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前輩,不知何事?”
林清金丹圓滿的修爲,讓這珍寶閣一位接待的築基修士頓時敬重起來。
而林清也說起了此行的來意:“我”
半個時辰後,林清帶着笑意離開,經過一番鑑定,他手中的三陽水並沒有什麼問題,看來他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過這種謹慎,總是沒錯的。
至於在鑑定後,那位鑑定師力邀林清將這三陽水放在他拍賣會拍賣一事,林清則是婉拒了他。
而以他的修爲,這家拍賣行業不敢亂來。
不過那位拍賣師卻當即邀請她,參加他們珍寶閣三日後舉行的一次大拍賣會,林清沒有拒絕。
此刻心情大好的林清,在這九仙坊中轉悠了起來,他打算三日後再去參加那個拍賣會,看是否有什麼好東西。
但.
沒等林清三日後參加拍賣會,他卻先行得知了一個關乎他的消息。
“你是說,那黃家的兩位元嬰,一死一失蹤,如今與黃家作對的陳家已經對黃家動手了?”一處酒樓內,林清驚訝的問向一位築基修士。
“前輩,一點不錯,要不是黃家主城有禁制在,早都被陳家攻破了,不過如今也撐不了多久,那陳家正四處邀請禁制大師,前往破解的。”他身邊的築基修士說道。
沒急着再問,林清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說來也巧,在九仙坊轉悠一遍後,林清隨意來到一處酒樓吃飯,沒想到竟聽到了這個築基修士說着黃家的事,林清當即就仔細詢問了一番,面對林清這築基修士是知無不言。
據他說,那黃家的兩位元嬰修士,一個在一年前死去,另一個也在前不久失蹤了,而與黃家一直是對頭的陳家得知後立刻動起手來,如今古川郡稍微有點修爲的修士都知道了。
“看來得先去黃家了。”
林清想了片刻,當即如此決定道。
雖然對於三日後的拍賣會,他也有所期待,但黃家的冰魄仙決卻是他一定要得到的。如今陳家與黃家爭鬥,這是一個好機會,若是之後,不論是陳家吞併黃家,還是黃家恢復元氣,他再想得到可不那麼容易。
“多謝你了。”林清又對這築基修士說道,對於這築基修士他是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聽到林清這麼說,這築基修士頓時回道:“能與前輩交談,纔是我的榮幸。”
“哈哈哈。”
被這麼一說,林清高興的大笑起來,而後給了他十顆靈石,就離開這處酒樓。
之後林清朝着古川郡的黃家城池飛去。
與雲州他們林家山不同,這黃家的家族駐地是建在古川郡的平原之上。而建立在四階上品靈脈上的黃家主城在周圍幾郡也都是赫赫有名,平時因爲有元嬰修士在,可沒人敢對其起心思。
但如今不同了,這黃家兩位元嬰先後出事,整個主城都被陳家圍了起來。
等林清趕到,千里範圍內竟都被陳家戒嚴了,不得任何散修進出,在林清身前,此刻更有一位陳家金丹以及三位築基修士。
“這位道友,再往前就是我們陳家的戒嚴地域,道友若是趕路還請繞行。”
這位金丹面對金丹圓滿的林清是客氣不已,笑着說道。
林清卻有些頭疼,他可不是趕路,而且前來想看看有沒有可乘之機,沒想到這陳家如此老道,根本靠近都不讓靠近,至於硬闖,這陳家可是有一位元嬰在的。
在林清猶豫間不知說什麼的時候,這個金丹似乎想到什麼,臉色一變說道:“道友難道是應我陳家相邀,來破解那黃家禁制的不成?”
“這確實如此。”林清霎時反應過來,之前聽那個築基修士的話,這陳家是有邀請禁制大師破解黃家主城禁制的,此番他正好用上。
說來他的禁制水平乃是高級禁制師,距離頂級也只是一步之遙,如今雖然因爲修爲限制,無法佈置高級禁制,但破解指出問題是沒有關係的,他自信,在禁制一道上,金丹修士能超過他的恐怕沒有。就是元嬰修士,精通禁制的,也大多隻是中級禁制師罷了,高級的寥寥無幾,所以他的水平是不用擔心的。
此時這麼一說,林清又補充道:“我也只是聽到別人這麼一說,我可沒有任何邀請函之類的。”
“哈哈哈,”這位陳家金丹一笑,“來者皆是客,只要道友能助我們陳家一臂之力,我們一定不會虧待道友的。”
“那就好。”林清也笑着點頭。
“那道友,跟我去見我家老祖如何,以道友的修爲,在禁制上恐怕也不同凡響,我家老祖見到一定會高興不已的。”這陳家金丹又說道。
林清點頭,之後就被這陳家金丹帶着去見他們老祖。
路上林清也知道這個金丹叫做陳谷星,如今在陳家擔任執事一位,而林清在知曉他的名字後,也問了一番陳家爲何要對黃家動手。
出乎林清意料的是,這陳谷星根本沒有隱瞞,就把實情說出來。
這一說,林清不但知曉了內情,同時也明白了爲何陳家動手,這古川郡勢力沒有阻止的原因了。
原來這黃家表面上是古川郡的一個大家族,聲譽也算不錯,但此家族暗地卻是魔道家族,家中核心都修煉的是魔道功法,並且這種魔道功法極爲殘忍,需要大量血肉修煉。平日這黃家也算做的隱蔽,但之前陳家的一位修士失蹤後,陳家調查一番,才發現這個驚人的內情。
不但他們陳家的修士被黃家殘忍殺害,被黃家殺害的其他散修更是不知多少。
之前因爲黃家有兩位元嬰修士在,即使知道也是無可奈何,其他勢力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如今這兩位元嬰修士一死一失蹤,陳家當然是坐不住要來攻擊了。
不過在聽了這陳古星說了這麼多後,林清也想到,要攻打黃家這點當然重要,但也離不開這其中巨大的利益,一旦吞併了黃家,這陳家恐怕日後發展不可限量。
在說着的時候,兩人轉眼就到了一處被霧氣籠罩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