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太子的體魄在所有妖族天驕之中都極其恐怖的存在,即便是金獅太子和雪狼太子都不如他,黑熊一族體魄天生強大。
這一掌如仙王一般鎮壓下來,景象極其恐怖,像是一團神火在燃燒,極其炫目,讓人睜不開眼,很難想象這一掌的威力有多大。
掌印落下,打得虛空都在顫抖,像是從天外宇宙中劈來,遮天蔽日,極其驚悚,即便是修爲超越他的人,也要被拍成肉泥。
在印法上,季晨就沒有弱於任何人,方先生教給他那一段煉氣法觀想法,可演化萬物。
季晨改變呼法,使用煉氣呼吸法,觀想泰山,演化出一式泰山印。
這一剎那,一座宏偉的泰山突兀的顯現出來。
季晨攜雄偉泰山朝着黑熊王鎮殺過去。
這一式法印讓旁邊觀戰的雪狼王都吃驚不已。
聲勢太浩大了,雄山聳立高空,巍峨磅礴,鳥獸奔走,仙鶴騰飛,大河滔滔,有皇者在其上祭天封禪,彷彿真的是一座太古雄山鎮壓過來。
“轟!”
天地顫動,兩種法印碰撞,爆發驚天動地的大爆炸,恐怖的神光瀰漫,淹沒了這一片天地,將季晨和黑熊王淹沒在其中。
大地堙滅,出現一個幾百丈的大坑。
兩人都肉身無雙,不相上下,此刻爭鋒,近身搏殺。
季晨改換煉氣呼吸法,每一次呼吸都有霞光在口鼻間噴薄,配合觀想,演化各種法印,前世各種巍峨雄山,名山古蹟,彷彿劃破時空,從遠古衝來,鎮壓而下。
“轟!”
黑熊太子同樣演化法印,各種招式信手拈來,古兵聖器,仙擒古獸,甚至連季晨使用過的法印都能被他演化出來。
這讓季晨有些皺眉和凝重,這黑熊太子顯然得過某種機緣,掌握有一種可以演化對手的招式和法印的觀想法,可以模仿他人絕招。
季晨並不變色,模仿來的終究是模仿,和他此刻的觀想法一樣,靠着觀想演化萬物,甚至季晨感覺對方的秘法並不如他的觀想法,他觀想的法印,無限接近於真實。
“轟!”
他再次觀想,演化印法,神力彷彿永不枯竭,接連演化十幾座雄偉古山鎮壓下去。
泰山印!
黃山印!
華山印!
廬山印!
十幾座宏偉大山鎮壓下去,黑熊太子被砸的有些發懵,逐漸吃不消,畢竟之前季晨那一刀的偷襲,讓他受傷不輕,實力不在巔峰狀態,他靠着強大的修爲把傷勢壓住,此刻巔峰大戰,被季晨強勢鎮殺,傷勢逐漸壓不住,開始惡化。
而且對方的肉身強度讓他都有些心驚,不弱於他。
但他不服輸,作爲黑熊一族的太子,他是何等的高傲,輸給一個境界比他低的人類,他無法接受,必須要趁着現在這股勢頭徹底把季晨壓制下去。
“殺!”
黑熊太子怒吼,呼吸法再次改變,這一次的呼吸法更加的驚人,隨着每一次呼吸,身體都在噴薄霞光。
這是他黑熊一族的特殊呼吸法,他的體質就是通過這種呼吸法一次一次蛻變出來的,而今體魄格外強大,勝過妖族幾乎所有天驕。
他施展黑熊一族的無敵霸拳,拳意宏大無邊,他彷彿來到了遠古時期,蒼穹之上,血日橫空,天地蒼莽,無邊遼闊,一頭黑熊上抵蒼穹,下達九幽,一聲咆哮,撕裂長空。
“轟!” 這一刻,黑熊太子打出了無敵的一拳,驚人的拳意爆發,紅光耀眼,璀璨如大日橫空,爆發攝人的光芒,溢出可怕的能量。
這是極其驚人的一拳,驚世駭俗,無與倫比。
忽季晨左手捏印,再次演化,這一次不是山河印,而是山河鼎。
他見過澹臺璇的那一隻山河鼎,憑藉感覺,那是一隻極道仙器,此刻被他演化出來。
剎那間,駭人的景象出現了,只見混沌氣息瀰漫,一隻巨大的青銅鼎顯化出來,驚人的氣機在天地間溢出。
這一瞬間,旁邊的雪狼王感覺毛骨悚然,只想快速遠離這個地方。
這一尊鼎太恐怖了,讓他心驚肉跳,寒氣直冒,靈魂都在顫慄。
“轟!”
天地爆炸,驚人的氣機瀰漫,一絲絲混沌氣息在天地間飄蕩,黑熊王身體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上,他大口的咳出血液,傷勢更重了。
“你!”
黑熊太子震驚,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強悍,這一式青銅鼎竟然如此恐怖,那絕對是超越了聖兵的兵器,對方見過,纔會演化的如此逼真,甚至演化出了一絲混沌氣息。
對方和他一樣,掌握有一門觀想法,可演化萬物,只是沒有想到對方的見識遠超於他,演化出了帶有混沌氣息的鼎。
季晨施展極速,欺壓上去,不給他任何翻身的機會。
雙拳演化日月,左手大日,右手明月,轟擊過去,雙手接連施展,如兩顆星辰墜落,轟擊在黑熊太子身上。
這是非常沉重的一擊,黑熊太子身體劇烈顫抖,腦袋嗡嗡作響。
這也就是他,體魄強橫,皮糙肉厚,換做其他人,身體直接粉碎了,化作血霧。
這一刻,黑熊太子披頭散髮,身體搖搖欲墜,傷勢更重了。
季晨佔據上風,果斷加大了攻勢,擴大戰果。
雙拳繼續演化日月,轟擊在黑熊太子身上。
而黑熊太子則像是一個布娃娃一般,被季晨抽的飛起,根本不着地。
季晨不是不想用刀直接絕殺他,這一刻他完全可以做到。甚至演化山河鼎,再來兩次,就把他轟碎了。
但是他也清楚,像黑熊太子這樣的少主,身上一定有至強者留下的封印,就像黃金獅子那樣,在生死存亡之際,就會激活封印。
季晨要在封印激活之前把他打殘,這樣即便是封印激活,他也沒有多餘時間來燃燒本源恢復傷勢。
和金獅太子戰鬥過一次,季晨對付這一類擁有保命封印的生物已經有了經驗,要在他們激活封印之前將之打成殘血。
黑熊太子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這讓他怒不可揭,一步被壓制,步步被壓制,此刻被季壓着打,絲毫不給他翻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