫻脣,一雙美麗的眼眸瞪大通圓,裡面寫滿了震驚。
她當然看得出來,紀清竹沒有說謊。
“唉,我看錯你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看來只有我家師妹純潔的胸懷才能夠安撫我受傷的心臟。”藍靈葉很是傷心,自己的小夥伴居然這麼早就沉迷於男女之事,可悲可嘆可氣。
“呵,你終於承認了自己取向有問題了。”紀清竹呵呵一笑,並不在意自己的意思被曲解了。
小弟紀淵就很懂事,攔下那些追求者,現在直接就和恆昊正面懟上,主打的就是一個爲姐姐排憂解難!
“歷代以來,縹緲聖女雖有外嫁的先例,但百萬年來也僅有寥寥幾位而已,且另一方都是當世人傑,最後無一不是成聖做祖,而大部分聖女依舊是將一生都獻給了聖地。”
面對紀清竹的發笑,藍靈葉同樣不以爲意,乾脆也跟着自爆了一波:“我們縹緲聖地那些事,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我只是太過關愛師姐師妹們了。”
紀清竹默默和她拉開了距離。
“我不覺得你是那樣輕浮的女子,讓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失身!”藍靈葉突然爆發,左手持陰,右手握陽,演化出一方陰陽法陣困住了紀清竹。
“陰陽共濟,雖是大道,但陰陽本就相激互斥,世間又有幾人能夠以此成道?”紀清竹其實早已有了準備,就防着這女人一手呢。
她輕輕一跺腳,同樣演化出一方五行法陣,抵住了蓋壓下來的陰陽法陣。
“伱的五行並不融洽,五缺其二。”
“你的陰陽同樣有瑕,自相消弭。”
兩人的眼界都極高,兩大法陣一經碰撞,就幾乎同時發覺了對方神通道法存在的問題。
她們這個境界,有問題纔是正常的,要是沒有問題,那豈不是要成聖了?
倒不如說,這也是她們故意爲之。
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人看透自己的底細。
紀清竹施施然從法陣之中走出,這不由得讓藍靈葉瞳孔微微一縮。
後發而無礙,其實便已經是佔據上風了,她的陰陽神通被紀清竹的五行神通給撕開了一道口子!
“看來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強些,真沒想到啊,當初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明明你的境界要比我低很多。”
藍靈葉有所感慨,玉足卻在連連輕觸虛空,踏着神秘的步伐在倒退,高挑曼妙的身姿化作一道陰陽曲線。
那是她的神形,天地間能夠修煉出自己“神形”的人實在太少了,那是肉身磨鍊到極致,演化出道的形狀,完美與自身貼合,一旦修煉出,威能絕不遜色於任何的大神通。
“聖女殿下,緣何後退?”紀清竹嘴角含笑,她身上的氣息不再遮掩,整個人都化作了一道五色神光在遁行。
她的先天五行大遁已經初具雛形,堪稱是天下極速,身合天地,天下之大,但凡在五行之內,皆可去得。
Wшw ▪ttκǎ n ▪℃ O
不在五行之內也沒關係,直接打穿就是!
藍靈葉聽了紀清竹的話,差點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自己先動的手,要是不跑,估計被抓住後少不了一頓苦頭,早知道當初就不調戲和捉弄這傢伙了,今天的試探也是一個敗筆.不對,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直接將其綁回縹緲聖地纔是。
幸虧紀清竹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不然就算不顧皇城禁令,也要將那個滿腦子奇奇怪怪想法的廢聖女抓住,然後關押起來狠狠鞭撻,矯枉掉她的不良思想!
兩人你追我趕,最終雙雙停下。
再追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除非兩人爆發真正的大戰。
“傳聞,太古時期有大神通者,以五行逆轉陰陽,又以陰陽逆轉混沌,成就無上混沌神通,可與神靈比肩,你若是想走這條道路,我願助你一臂之力。”藍靈葉說道。
“代價呢?”紀清竹可不相信天底下有好心人這麼慷慨無私,那陰陽神通是藍靈葉的立身之本,命根子般的存在。
要知道,就算是她傳授自家小弟紀淵神通,兩人之間也是相互來往,並非某一人單方面的付出。
扶持提攜是她作爲姐姐應盡的義務,但紀淵也懂感恩,並不是一味索取,從未主動找她解決麻煩,也曾多次饋贈自己的所得。
“代價就是你”藍靈葉話音未落,趁着紀清竹有些分神之際,輕輕一掌印在她身上,而後轉身就果斷離去,動用了什麼秘寶消失不見。
“我就知道你還是完璧之身,什麼找了男人,都是騙我的,嗯哼哼~女人,我遲早會.”
“會怎麼樣?”紀清竹幽幽的聲音傳來。
藍靈葉這下真的是有些失色了,她都已經動用秘寶,按理能夠深入了十幾層虛空之中穿梭,沒道理會被追上啊?
她哪裡知曉,紀清竹早早就暗中祭出了山河圖,籠罩住了周遭,她以爲身入虛空從容離去,卻沒有料到,自己一頭就撞進了山河圖中還不自知。 聖器皆是內蘊空間,山河圖不一樣,內部直接就是一方真實的小世界,修爲不到聖者境界,都發覺不了什麼不同。
若是藍靈葉乖乖離去也就算了,但最後卻還和自己耍什麼小心思,那就別怪紀清竹無情鎮壓了!
“清竹,我們可是好姐妹,你不能這樣。”藍靈葉內心戲極多,絕不像表面那樣聖潔淡漠,她知道,自己今天估計是難逃一劫了。
“現在不是了。”紀清竹淡淡的說道。
“你冷漠,你無情”藍靈葉佯裝哭訴。
“是了,我還無理取鬧。”紀清竹不爲所動。
藍靈葉不禁啞然,沒有再矯揉造作,神色恢復平靜,對着紀清竹說道:“我只是不相信你是那般輕浮的女子,所以纔出此下策試探一番,結果不出我所料。
只是那個元吉居然讓你甘心不顧及自己的名聲,他究竟是誰?是你的一道化身,還是你的至親之人?”
“何以見得?”紀清竹動用一些山河圖的力量,將她徹底禁錮住,曼妙的身材一展無遺。
“你別忘了,江城雪是我師妹,她在聖地之中,嘴中曾經提及過一個名叫‘紀淵’的男子。紀淵、元吉,和你一樣的姓氏,只要稍微聯想一下,便能猜出個大概,我說得可有道理?”藍靈葉微微揚起雪白的玉頸說道。
縱使深陷困局,遭人囚禁,她依舊保持平靜,這便是聖地精心培養出的聖女,真正做到了寵辱不驚。
“知道了我的秘密,那看來是留你不得了。”紀清竹輕嘆一聲。
“你不也知道我的秘密嘛,我們這算是扯平了!”藍靈葉道。
“你那也算是秘密?世人誰不知曉你縹緲聖女喜歡女子?”紀清竹聲音一頓,旋即道:“我改變主意了,交出你的陰陽法,不然別怪我辣手摧花。”
“我不信你是那般無情無義之人,何況你不敢真的殺我。”藍靈葉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但還是覺得紀清竹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依舊驕傲的昂着頭。
兩人又不是什麼生死大敵,頂多就算是開玩笑有點鬧掰了,應該,或許,大概不會有什麼事吧?
紀清竹的手指輕輕滑動,從這位聖女的臉頰,一直劃過她修長的玉頸,隨即是精緻的鎖骨
“你你要幹什麼?”藍靈葉沒有放棄掙扎,她還想翻身把紀清竹壓在身下,但沒想到自己體內的秘寶都不頂用,甚至就連傳世聖器都難以復甦。
這讓她的心不禁一沉,能壓制聖器的,唯有真正的聖人,要不然就是另一件更強的聖器!
聖人當然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五行宗就是聖地了,所以她這是掉進了紀清竹的執掌的聖器之中。
“這下可真是麻煩了,早知道就不故意捉弄,現在好了,不脫層皮是出不去了。”藍靈葉放棄了抵抗,反正有種種秘寶和聖器在身,就算紀清竹翻臉不認人,也不可能拿她怎麼樣。
可以困住,但絕不可能被圍殺,這是她的底氣。
“你身上秘寶可真多。”紀清竹指尖綻放光彩,被藍靈葉體表浮現出的一層神秘道圖所阻擋,哪怕是五色神光也沒能將其化掉。
“這是聖人親自祭煉的護身秘寶,幾乎相當於一件聖器,就算你也有聖器,也是破不了的。”藍靈葉開口道,雖然她是被動方,但依舊有恃無恐。
聖器雖強,也要有人去催動,而她身上的秘寶就和禁器差不多,能夠自主護體。
“看出來了,不愧是縹緲聖女。”紀清竹點點頭道:“我現在又改變主意了,不僅要你的神通,還要你的秘寶。”
藍靈葉直接閉上眼睛,任由紀清竹施爲。
“不要閉上眼睛嘛,那樣多無趣。”紀清竹的手指還在繼續向下,發現她的衣物上也有禁制,就直接將其撕碎,稍微摸索了幾下,就解開了藍靈葉身上最外面的衣裙。
正是之前在拍賣會上拍出天價的紫綬仙衣,還是一件真正的道器,只不過被山河圖壓制,神異顯化不出來,宛若尋常衣物。
“一件道器而已,你要是喜歡,我便送你了。”藍靈葉的聲音已經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她好像知道紀清竹這傢伙要做什麼了。
越是這個時候,就越是不能輕易暴露自己的底細,女子何必爲難女子,她不信紀清竹真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但是很顯然,她錯估了紀清竹。
或者說,事情發生到這一步,興致已經有些變了。
看着藍靈葉閉着眼睛,卻還是揚着腦袋,臉上一副倔強的表情,簡直把欲拒還休演繹到了極致,紀清竹實在是有些忍不住,兩隻手同時伸出,繼續輕解羅裳.
她的動作很輕柔,更是從容無比,又是一件內襯解開,再脫下去,裡面已經沒剩兩件了。
紀清竹像是在欣賞一件瑰寶一樣,自己的身子她瞭若指掌,但這樣的解開別人的衣物還是第一次,尤其是這人還幾乎不遜色於自己,世間絕美,真的有一種別樣的快感。
她悟了,想來面前這位聖女喜好女色的緣故也是在這裡吧,這幅場景,別說是男子,就算是她自己,也有點架不住誘惑了。
這是對美的欣賞,和男女無關,聖人來了也不能免俗!
外襯飄落,剩下的只有內襯和最私密的胸衣了,紀清竹沒有停手,繼續解開了她的內襯。
“你快住手!”藍靈葉那雙彷彿會說話的動人眼眸豁然睜開,裡面滿是羞怒,聲音都帶着顫音了。
衣袖飄落,她的玉臂徹底裸露出來,潔白無瑕,冰肌玉骨,曲線柔美,像是道的化身,演繹人體的完美之軀。
“真是漂亮啊,若我是男子,一定會忍不住將你就地正法。”紀清竹忍不住感嘆,臉色揶揄:“不過你反應怎麼這麼大,難不成.”
藍靈葉欲哭無淚,更是羞憤不已,她纔剛剛摸透紀清竹的底細,結果沒想到,自己的底細轉身就被人也給摸透了。
對方是完璧之身,自己也是假的姛。
她也就喜歡口頭上調戲一下自家師妹,頂多拉拉手什麼的,其它的都是傳言,被她默認而已,縹緲聖地曾經有過那樣的先例,只是被她正好拿來做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