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她的身後看去,只見一個略顯可愛的黑色書包掛在那裡。
這一身打扮,立即就讓他想起來了,在私信里約定的那個叫洛冰女俠的美女主播來。
但,江南並沒有立即就站起來迎過去的意思,而是繼續盯着對方看着。
他自然是看得出來,那女人只是畫了淡妝,卻保持着清水出芙蓉般的純真味道。
而那漂亮的女人似乎也覺察到了江南的存在一樣,扭頭朝江南看了過來,緊接着便是踩着蓮步緩緩行來。
搖曳之間,帶着一絲成熟女人的韻味。
“你,你是土豪金江南嗎?”
女人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試探性的問道。
“好大啊!”
看到那高聳的弧線隨着走路而上下顫抖,江南幾乎是脫口而出道。
“好大什麼……”
漂亮女人黛眉微微蹙起,但很快她低頭看了一眼,便是很快就知道了江南在說什麼,瞬間玉臉就紅了起來。
“我就是土豪金江南,你是洛冰女俠吧?”
江南立即就轉換一個話題,來回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知性女人,“你可比網上要好看多了,都讓我看的有些癡呆了。”
“江哥,你可真幽默。重新認識一下,我叫蘇冰雲,江城大學的一名教授,網絡直播只是我的一項無奈的兼職。”蘇冰雲主動向江南伸出了纖纖玉手,落落大方的笑着做自我介紹道。
“蘇冰雲?”
江南頓時眼前驟然一亮,下意識的附和了一下,不會這麼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三姐了吧?
怎麼會如此的容易?
說話之間,他也是伸出了手與蘇冰雲的握在了一起,那柔弱無骨的柔荑帶着一絲絲的冰涼,讓江南都不想鬆開手。
“江哥,怎麼了?你叫什麼名字?”
蘇冰雲試探性的抽了一下自己的手,卻沒有抽回來,只能夠藉助說話來提醒江南注意點。
“不好意思哈,我有一個三姐,她的名字跟你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到現在我還沒有找到她,甚至就連她在什麼地方我都不清楚。”江南無奈的笑了笑就將手抽了回來,如實的說道。
反正,他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要是萬一眼前這個人不是同名同姓就是同一個人,那這就有意思了。
那就今天的形成可真就要更改一下,將其帶回家去給大姐她們看看了。
還沒有等蘇冰雲說話,江南便是又補充說道:“我三姐曾經也喜歡武俠電視劇,就以自己名字當中有個‘冰’字就給自己取了洛冰女俠這麼一個稱號,那個時候還小,三姐甚至還逼着我喊她洛冰女俠,否則的話就跟我急。”
說這番話的時候,江南完全就是一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模樣,完全陷入到了對往事的回憶當中去了。
那是一段無憂無慮的日子,而現在已經是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了。
“我也是因爲自己的名字當中有一個‘冰’字,所以就給自己取了這麼一個名字,看來冥冥之中註定,我們是有緣分的。”
蘇冰雲嫣然一笑,那漂亮的眸子在江南的身上來回掃視了一番,“看你的樣子,應該比我小,你不介意的話,也可以叫我姐姐,或者蘇姐姐啊。”
“遊戲當中,你要讓我叫你師父,到了這現實生活當中,你竟然還要佔我的便宜。”
江南非常玩味的盯着蘇冰雲看着,“我跟你說,我可是有七個姐姐,你就這麼想要當我的姐姐?看你的樣子,不見得比我大。”
之所以故意說這麼一番話,完全就是因爲他想要藉助着這個事情,大大方方的看一下蘇冰雲的身份證,確定一下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自己想要找的三姐。
就這麼盯着蘇冰雲看了一會兒,從對方那容貌,還有臉部輪廓來說,江南覺得眼前這個叫蘇冰雲的女人就是自己的三姐。
只是他不清楚爲什麼對方就一點都不記得自己了呢?
剛纔握手的時候,他還特意動用先天之炁探查了一下對方的身體,發現身體是完好的,但好像這腦子似乎是受到過撞擊,造成了失憶一樣將之前的事情給忘記了。
“是嗎?你想要看姐姐的身份證就直說嘛,姐可不是那麼保守之人。”
蘇冰雲將自己的錢包從揹包當中拿了出來,從裡面將身份證拿了出來,在江南的眼前晃了一眼道,“姐的身份證拿出來了該你咯,弟弟。”
江南不以爲意的笑了笑,隨手就將自己的身份證拿了出來,交到了蘇冰雲的手中。
蘇冰雲的身份證則是交到了江南的手中,就還怎麼互換了。
看到那上面的地址,還有出生年月日,江南的雙眼瞪直了,竟然跟三姐蘇冰雲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同一個人的話,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雖然無巧不成書,但是江南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叫蘇冰雲的女人就是他的三姐。
只是,他並不清楚這當中發生了什麼,竟然讓自己的三姐不認識自己了。
“你果然比我大,看來,我就只能夠叫你一聲姐了。”
江南收斂了一下心神,嘴角泛起一絲壞笑道,“只不過,我叫你姐姐,你總該給我一點好處吧?我的幾個姐姐,可都是給了我三個麼麼噠作爲見面禮呢。你呢?”
聽到這話,蘇冰雲愣了一下,瞬間俏臉就通紅一片,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落入了江南設計的圈套當中。
“你就不怕我告你耍流氓?”
蘇冰雲那一雙大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江南,成熟女人的那種韻味蓬勃乍現。
瞧見這女人瞬間的知性風情,江南一時之間看呆了。
“你不會。對了,你最近是不是有時候有頭痛的現象?”江南擺了擺手,最後直接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你是醫生?”
蘇冰雲心頭驚駭,滿是不可思議的打量着江南,幾乎是下意識的問道,看向江南的眼神頓時都變得不一樣了。
她最近確實經常頭疼,就像是有什麼人拿着電鑽在鑽她的腦袋一樣撕裂的疼痛,每天到傍晚時分疼痛的最爲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