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才注意到,錢小錢也在將自己的天賦和流銀雙槍融合。
汗水和鮮血染紅了錢小錢的衣服,但他依然堅持着。
“震。”一道流銀之光以錢小錢爲中心,向着周圍散開,錢小錢便暈了過去。
“我沒死?”錢小錢醒來後沒頭沒腦的說了句。
“沒有,你好着呢?”守言說到。
“你看一下融合後有什麼變化。”守言接着說到。
“我天啓境八階初期?”錢小錢不敢相信的說到。
“你在看看自己的天賦。”守言說到。
因爲他們幾人已經將天賦直接融入兵器中,天賦現在是不能召喚在頭頂上了的,可以這樣說,現在他們的天賦就是他們手中的兵器。
“我天賦晉升到絕品了。”錢小錢不敢相信的說到。
我聽到後也不敢相信,這天賦居然能進階,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但卻發生在了我們幾個身上。
“守言,你呢?”我看向守言問到。
“我現在是自在超凡境二階大成期,天賦進階爲極品天賦。”守言說到。
我趕緊看了自己的,自己現在是天啓境三階大成期,天賦依然是史詩級,在自己的識海里,冰火兩儀印變的更小了,但感覺更加精純了。
“我現在是天啓境三階大成期,天賦晉升了一個等級。”我不敢直接說我天賦是史詩級,已經沒有晉升的空間了,但面對兩人的眼神,我只能這樣說了。
“真是兩個變態。”錢小錢白了我倆一眼說到。
······
經過幾天的調整和休息,我們身體已經恢復如初了。
“還記得那個長的像異形那個傢伙嗎?”我說到。
“記得。”守言看向我。
“異形是什麼東西?”錢小錢問到。
“這次我們都有不小的提升,我想去試試這次融合後的成果。”我說到。
“這想法不錯。”守言說到。
“對了,以後我們的兵器叫什麼?”錢小錢說到。
的確,現在的兵器融入了天賦,直接叫兵器感覺怪怪的。
“叫命器吧!”我說到。
“命器?聽起來很不錯。”錢小錢說到。
······
遷城外千米之外的山丘之上。
“轟轟轟。”一陣機車的轟鳴聲。
“就是這裡了。”守言坐在一匹全身烏黑的獨角獸身上。
“前次就是在這裡遇到那東西的。”我站在一頭藍鯨的背上說到。
我們幾人從坐騎上下來,看着這熟悉的小山丘。
“前次那東西在這裡出現過,這裡應該離他們的老巢不遠。”守言說到。
“那就從這裡收尋,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我說到。
天空中突然陰沉,烏雲在頭頂上空密佈,烏雲裡時不時的三起一道道亮光,片刻,傾盆大雨就從空中飄散而下。
“轟隆隆。”雷鳴之聲在天空中響起,烏黑的天空被一道閃電撕裂,
“這該死的鬼天氣。”錢小錢罵罵咧咧的。
“先找個地方避雨。”守言說到。
“就哪兒吧!”我看着前面有一處平曠的地面說到。
“你沒開玩笑吧?那兒能避雨?”錢小錢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着我,就好像在說‘你丫的是不是有病。’
我從指環裡掏出一個天丟,丟在那平曠的地面,鐵球瞬間變形成一個六角小樓。
“這···”守言有些無語。
“這也可以?剛剛的話就當我沒說。”錢小錢說到。
我們走進六角小樓裡,這場雨下的有些久,幾乎是從響午一直下到深夜。
“這樣也好,我們就在這兒守株待兔就好啦。”錢小錢躺在一張搖椅上說着。
守言戰在窗前,看着外面。
“守株待兔,如果兔不出現?那不就是傻守?”我坐在一張桌子前說到。
“有動靜。”守言說到。
“嘶嘶嘶···”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一陣嘶嘶嘶的聲音。
“立春。”守言輕呵一聲。
千機盒裡一把飛劍就飛了出去。
我和錢小錢,還有守言飛快的跟着飛劍。
飛劍的速度太快,我們跟不上,等我們到時,飛劍懸浮在空中,地上有一隻麋鹿的屍體,麋鹿的脖子已經被咬斷了,還有一些灑落在麋鹿周圍的黑色液體。
“好臭,那來的屍臭味?”錢小錢捏住鼻子說到。
“就是上次的那個東西,他的血液是黑色粘稠狀的,帶有很強烈的屍臭味。”守言說到。
“這東西受傷了,應該跑不遠,地上留有它的血跡,我們可以根據血跡找到它。”
跟着血跡,一路尋覓,從深夜一直到黎明時分。
“這東西真能跑,跑這麼遠。”錢小錢抱怨到。
“屍臭味越來越濃了,這裡離這東西的老巢應該不遠了,小心一點。”守言說到。
“嘔···”錢小錢乾嘔,差點就吐了出來。
這裡的屍臭味太鬱濃了,我甚至都感覺自己呼吸有些困難。
“接住。”我從指環裡掏出防毒口罩,分別丟給錢小錢和守言。
這防毒口罩,雖然不能完全阻隔屍臭味,但能阻隔大部分,還有屍臭味太重,我擔心這屍臭味裡瀰漫着屍毒。
黑色的血液灑落在地上,一直到斷橋處。
斷橋前一塊大石頭上,寫着‘屍祖山’三個大字,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寫的,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上面已經覆蓋了些許青苔,若是不注意的話,很可能就會忽略掉。
斷橋上被藤蔓纏繞,用木塊鋪成的橋面上已經斷了很多,上面還覆蓋了很多青苔,下面便是萬丈懸崖,一陣涼風吹過,斷橋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
斷橋連接着一座大山,大山上有一座古老的宮殿,看上很是古老,一層黑色的霧氣瀰漫着整座大山,看上去很是幽深恐怖。
“這東西應該是逃到前面的山裡了,等我過去探上一探。”錢小錢說着,就往斷橋上走去。
“等一下。”我一把拉住錢小錢。
從地上抱起一塊平底鍋大小的石頭往橋面滾去。
“咚咚咚···”石頭在橋面滾動,發出咚咚的聲音,沒滾出多遠,用木塊鋪成的橋面就開始斷裂。
“呼···”錢小錢吸了口涼氣,所幸剛剛他沒有從上面過去。
“這傢伙是怎麼過去。”呼了一口涼氣的錢小錢問到。
“從黑色的血液來看,這東西應該是順着藤蔓過去的,藤蔓上還留有黑色的血液。”守言分析到。
黑色的血液在藤蔓葉片上升起絲絲黑氣,有些葉片出現一些細小的孔洞。
“這東西的血液有腐蝕性,等一下過去小心一點。”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