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不會說話的話,那就請你們閉嘴,有句話叫禍從口出,小心你們兩個因爲一句話丟掉自己的性命。”
張濤殺意凜然,毫不掩飾殺意的他,瞬間駭的其他人猛的退了幾步。
“嘶!”
有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對於他們而言,如此程度的濃厚殺氣,當真是聞所未聞。
毫不誇張的說,這已經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而在另一邊,當殺氣襲來的時候,安白臣的臉色頓時冷下來了,沉聲喝道:“你這是在挑釁我嗎?”
隨着安白臣的話落下,四周先是一下安靜了下來,隨後緊接着爆發出了鬨堂的笑聲……
“哈哈,我聽到的是真的嗎?這個傢伙竟然說張濤是在挑釁他?他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麼樣兒,你當你是誰呢?”
有人忍不住譏諷着說道。而隨着他的話語落下,其他的人不由得大笑了起來:“哈哈哈!”
然而在一旁的張濤卻是眯起了眼,他本就不是一個好人,殺人這種事對於張濤而言,實在是太過輕易不過的事了。
如果不是秦嬅此時就在不遠處,擔心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的話,張濤早就動手了。
“你今天很走運,因爲她在這裡,所以你撿回了一條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如果不給你的教訓,或許你永遠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大。”
張濤淡淡的開口說完,只見他右手微曲,然後一道恐怖的氣息轟然從他的手中散發出來!
抽筋,張濤最拿手的本領之一,以特殊靈氣灌注到對方體內,然後在瞬間爆發並抽取出指定的經脈。
這一招不可謂不惡毒,畢竟但凡是個人類,體內必定有經脈。
只要被抽筋擊中,那必然會留下終生殘疾,非特殊藥物不可治癒。
張濤出手便是狠招,同時在這一瞬間,張濤就被安白臣貼上了“標籤”。
“砰!”
沉悶的響聲揚起了不小的煙塵,張濤出手快如閃電,四周衆人甚至都沒能反應過來便已經襲到安白臣的面前。
然而就當衆人都以爲安白臣兩人死定了的時候,隨着一道黑白繚繞的氣牆升起,張濤的攻擊竟然完全被隔離在了牆外。
“哇!”又是一聲聲震撼的驚呼聲,張濤的攻擊被當下完全出乎了衆人的預料。
在衆人看來,安白臣兩人就應該束手就擒纔對,畢竟那出手之人可是連百里長生都敢挑釁的張濤啊。
他竟然敢如此做,自然有自己的實力和底氣所在。
“嗯?”自己的攻擊被當下同樣也出乎了張濤的預料,而且讓他驚訝的是,對方似乎當下自己的攻擊並沒有費什麼力。
這就讓張濤很難接受了,明明不過是兩個無名之輩而已,竟然也能擋下自己的攻擊?
“好小子,扮豬吃老虎是吧?”
一擊不成,張濤怒了,只見他雙手合十,然後在衆人目瞪口呆之下,雙手竟是長出了長長的指甲。
“亂風爪!”張濤大喝一聲,與此同時,他的雙手快速的揮動了起來,一時間,整個天空彷彿都昏暗了起來,併到處都伴隨着淒厲的風聲。
“哎,我們又沒有說她什麼地方不好,爲何閣下要苦苦相逼?難不成你真當我等好欺負不成?”
換做以前,餘生的確是一個老好人,他在村子裡是出了名的脾氣好,作爲村上唯一的先生,餘生以教授孩童蒙學爲生。
常年下來,他不僅因爲脾氣好飽受衆人愛戴,更是因爲如此獲取了蓮花的芳心。
如果不是百里長劍的突然出現,或許現在餘生正在教孩童認字呢。
不過這些都是過往了,餘生很清楚,那種日子已經成了回憶,雖說安白臣答應他有一天會復活蓮花,但是餘生明白,那一天很有可能會遙遙無期。
……
悲傷是一種情緒,但凡是人,他都會有悲傷這種感情。
隨着漫天的爪影在飛舞,面無表情的餘生緩緩地伸出了手,道:“慈悲!”
“轟!”
隨着餘生慈悲兩字出口,四周的空氣彷彿都猛的震顫了一下,緊接着,便只見漫天的爪影化作了虛無,然後張濤先是一愣……
“噗!”
口中的猩味讓張濤張口便是一口鮮血噴涌而出,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受傷的,此時的他只覺得自己想哭,莫名的想哭。
“當初我陷入絕境,是大人給予了我慈悲,否者我今天也不會站在這裡了。”
“如今你雖然對我動了殺念,但是我依舊願意給你慈悲,如果可以,你能就此住手嗎?”
聽到餘生的話,安白臣頓時覺得嗶了狗了,瞧瞧餘生說的這是人話嗎?你都把人家打吐血了,然後你還說你是給對方慈悲,咋地,你這什麼時候變成禿驢了?
當然,安白臣心中雖然在腹誹,但是他也不的不承認,餘生的功法當真是霸道的緊,隨着餘生的話落下,張濤那邊血沒少吐,但是原本猙獰的神情竟然真的平和下來了。
“很好。”張濤淡淡地說了一聲,緊接着他也站回到了安白臣的身後,臉上儼然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好強!”
見到眼前的這一幕,衆人已經不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了,眼前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這一幕,完全就不亞於驚濤駭浪啊。
這個書生一般模樣的人是誰?竟然一招就解決了張濤,他是哪個宗門的?
此時衆人都在猜測餘生的身份,而就在此時,這邊的騷亂也引起了秦嬅的注意……
婀娜仙姿,不外如是,一顰一動之間,她彷彿就像帶着光環而來一般,那種縹緲出塵的感覺,甚至讓人生不起半點褻瀆之意。
“你是誰?”就當衆人都在因爲秦嬅走過來而失神的時候,秦嬅卻看着餘生的方向說道。
“呼!”
聽到秦嬅的話,衆人先是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又吞了吞口水。
果然,張濤實在是一塊上好的墊腳石,這纔剛擊敗他,那邊秦嬅就過來詢問了。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帶着一種炙熱的眼光看向了張濤,因爲剛纔兩人交手顯得有些風輕雲淡的關係,所以衆人難免的產生了一種我上我也行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