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叫你劉乙默呢,還是該叫你陰溝裡翻船?”
在劉若雨將劉乙默安頓好了之後,見到劉乙默朝自己看了過來,江南沒好氣的問道。
想到上次劉乙默的卑鄙無恥,江南就對他沒有一點點的好感。
“我知道你救了我,但是我不覺得你這是什麼明智之舉。你無非就是想要向我炫耀你的用毒手段比我要高明,是吧?”劉乙默神情複雜的望着江南,雙眼微微眯了眯道。
江南冷笑了一聲道:“你還真是一個冥頑不靈的老傢伙,自己都是小毒物,竟然被人給下毒了,不可謂不是諷刺。不過,現在不是跟你鬥嘴的時候,我有個想法,需要你配合完成。”
說完,江南便是轉身走過去將病房的門給反鎖了。
做好了這些之後,江南才重新回到了病牀跟前,拉過凳子坐了下來。
“你有什麼想法?”
見到江南如此嚴肅的樣子,劉乙默也清楚,現在不是窩裡斗的時候,面無表情的問道。
其實,他被人下毒,心裡也是十分憋屈。
好歹他號稱是用毒高手,可最後呢,被人下毒了不說,關鍵是這毒,他竟然自己無法解。
很明顯,他遭遇到了一個用毒的高手。
“相信剛纔你的孫女已經跟你說了,這是一場韓醫針對淮州中醫的陰謀。你被人給下毒了,難道就不想要報復回去?他們能做初一,爲什麼我們不能做初五?”
江南朝劉乙默和馮開泰兩人看了一眼,“我想要韓醫向中醫低頭,向淮州人,向華國人道歉。”
“要韓醫向我們道歉,你說的輕鬆。你可知道,他們既然敢對我們下手,那就不會讓我們找到關於他們使用下作手段的任何證據。”
劉乙默深深看了一眼江南,臉上涌現出了一抹不屑之色,“我們要進行反擊的話,他們肯定會反咬一口,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陷入被動狀態。而一點輸了,後果不堪設想。”
“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還真是頗爲具有諷刺意味。你之前不是讓你孫女代表你上嗎?你可考慮過輸的後果?”
江南毫不客氣的懟了過去,直接就將劉乙默虛僞的一面給撕了下來。
對於這樣一個沒有絲毫醫德,知道私利之人,他也沒有必要客氣,更加不會給他面子。
“小南,你就少說兩句吧。具體你是個什麼想法,說出來,我們大家合計一下。”
馮開泰這時候插話了進來,打圓場道,“我知道你想要報復韓醫,也有這方面的手段,但是需要周詳的計劃不是?老劉,你是淮州人,也要以大局爲重,先將韓醫這一關度過去再說。”
“行,老夫就聽你的,看你有什麼高見。”劉乙默咬了咬牙道。
縱然他對江南十分的不爽快,但是現在是關鍵時刻,不得不先放下成見,共同一致對外。
接下來,江南便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並且告訴劉乙默他已經選定了劉若雨作爲那個施毒之人。
“你,你選我孫女,這不行。”劉乙默當即就否定道。
幾乎都要跳腳了起來。
“爺爺,我是自願的。”
沒有等江南開口,劉若雨非常堅定的說道。
“你可明白,其中的危險?要是有個萬一,你的名聲可就全毀了,你知不知道?”劉乙默狠狠瞪了一眼劉若雨,沒好氣的說道。
他是小毒物,自然是清楚毒的厲害之處。
更何況,江南使用這個毒無色無味,甚至就連他都不知道是什麼毒。
這要是有個萬一的話,他都要後悔死。
“爺爺,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韓醫那幫人欺負我們?我覺得江醫生的做法沒有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劉若雨滿是深情的朝江南看了一眼,最後對劉乙默說道,“我就是要逼着韓醫那幫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也不行!”劉乙默非常堅持道。
“叮叮,叮叮。”
而就在這個時候,馮開泰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接聽後,馮開泰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無比,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小雨,快打開電視,看新聞。”掛斷了電話後,馮開泰急切的說道。
劉若雨點點頭,就將電視給打開了。
“現在新聞播報,棒子國醫王樸俊泰已經於今日下午四點飛抵我市,韓方確認,明日將會派出樸俊泰爲首的四名韓醫出戰。淮州中醫告急!”
接着淮州電視臺,便是開始播放針對樸俊泰的採訪。
“韓醫此次前來淮州,就是要與中醫進行切磋,向淮州中醫前輩進行討教。”
“這是我們弘揚韓醫的絕佳機會,相信此次淮州之行後,定然能夠向世人證明,我們韓醫纔是傳統醫術之正宗。”
“你們中醫只不過就是從韓醫發展過去的罷了,我們要用醫術實力力證這一點。”
樸俊泰一臉得意的說道,雙眼當中閃爍着的盡是對中醫的鄙視和不屑。
江南則坐在了一旁,打開了手機瀏覽熱搜,沒有想到這事情已經在網絡上包攬了熱搜的前三名。
整個網絡都炸鍋了,網友們紛紛討論這一次發生在淮州的中醫與韓醫的這一場對決。
淮州本地的論壇,更是沸騰了起來。
“無恥,這肯定是棒子的陰謀詭計,他們就是要提前讓我們的中醫代表出事。”
“現在劉老神醫,馮神醫都已經受傷了,韓醫王就跑來了,這明顯是有針對性的。”
“真正對我們淮州中醫來說,是前所未有的危機,韓醫太無恥了,他們就是想要利用這一次事件,大做文章,他們一向無恥。”
無數的網友在罵韓醫,卻也在深深的爲淮州中醫感到萬分的擔憂。
“這幫該死的棒子,他們真夠無恥的。”
看到新聞播報的採訪內容,劉乙默氣得面色鐵青,拳頭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好,江南,我同意你的計劃。給我狠狠收拾那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韓醫。”
“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恥,果然是來者不善啊。”
馮開泰臉色十分的陰沉,“茂才那個混小子,怎麼還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