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外面剛矇矇亮,江南就起來做早課了,打坐一小時,然後又做了五百個原地高擡腿,五百個俯臥撐,時間纔剛到七點半。
早睡早起身體好,不只是一句空話,這些年江南一直是這樣度過的。
身爲一名醫生,他深知生活作息和飲食習慣的重要性,因爲大部分疾病都是因爲作息和飲食引起的,養成良好的生活習慣很重要!
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沒想到大姐居然也起的這麼早。
他還以爲像大姐這種老闆,早上都是睡到自然醒呢。
可是很快他便聽到衛生間那邊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難道大姐去洗澡了?
江南躡手躡腳的穿着拖鞋走出房間,衛生間的門上是毛玻璃,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但在燈光的映襯下,一個S性的人體輪廓還是能大致看清楚的。
“哇,大姐居然喜歡早上洗澡?這是什麼習慣?”
他目不轉睛的盯着毛玻璃看了一會兒,就四個字,賞心悅目啊!
哪怕隔着玻璃,也能腦補出大姐的完美身材在水流的衝擊下,是多麼的滑嫩。
幾分鐘後,他強行扭過頭去,不行,不能再看了,大早上的就這麼刺激,一會兒不得流鼻血哇?
趕緊走進廚房,做起了早餐。
冰箱裡有牛奶雞蛋,和各種青菜。
他匆匆煎了兩個荷包蛋,煮了熱牛奶,又做了個簡單的蔥油麪,端到了餐桌上。
方琴韻剛走出衛生間,就聞到了濃郁的蔥香味,裹着浴巾問道:“小南,是你做的早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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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洗完了?”江南嬉皮笑臉的坐到桌邊,催促道:“快去穿好衣服,準備開飯。”
“嗯,你不許偷看哦。”方琴韻並不知道剛纔江南在門外看了足足十幾分鍾,回樓上換好了一會兒出門要穿的衣服,這才下樓吃飯。
今天要去陸家談合作的事,所以她穿上了比較正式的白色女式西裝,看起來瀟灑幹練,非常有女強人氣質。
嚐了一口蔥油麪,她眉開眼笑的誇讚道:“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做飯,看來以後有口福了。”
“哪裡的話,我一個人住在道觀裡,又沒人伺候,又點不到外賣,不會做飯的話,豈不是早就餓死了。”
江南笑着解釋完便開始大口吃麪,吃完又喝光了杯子裡的牛奶,這才興沖沖的說道:“一會兒我也要出門,找六姐幫忙,查查能不能找到其他幾位姐姐。”
這是侯旭琳答應過他的,他幫忙破了那個珠寶失竊案,七姐幫他找人。
方琴韻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笑盈盈的打趣道:“但願她們幾個還沒嫁人,否則你就要當舅舅了。”
“所以我才急啊!”江南鬱悶的說道。
剛好方琴韻也吃飽了,擦乾淨嘴角和手指起身說道:“我先把杯子和碗放進洗碗機了,一會兒送你去你七姐那。”
半個小時後,江南下車站在了城南分局門口,揮手向大姐道別。
這個地方他來過好幾次了,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七姐的辦公室,看到她正在紙上寫寫畫畫,便敲了敲門,嬉皮笑臉的走了進去。
侯旭琳以爲他又要來蹭麼麼噠,立刻警惕的說道:“哎?今天我可不會那啥啥了,你別得寸進尺哦!”
她的辦公室並不是單間,而是跟其他同事共用一個大辦公室,所以只能隱晦的提點一下,讓江南死心。
江南嘿嘿笑道:“七姐,不是那個事,你之前不是答應過我,要幫忙找其他幾個姐姐的下落嗎?是不是想反悔!”
“啊?哦,沒有沒有,我是說過,但是隻憑一個名字,根本沒辦法找呀。”侯旭琳爲難的說道。
江南被老道士帶走後,其他幾個姐妹也陸續被人領養,由於當時的年齡還不夠辦理身、份證,又沒有出生證明和戶口,所以想找人談何容易。
全國同名的人動輒幾十萬,少的也有幾千個,要從這麼多人裡篩選出幾個很有可能改過名字的人,難如大海撈針。
江南聽她解釋後,嘆了口氣:“再難也要找啊,不然我們姐弟八人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再見到了,七姐你幫幫忙。”
他拿出泛黃的合影,放在侯旭琳的桌子上,問道:“能不能找人根據照片上的樣子,預測出她們長大後的模樣?我記得網上有個寶貝回家的尋親網站,說不定她們也在找我們呢。”
侯旭琳指了指桌子上的電腦:“這臺電腦歸你用,我這還在忙着寫報告,一會兒把報告交上去再聊這個事。”
她雖然心裡掛念着其他幾個姐姐的下落,但對找人這事卻不太上心,畢竟過去十幾年了,除了當年孤兒院的名字以外,一點其他資料都沒有,難度實在太大。
而且她身爲一名一線刑警,每天要處理的案子又很多,沒辦法花太多精力在上面。
江南只好打開網頁,自己嘗試尋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