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球見兩樣齊全,又吩咐申姨道:“你去弄點天椒來!”
申姨一聽,看了看薛文禮,薛文禮朝她點點頭,示意她去拿。
申姨沒法,只得去廚房拿天椒。
不一會兒,天椒拿來了,陳小球接過,放在地上。
“小陳,可以開始了嘛?”
薛文禮急迫的詢問道。
“可以了,老爺子!你先把上衣解開!”
陳小球吩咐道。
“哦, 好!”
薛文禮點頭應道。
說完,就脫去了上衣,露個光膀子。
“把貓給我!”
陳小球吩咐劉伯道。
劉伯只得點點頭,把貓遞給陳小球。
陳小球捉住貓,然後,來到薛文禮面前,薛文禮見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陳小球要搞什麼鬼。
“小陳,你這是……?”
要是寵物貓,薛文禮不怕。可這是野貓,十分的瘮人,薛文禮生怕它會抓自己。
誰知,那野貓在陳小球手裡十分的溫順,陳小球不停的用手擼他頭上的細毛,然後,突然朝貓頸上點了一下,貓突然就伸出了舌頭。
薛文禮和他的三個夫人都驚呆了,感覺陳小球象馴獸師一樣,隨意使喚貓的動作。
然後,陳小球就把貓靠近薛文禮的胸口,貓立刻用舌頭朝上面舔了起來。
“老爺子,他這是胡鬧,你不能讓他亂來!”
鄭邵凱見陳小球弄這把戲,立刻對薛文禮說道。
誰知,薛文禮卻擺擺手,對鄭邵凱說道:“憋說話,我覺得挺舒服的!”
薛文禮本來也不相信陳小球,但突然感覺這隻野貓舔的心裡特別舒服,於是,就選擇相信陳小球。
鄭邵凱聽了薛文禮這話,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也會舒服?
他不明白,薛老爺子這是什麼癖好。
舔了五分鐘之後,陳小球又對劉伯吩咐道:“把貓抓好,待會還要用!”
劉伯一臉蒙逼,點了點頭接在手裡。
陳小球又兩掌攤開,朝薛文禮胸口一按,然後,渡入真氣。
慢慢的,薛文禮感覺胸口一陣暖洋洋的,比剛纔貓舔還要舒服。
“好暖啊!小陳,你會氣功?”
薛文禮感到十分好奇,不禁問道。
“別說話!”
誰知,陳小球壓根不理他,繼續渡入真氣。
不一會兒,薛文禮突然感到胸口一陣作嘔,連忙朝陳小球喊道:“小陳,我想吐!”
陳小球一聽,就回答道:“想吐就對了!”
說完,就把薛文禮扶着朝牀外傾斜,讓他吐在地上。
範鬱琴一見,連忙給薛文禮摸着後背,幫他順氣。
“嘔……”
薛文禮終於吐了,而且是一地的黑血。
範鬱琴見了,觸目驚心,連忙朝薛文禮喊道:“老爺,你怎麼吐血了?沒事吧?”
許容月和沈蘭珠見了這一幕,立刻衝陳小球吼道:“你把我們家老爺怎麼了?”
誰知,陳小球卻十分平靜的回答道:“老爺子吐的是毒血,對身體有意!你們不用擔心,老爺子不會有事的!”
鄭邵凱聽了陳小球這話,當即怒懟他道:“簡直就是一派胡言!你把老爺治出毛病了,現在還在這裡沒事人一樣,你這是謀殺,你知道嘛?”
陳小球聽了鄭邵凱這話,不禁反問道:“你說我謀殺,證據呢?老爺現在死了嘛?”
鄭邵凱一聽,卻說道:“現在是沒死,可也離死不遠了!你就等着坐牢吧!”
誰知,話音剛落,臉上就捱了一巴掌。
“啪!”
“老爺,你怎麼打我?我可是爲你好啊!”
鄭邵凱不明所以,一臉委屈的捂着臉,對薛文禮說道。
誰知,薛文禮卻朝他吼道:“好個屁!你敢說,你剛纔不是咒我死?”
薛文禮最怕人說他死,鄭邵凱剛纔那話無疑是觸犯了他的底線。
“老爺,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我是說,他在害你!”
鄭邵凱一聽薛文禮這話,又連忙爲自己辯解。
誰知,薛文禮又朝他臉上吐了口唾沫,嘴裡喝罵道:“住嘴!你明明咒我,還想狡辯?剛纔小陳給我弄的很舒服,哪裡在害我?”
一聽薛文禮這話,鄭邵凱一臉的蒙逼,也沒心思去抹臉上的血唾沫,整個人腦子一片空白。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小子有兩把刷子?
可隨即一想,他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不可能,他一個毛孩子,能有什麼本事?
“老爺,你真的舒服?”
範鬱琴一聽,連忙一臉驚喜的詢問道。
“舒服,特別舒服!鬱琴,小陳有點本事啊!”
說完,薛文禮又詢問陳小球道:“小陳,接下來怎麼辦?”
現在的薛文禮完全把陳小球當成了救命稻草,覺得他的治療方法很有用。
陳小球就說道:“老爺子,你先漱漱口,我去給你準備吃食!”
薛文禮一聽,就點點頭,吩咐申姨拿溫水來給自己漱口。
陳小球又讓劉伯把貓捉好,然後,拿起一根天椒就朝貓嘴裡塞去。
貓自然不肯吃,但架不住陳小球暴力,不一會兒,就塞下了五根,貓無可奈何的咬碎,嚥了下去。
然後,陳小球又吩咐申姨道:“拿個碗來!”
申姨一聽,連忙去拿碗。
碗拿來之後,陳小球就放在地上,讓劉伯把貓嘴對在上面,貓此刻已經辣的不行,嘴和鼻子都辣紅了,一臉幽怨的看着陳小球,十分生氣的樣子。
不一會兒,貓就開始打噴嚏。
“阿嚏!阿嚏!”
伴隨着噴嚏,貓還流口水,鄭邵凱見陳小球這樣亂來,感到不可思議。
他從來沒見過還有人這樣治病的,簡直就是胡鬧。
但薛文禮相信他,他也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陳小球瞎搞。
大約二十來分鐘,貓已經吐了一碗的唾沫。
陳小球又吩咐申姨道:“盛一碗覆盆子,和這碗貓唾一起倒進陶罐裡面熬十分鐘,再端來給老爺子服用!”
申姨聽了,又朝薛文禮看了看,薛文禮眼神朝她示意了一下,讓他照陳小球的吩咐去做。
婦人沒法,只得溫順的點點頭,端起那碗貓唾和覆盆子去了廚房。
“老爺子,他讓你吃貓唾呢!那玩意噁心,也不是藥,不能吃!”
鄭邵凱對薛文禮說道。
誰知,薛文禮卻瞪了他一眼,道:“你給我閉嘴!現在我只聽小陳的,小陳讓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你不要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