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的是,自己的完美裝逼竟然成了對方寫輪眼進化的契機。高興的是,森羅萬象可以直接複製三勾玉寫輪眼了……
“真想吃包辣條冷靜冷靜!”
張寒嘴裡忍不住碎碎唸叨着……
看臺上,看着整場戰鬥,一直愁眉不展的宇智波一族的忍者興奮了起來。
就連普通人也看得出來,宇智波富嶽的實力與張寒差了一個次元。別說擊敗對手這種妄想的話,連張寒的衣角都沒能碰到。
如今,即使失敗了,但能進化出三勾玉寫輪眼,勉強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收穫,不至於被人嘲笑底褲都輸掉了……
宇智波富嶽心裡又驚又喜,沒想到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左眼居然進化到了三勾玉!
如此一來,又有了與張寒一戰的信心。
“也許我的實力還達不到讓你拔刀的程度,但是我還是會說,我要拼盡全力逼你拔刀。”宇智波富嶽冷靜了下來,說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最自豪的攻擊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哪怕因此付出性命的代價?”張寒好奇的問道。
“哪怕爲此付出性命的代價!”宇智波富嶽一臉堅定。
沒想到,對方竟然隱藏着嘴遁的潛質,差點就被他忽悠的拔刀了!
張寒失笑一聲道,“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能衝到我面前,我自然會拔刀。”
“既然如此……”
宇智波富嶽握緊苦無,運轉所剩無幾的查克拉,向着張寒衝去。
張寒緩緩擡起右手,五指虛握,一顆淺藍色的圓球凝聚在掌中。
宇智波富嶽面色大變,顯然還記得剛纔被螺旋丸命中的痛苦,急忙止住前進的腳步,返身後退了幾步,戒備的看着對方。
“爲什麼要拉開距離?如果你想確實的砍到我的話,應該靠近我攻擊纔對。還是說,你害怕靠近我時,被我的力量所擊潰?”
張寒淡然的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過是多餘的煩惱罷了。戰鬥的距離會有意義,僅限於你跟我力量相等的情況下!”
“現在看來,拉開距離毫無意義!”
淡淡的語氣帶着無形的逼格與氣勢,仿若大山一樣壓在了宇智波富嶽的肩上,緊握着苦無的手無意識的顫抖着。
裝逼,我選藍染!
不等對方有所反應,張寒將手裡的螺旋丸扔了出去。
淺藍色的圓球飛如空中,剎那間,無數水分子涌入圓球裡,形成一道又一道淺藍色的粗壯水龍,咆哮着將宇智波富嶽包裹住,旋轉、擠壓……
“這是我最近才研究出來的招式,在螺旋丸的基礎上加入水屬性的性質變化,名爲水遁奧義,天水相殺!”
十幾道水龍繞着宇智波富嶽上下翻轉,越轉越快的同時,水龍組合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形牢籠,逐漸向內壓縮。
曾經,張寒意圖利用風屬性的性質變化施展風遁,螺旋手裡劍。但是風屬性的切割實在太銳利,以張寒如今的身體強度,還達不到釋放如此奧義的忍術。
基於此,張寒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相對溫和、更容易控制的水屬性引導螺旋丸的性質變化。
水遁,天水相殺主要依靠水流強大的無序旋轉所帶來的撕扯和擠壓的力量,捆住、或者直接殺死敵人。
在攻擊力上達不到S級的程度,但它的優點是範圍巨大,可用於羣攻,而且還能用在自己身上,防禦對手的攻擊。
創造出這樣可攻可守的忍術,張寒心裡頗爲滿意。
當然,如果張寒的身體素質再強大一些,實力恢復到巔峰狀態的話,施展出來的水遁,天水相殺妥妥的S級忍術。
如今,只能算作A級忍術。
“哦啊……”
不多時,直徑大到十米的淺藍色圓球縮小到了五米大小。
越來越龐大的擠壓和撕扯的力量,宇智波富嶽全身骨骼嘎吱作響,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這一局對戰,勝者,張寒。”
看到這種情況,旗木朔茂急忙走上前,直接宣佈了戰鬥的結果。
語畢,旗木朔茂立即轉頭對張寒道,“恭喜你,張寒,成爲了一名合格的忍者。把忍術散了吧,宇智波富嶽不能死。”
張寒撇了撇嘴,說的好像是我故意要致他於死地一樣!
待到龐大是水流四散開來,淹沒了腳下的泥土,觀衆席上仍然靜悄悄的。
儘管已經無限制的想象了張寒的實力,但是當接近於S級的奧義忍術被張寒釋放出來時,衆人依舊震驚的無以復加。
再給我幾個腦洞我也想象不出來,爲什麼只有十一歲的小孩能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觀衆如此、三忍如此,就連坐在首位的三代火影也被震驚了!
“極致的查克拉形態與性質上的變化,而且無需結印!”自來也已經被張寒震驚的麻木了,“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有意思,爲什麼我越來越想知道,張寒君的血繼限界的秘密?”
大蛇丸忍不住舔了舔嘴脣,不知不覺中,靠在牆上的身體趴到了欄杆上。心裡則像是被無數只螞蟻啃噬着,恨不得衝進場內搶了張寒腰間的斬魄刀,仔仔細細的看個究竟……
“我們會知道的!”
不知不覺,綱手緊握着拳頭,豔麗的嘴脣一張一翕,看向張寒的眸子越發的明亮了。
聽到綱手的話,大蛇丸金色的豎瞳忍不住一縮。顯然,對張寒感興趣的不止他一個,越來越有意思了……
“哇啊!贏了……”
玖辛奈第一個反應了過來,直接從欄杆上跳了下來,飛奔着撲進了張寒的懷裡。
“我就知道……寒,你是最棒的!”
張寒被撞得後退了一步,急忙伸出雙手擁住了玖辛奈。
一整場比賽一步未動,卻被玖辛奈簡單的擁抱給打破了。
張寒心下感動,臉上泛起暖心的微笑,擡手輕撫着那一頭柔順的紅色長髮。
“我們去領忍者髮帶吧,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一名木葉下忍了!”
“嗯,跟我來。”
玖辛奈興奮的拉着張寒走到了競技場中的一處休息室裡,兩名忍者學校的老師端坐在辦公桌前。桌子上擺着數十枚髮帶,髮帶上的金屬牌刻着像是葉子、又像是螺旋紋的木葉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