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周執事,不知執事有何事。”
聽到這周執事的自我介紹,林清心中一動,突然就有了個猜測。
而接下來,果如他的猜測,這周執事沒說幾句就邀請起了林清:“天道友別見怪,我們多寶商行一直對於各種高階修士需求的很,像道友這樣的修士,加入我們商行足以擔任客卿,好處是極多的。我們多寶商行,我也可給道友介紹一番,乃是漁陽郡以及.”
聽着這周執事的話,林清一直以笑應對沒有打斷他,不過在他說完後,卻臉色平靜的說道:“多謝道友的看重,不過在下如今暫時沒有加入任何勢力的想法。”
“沒關係,沒關係,道友到了漁陽郡就知道我們多寶商行的勢力,到時若想再來,我們歡迎至極。”
這周執事不以爲意的說道,而後說了幾句後,就告辭離開了。
林清在他離開後,一時臉色有些陰冷,他不用想也知道,這多寶商行多半在他購買船票時就盯上他的,不然不會這麼快的找上門邀請。此時林清也有些慶幸,沒有自己本名,其實在買船票的時候,他就想恢復自己的本名,不用天灑子的名稱了,畢竟這裡遠離雲州。
但心中的一絲謹慎,還是讓他用天灑子的名字,此番倒是派上用場了。
若是用了自己名字,雖說被查到的機率不大,但林家如今在雲州也有名,說不定就會泄露出去,而天灑子自然是沒有後患了,就是在雲州,如今知道天灑道人的都不多。
在周執事離去後,林清並沒有再出門,接下來時間就在屋內安靜的待着。
從滄州到中州的這段距離,如果以林清的實力,大致飛個一個多月也就差不多了,但這飛船防禦力是強,但速度有些慢,大致需要三月的功夫,雖然時間不短,林清也能接受。
就這樣,飛船一連飛了兩個多月,距離中州也是越來越近,飛船上的修士一個個都有些心神激動,畢竟對許多修士來說,這可是朝思暮想的中州。
林清卻是依舊沉靜的待在房內,自從那個周執事找上門後,他就熄了四處亂轉的意思,對他來說,如今安全第一,其他的事情,到了中州也能瞭解。
“砰!”
突然間,正在房內的林清被一聲巨響震動,他臉色一變,卻是推開房門走向外面。
他所在此處上等房有十餘間之多,此時一個個走來到了外面,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難道是妖獸攻擊?不可能吧,我坐了好幾次了,這飛船根本沒遇到過實力強大的妖獸,而那些實力弱小的恐怕也造不成這般動靜。”何道友此時頗有些驚異的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出去看一看?”一邊的李道友聽聞後開口說道。
“不用,我們所在的上等房乃是飛船防禦力最足的地方,完全不用擔心,要是去到外面,反而不知要發生什麼事呢,還是待着爲好。”這何道友聽了李道友的話反駁道,在他看來如今待在這上等房內纔是最安全的。
不過李道友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如今連什麼東西都不知道待在這裡實在令人不放心。
他轉頭一看就看到了思索的林清,眼中一動,他就開口邀請道:“天道友,要不我們出去看看?”
聽到這邀請,林清點頭一笑:“也好。”
在他心中,其實和李道友想的差不多,不管如何,總要看一看是何物。
於是接下來兩人又來到了飛船的甲板上,何道友並沒有跟來,剛來到甲板,林清就是一驚,只見飛船不知何時停下,而在前方有一隻雙翼展開近乎百丈之寬的飛禽妖獸,與飛船大小不相上下,此時這妖獸在前方不動,似乎與飛船對峙一般。
“這”
一邊的李道友驚訝無比,林清也是驚訝,不過臉上並沒有變化。
而在這種情況之下,飛船上的修士都有些躁動起來,林清卻奇怪,飛船怎麼沒有任何反應,在林清這麼想的時候,忽然間從飛船內飛出一個身穿青袍,鬍子花白的老者來。
此老者看着與尋常老者無二,但林清可從其身上感到了不尋常的氣息,看來這就是飛船中的那位元嬰修士了。
林清不知的是,這老者在飛出後,看着前方的巨大妖獸,一時間皺起眉來。
“這天鵬鳥怎麼會突然出現,雖說以它元嬰中期的實力,我們飛船加上我也是不懼,不過要是真打起來,恐怕飛船也會受損嚴重啊,裡面的修士恐怕會損失不少,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搞懂這天鵬鳥的來意,畢竟它一般不會主動爲難人類的。”
而後這元嬰修士竟與這天鵬鳥傳音了起來,傳音的內容不爲人所知,但沒多久,也不知這天鵬鳥得了什麼話,竟直接飛去了。
見狀所有修士都鬆了一口氣,林清雖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能這麼輕易解決,還是讓他感到高興。
隨即他就看了一眼那個元嬰老者,看來這多寶商行的實力,確實是要出乎他的想象。
“看來無事了。”一邊的李道友,此時一笑說道。
說完,他就與林清重新回到了上等房內,而何道友此時卻沒有進房,而是在外面等待着他們,等到他們回來,問了一句外面的妖獸,得知是天鵬鳥後竟露出一絲思索之色來。
“何道友,難道你知道內情?”李道友見狀奇怪的問道。
此時何道友,微微皺眉,卻是小聲說道:“不瞞道友,我也是聽別人講的,據說當初來往中州滄州的可不止多寶商行一個商行,但之後其他商行陸陸續續遭到妖獸襲擊,損失太大就停下了這業務,只有多寶商行一直來我兩州,而他們極少遇到元嬰妖獸,遇到了也會輕鬆解決。”
“你是說,多寶商行與這妖獸有關係?”一邊的李道友不難想到這麼一點,有些吃驚的說道。
林清也生起了好奇之心。
何道友倒是沒有否認:“不錯,中州是有許多人這麼想的,但關鍵是誰也不敢確定,只是在暗中流傳罷了,我們還是少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