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是來打掃戰場的,但還是忽略了空氣中的這一絲細微的氣息了。”那人說到。
“他是基桑。”知秋看到眼前出現的人說到。
“既然被你們發現了,那就···”基桑突然間停頓了下來。
一道刀氣從朝詞,守言等人背後橫掃而來。
“卑鄙。”錢小錢快速的拔出雙槍,朝着自己的身後點射了兩槍。
兩顆銀白色的子彈和那道刀氣在空中碰撞到了一起,瞬間火花四濺。
這一擊,兩人都是試探性的攻擊,並沒有多大的威力。
“哈哈哈。”一道郎朗笑聲從身後傳來。
“難道動手之前還要先跟你打聲招呼嗎?”從朝詞和守言等人身後緩緩的走出一人朗聲大笑的說到。
“黑暗文明就這副德行嗎?只會從背後偷襲暗算嗎?”錢小錢沒好氣的說到。
守言沒有說話,身體也沒有絲毫的動彈,甚至看不出此刻他有什麼表情。
“大師兄。”基桑看着緩緩走來的人叫到。
“恩。”被稱爲大師兄的對他點了點頭。
“瞎子,我聽我師弟說,前次就是你在遷城傷了我的師弟。”被稱爲大師兄的男子說到。
“是。”守言冷冷的回了一個字。
“這麼說你是認了?”被稱爲大師兄的人說到。
“既然今天被你們撞見了,那就一個也別想走。”被稱爲大師兄的人說到。
“就僅僅憑你,還有這小子?”錢小錢指着基桑說到。
“我知道你的修爲在我之上,要是沒點後手,我還真不敢說這話。”被稱爲大師兄的人說到。
“還好,在來之前,爲了以備後患···”基桑說到,但話才說一半就停頓了下來。
“哎,我說你小子怎麼說話只說一半。”錢小錢說到。
基桑沒有回答錢小錢的話,而是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其身影也在急速的退去。
再看被稱爲大師兄的人,同樣的是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身影也在急速的退去。
就在此時,一陣笛音響起,笛聲悠揚婉轉,急時如驚濤核浪,緩時如玉珠落盤竊竊私語。
“站住。”錢小錢正想要去追這兩人。
“別追。”一直沒有說話的守言說到。
“還有高人在此。”錢小錢聽到忽急忽緩的笛音說到。
笛音忽然停住,從空中緩緩走來一個少女,少女一身黑衣,手持一根黑色玉笛,迎空而立,窈窕身姿,傾國的容顏下卻散發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邪魅。
“你便是科技文明機械族守言,被稱爲千機城千年可遇不可求的天才少女?”迎空而立的黑衣少女看着守言說到。
“你們都退到一邊去。”守言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對着我和錢小錢、知秋說到。
“恩。”錢小錢點頭,表示知道了。
就在此時,我感覺到兩股能量在丹田處急速的旋轉,似乎隨時都要衝破丹田而出的樣子。
“我便是守言。”守言看着迎空而立的黑衣少女說到。”
“黑暗文明魔獄淵巴格圖拉,自在超凡境,天賦:御屍靈”這個叫巴格圖拉的黑衣女子抱拳說到 。
天賦爲御屍靈的人,在這個多重時空重疊的大陸上,被稱爲御屍仙,傳說這種天賦極爲詭異,能控制亡靈、屍蟲等邪惡的東西,這種天賦也極爲罕見,堪稱絕品。
巴格圖拉,黑暗文明魔獄淵獄神最小的弟子,同時也是獄神最寵愛的弟子,沒有之一。
“啊!!!”我一聲咆哮。
此刻,我已經壓制不住其丹田處的兩股能量,兩股能量直破丹田而出,在我身體裡亂躥。
一陣疼痛,我的額頭上瞬間便佈滿了密密麻麻豆粒般的汗珠。
身體好似要裂開一般,皮膚上出現一道道裂痕,從中射出藍色和紅色的光芒。
“守言師姐,他這是?”錢小錢看着我焦急的說到。
“他這是要突破了。”守言說到。
“可我當初要突破的時候也不像他這樣啊。”錢小錢說到。
我現在的情況很是糟糕,身體隨時都要炸裂開了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是痛苦,我發誓,我從小到大也沒有承受過這樣的痛苦。
“趕緊給他護法。”守言說到。
“呵呵,有趣,這小傢伙這是要經歷天啓?”巴格圖拉說到。
守言正要出手給朝詞護法。
“就讓我來看看,傳說中的機械族千年不遇的天才有多厲害。”也是在此時,巴格圖拉說到。
笛聲再次響起,聲音忽急忽緩。
大地一片搖晃,接着出現一道道裂縫,絲絲縷縷的黑氣從大地裡升起,從裂縫裡爬出一隻只蟲子。
笛聲環繞,這笛音越來越急,剛剛還一片晴空,突然間一片昏暗。
地上黑漆漆的一片,從四面八方而來,瞬間就把我和守言四人包圍在其中。
“是屍蟲。”錢小錢說到。
錢小錢快速的拔出雙槍,射出兩顆銀白色的子彈,子彈在空中劃出兩道完美的弧線,飛向快速爬來的屍蟲。
“砰”的一聲。
兩個子彈同時撞擊在屍蟲的身上,就像似撞擊到了銅錢鐵皮上一般,子彈在屍蟲身上劃過,濺起一片火花。
“我靠,他這屍蟲都有天啓境的實力。”
剛剛的兩下普攻,卻沒有對這些屍蟲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要知道,現在錢小錢的修爲是天啓境七階大成期的高手,就算是普通攻擊,一般的碎脈境巔峰的強者是很難接下來的,但眼前的這些屍蟲直接無視他的普通攻擊。
“果然是絕品天賦,召喚出來的屍蟲都是天啓境的實力。”守言說到。
“黑壓壓的一片屍蟲,成千上萬的屍蟲,而且都是天啓境的實力,這天賦也太逆天了。”錢小錢說到,提起雙槍在瘋狂的掃射。
“你給朝詞護法,這裡交給我。”守言說到。
我在極力的控制我體內亂躥的力量,但撕心的疼痛在刺激我的每一根神經,讓我無法靜下心來。
“咿呀咿呀。”突然間,球球從我的身體裡躥了出來,“嗖”的一下躥到知秋的懷裡。
“球球,你這段時間都待在朝詞哥哥身體裡嗎?”知秋抱着球球說到。
“朝詞哥哥,你要挺住,一定要挺住啊!”知秋看着正在忍受着疼痛的我擔心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