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纔會有三陽水這種寶物的啊。”這紫府修士忽的一笑。
聽到三陽水,血友上人不說話了,也是,危險不大的話,怎會給他們三陽水呢。
“既然失陷是元嬰修士,爲何不找其他元嬰修士幫助呢,我們都是金丹圓滿,與元嬰相比還差一些。”林清此時問道。
紫府修士看向林清,搖搖頭:“前輩不知,我們多寶商行在不少勢力中是眼中釘,哪敢請其他元嬰修士,萬一其他勢力元嬰修士爲了削弱我們實力,藉機殺了我們這位長老,對於我們多寶商行可是損失極大。”
“那就讓我們這些金丹圓滿前去送死?或者被你們長老殺死?”血友上人毫不客氣的說道。
“這不會,幾位只要發現我們長老,或者弄明白他遇到了什麼事即可,其他的我們會處理的。”這個紫府修士說了這麼多,依舊不卑不亢。
在他說完,林清一衆又陷入了沉思。
不多時,林清看向他問道:“這些消息,你一個紫府修士如何知道,而且,既然只要發現他的話,你們爲何不派人紫府修士,畢竟紫府修士如你剛纔所說,可沒有留下本命玉牌的,不會被你們長老發現。”
紫府修士此時一笑:“這就是前輩不知了,雖然紫府修士沒有留下本命玉牌,但要靠着那位長老的本命玉牌找到他,必須是金丹修士才行,紫府修士根本無法激發玉牌,也就無法發現他的,在這方圓萬里的通靈山,發現不了具體位置,想要找到一人幾乎不可能。”
“原來如此。”林清點頭,不過還是看着這個紫府,他還有問題沒有回答呢。
這紫府此時終於是露出一絲別樣的神情,而後說道:“不瞞幾位,這位長老正是我的長輩,所以我纔會知道這麼多。”
“哦,這樣啊。”
一邊的血友上人頓時點頭,顯然他也很關注這點。
“那幾位,已經拿了我們三陽水,這是我們長老的本命玉牌,待會我會給幾位一個法決,只要用此法決激發玉牌,就能在千里範圍內感應到我們長老的氣息,對了,幾位可不要想着用此玉牌對我們長老不利,這玉牌只是一個複製品,可沒有那種功能。”
這紫府修士又說道,根本不問林清幾人願不願意,看來已經默認林清幾人同意了。
林清幾人也在思索其中的利弊,至於剛纔的三陽水,除了林清還放在桌上外,其他幾人早都收了起來。
思索一番後,雖然明白此行危險不小,但有三陽水在,林清這幾個金丹圓滿都沒有拒絕之意,林清經過一番思索也將三陽水收進了儲物袋,元嬰初期,拼命的情況下,逃脫機率還是很大的。再說了,也許那位長老只是遇到了其他問題,並不難解決呢。
“這是玉牌,幾位誰持有?”
此時紫府修士拿出一個圓形的玉牌放在了桌上,林清幾人看了一眼,而後蒼山上人主動拿在手中。
“此時已經天晚,極爲明日再出發吧,此處客棧已被包下,幾位隨意去住。”紫府修士開口說道。
林清幾人沒什麼意見,各自找了個房間住下。
而紫府修士在林清幾人離開後,卻是面色憂慮,心中更是想到,這三年來商行已經讓十餘位金丹搜尋了,結果都未找到,反而一個個不知下落。雖然老祖是元嬰,但爲了讓這些金丹搜尋,花費的代價還是引得商行不滿,如今這幾人可謂是實力最強的一批,更是拿出了三陽水,希望他們能有所獲吧,起碼逃出來一兩人。
誒,老祖,你究竟遇到了什麼事。
這紫府修士心中惆悵不已。
在屋內林清坐在椅子上思索,找人?他沒想到竟會是這種事,他還以爲要他們去做什麼不好的事呢。
說實話,當得知多寶商行願意給他們三陽水的時候,林清心中已經有了許多猜測。而如今雖然尋找他們長老的事情,可能並不是那麼輕鬆,但總比其他事情讓林清容易接受一些。
他還真怕多寶商行要他們這些散修,去做某些天絕人寰的事呢。
忽然間,正在思索的林清看向屋門,此刻有人悄然站在了他的屋門外。
不等林清上前查看的時候,就有道聲音隔空傳入了他的耳中:“天道友,我有事與你商量,還請開門一敘。”
林清頓時神色一動,聽着聲音似乎是蒼山上人啊,他來幹什麼,若是說明日之事,怎麼只有他們兩人。
走上前,林清緩緩打開門,門外正是蒼山上人。蒼山上人見林清開門,當即神色一喜,而後朝周圍看了看,就鑽入了門中。
“天道友,我有要事與你商量。”一進門,蒼山上人就有些神秘兮兮的說道。
“哦,何事?”
林清此時已經關上門,並且佈置下了隔音法陣,也不用擔心被外人聽見。
蒼山上人看着林清,此時臉上滿是和善,彷彿兩人是摯交好友一般的說道:“天道友,明日我們可就出發了,此行恐怕不太平啊。”
“不太平?不過是尋找多寶商行的元嬰長老,有何不太平的,遇到危險,大不了我們逃走就是了,難不成還真給多寶商行賣命。”林清一笑說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
蒼山上人露出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神情,而後竟說出了一番讓林清意想不到的話:“天道友,別的不說,那位血友上人你就不感到奇怪嗎?還有那對逍遙夫婦。”
“嗯?”林清露出不解之色。
“嘿嘿,道友想必你也看出來了,那位血友上人修煉的定是某種魔功,像是這種修士一般實力強大,而且許多時候會故意製造麻煩,好去奪取利益,此行有這位血友上人在,恐怕不會那麼太平。”蒼山上人先是笑了兩聲,而後壓低聲音說道。
“這就算這樣,那又關逍遙夫婦何事呢,他們修煉的總不是魔功。”林清又問道,此行一共就五人,蒼山上人一下說了三人,聽他這意思,只有自己和他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