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波和田曉曉來敬酒之前,李雪芮和一衆同學全都逃走了。
瞧着空空的桌子,丁波無話可說。
其實丁波也並非記仇之人,李雪芮和同學們雖然得罪了自己,但自己卻不會趕盡殺絕。
丁波寧願和李雪芮等人做朋友,也不願多生是非。
“他們走了就走了,照顧好其他的賓客吧!”
田曉曉勸說道,丁波也點了點頭。
兩人繼續敬酒,直到將每一桌都敬完了之後,纔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婚禮很圓滿,賓客們很盡興,每一位賓客,都對新郎新娘送去了祝福。
丁波得到了這麼多的賀禮,也笑得合不攏嘴,吃水不忘挖井人,這一切,都是周然帶給自己的。
婚禮結束之後,其他的賓客都離開了,丁波來到了周然面前。
“周然,要不在丁家溝多住幾天吧,讓我盡地主之誼!”
“我拒絕,我和思瑤要去別的地方。”
周然牽着身旁的女友。
這裡是丁家溝,沒有什麼狗仔,自己和許思瑤之間的親密關係,也不怕被人拍下來。
“既然如此,我不挽留了。”
丁波一臉無奈,便和田曉曉一同將周然、許思瑤送到了村口。
周然和許思瑤離開了丁家溝,徑直前往玉安修行大學附近的福地小區,周然暫時住在這兒。
走進了小區一號別墅,周然第一時間來到臥室裡查看。
周小染正沉沉的睡着,打着呼嚕。
女兒雖然甦醒,但長時間身中寒毒,元氣被消耗了大半。
元氣的消耗,靠靈丹妙藥都不能彌補,唯有自身休養,才能夠逐漸恢復,以周小染的情況,只怕還需要好幾天。
“睡吧!”
周然輕輕的撫摸着女兒的額頭。
許思瑤來到了周然的身邊,柔聲道:“周然,我一直都知道的。”
“知道?知道什麼?”周然一愣。
“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一直在想辦法救她!”許思瑤指着周小染,“你到處尋找神魂草,滿世界尋找,你還遭遇了不少的危險!這些事情,我都是知道的。”
許思瑤表達着自己的情緒,沒有半點醋意。
周然和許思瑤之間,也已經形成了某種默契,很多話根本就不用細說,就能夠心領神會。
“思瑤,我一直在尋找着拯救小染的辦法,她是我的女兒,我沒告訴你是怕你擔心。現在終於爲她解毒,由於虛弱,她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周然看着周小染,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許思瑤也來到了周小染的牀前,撫摸着周小染的頭髮。
“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傢伙,周然,既然你是她的爸爸,那我就是她的媽媽!”
許思瑤並不嫌棄周小染,令周然頗爲欣慰。
兩人不再打擾周小染休息,便回到了客廳等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小染走出了房間。
來到客廳見到了周然,周小染用稚嫩的童音喊道:“爸爸!”
周然瞧着周小染的模樣,她的元氣恢復了不少,也頗爲欣慰。
“小染,從今天開始,這就是你的媽媽。”周然讓女兒坐到了沙發上,指着許思瑤道。
“媽媽!”
周小染一把撲進許思瑤的懷中。
“乖!”
許思瑤撫摸着女兒的頭,心中暖暖的。
周小染不是親生,卻勝似親生。
“我去給你們做好吃的。”
許思瑤去了廚房,她的廚藝不錯,沒過多久,就做了一桌子的菜。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飯,周小染已經認同了許思瑤這位媽媽,對許思瑤所做的菜讚不絕口。
晚飯之後,周然就打發周小染去洗澡。
許思瑤這才問道:“周然,等小染的元氣恢復了,你打算怎麼做?”
“我還沒有想好。”周然嘆息道。
爲了救周小染,自己絞盡了腦汁,好不容易解除了周小染身上的寒毒,周然哪裡有時間考慮女兒的未來?
“不如讓她去上學吧!”許思瑤吐提議道。
“上學?這樣真的好嗎?”
周然有些錯愕,周小染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送去上學合適嗎?
“上學,總比讓她加入江東武盟好。”
許思瑤又道,周然瞬間明白了許思瑤的用意。
周小染還小,看上去也只有八九歲的模樣,這樣的年紀,讓她去打打殺殺實在殘忍。
所以,倒不如將她送去上學,這也是爲了保護周小染。
“行!思瑤,就依你!”
周然一拍大腿,同意了這個建議。
雖然兩人已經達成了協議,但送周小染去上學,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首先必須等周小染的身體完全恢復,其次,是必須爲周小染編造一個身份,不讓周圍的人起疑。
在周然和許思瑤的悉心照顧下,周小染恢復得很快,只過了數日的時間,身體裡的元氣完全恢復,就好像從未中過毒一般。
瞧着女兒活波可愛,周然和許思瑤也頗爲欣慰。
走後門上學的事兒,交給呂志材最合適不過。
呂志材很快就打通了關係,將周小染安排進了玉安修行大學的附屬小學,這所小學學位緊俏,並不是尋常小孩能夠進去的。
由於許思瑤是大明星,不方便出面,周小染上學,是周然送去的。
周然帶着周小染去了學校,班主任樑秀珍熱情的接待。
“這就是小染吧?長得太可愛了!”樑秀珍不住的恭維。
“樑老師,我女兒就交給你了。”
周然拍了拍女兒的肩頭,可週小染對周然還有些依戀,不肯到老師身邊去。
樑秀珍笑了:“小孩子剛來上學都是這樣的,別擔心,她很快就會交到好朋友的。”
說着,樑秀珍就將周小染帶走了。
女兒上學去了,自己這個當爸爸的,自然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
周然苦笑一聲,就此離開。
走到了學校外面,周然又瞧見了許思瑤。
“思瑤,你還沒走?”
許思瑤嘟着一張嘴:“女兒第一天上學,你放心嗎?我可不放心!”
“其實我也不放心,但是學校裡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
“胡說,學校裡也不太平的!”
許思瑤堅持道,周然無奈,只能依着許思瑤的性子來。
兩人悄悄來到了學校的操場,躲在一棟樓的背後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