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什麼,要對我做什麼?”羅-皮特爾鬆怒道。
他本來心情好好,磨洋工整理着資料,靜靜等待局勢亂起來。
卻沒想到等來了一羣大漢,強行把他控制了起來。
吳真面色寒霜,冷冷看着羅探員,恨不得把他吞了,“我看你就是待遇太好了,給了你太多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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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爲什麼我都聽不懂,我按照你們說的做了啊!”羅-皮特爾鬆裝傻充楞。
他的計劃簡直是天衣無縫,怎麼會出問題?
吳真讓人把他帶走,打消了他心底最後的一點僥倖,“多謝你還帶出了一位聯邦司法院的暗線,接下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我是聯邦探員!”羅-皮特爾鬆見事情敗露,立馬恢復了冷靜。
手肘猛地變色,原力噴薄而出。
他要強闖了!
啪!
身旁一位大漢一巴掌拍了下去。
原力竟然比他還要深厚,直接將他身體凝聚的原力給拍散了。
羅探員施展武技失敗,臉色變得煞白。
他怨毒的望向抓住他的兩個大漢。
鎖住他身體的漢子不爲所動,反衝他露出詭異的笑容。
吳真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你還是老實些吧,這樣也能少吃一點苦頭。”
而此刻的碼頭上。
先行一步的吳真,帶人去處理羅-皮特爾鬆了。
陳江拿過唐-布萊克帶來的搜查令,稍一用力,那張調查令在原力的衝擊下化爲了齏粉。
陳江望向唐-布萊克,怒其不爭。
自己這位手下,曾經還當着他的面頂撞過羅-皮特爾鬆,卻沒想到是隱藏的最深的人。
他說,“什麼時候,隨便一張不知從哪裡來的調查令,就能使喚動我們警署的人了?!”
唐-布萊克臉色慘白,生不起反抗之心。
他知道自己這位上司的實力是如何的高絕。
絕非他能對抗的。
死他不會死,只是他的職業生涯結束了,大概率會發配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做一名普通警員。
永遠也不能翻身。
陳江和王蘭打了聲招呼,就直接收隊離開了。
這件事是鹿泉市警署的內部事情,具體的處理,自然不會當着外人的面進行。
唐-布萊克臨走時一直盯着宋長勝。
他想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
沙海幫剛給他消息,天還沒亮他就召集人手製定計劃。
天剛亮他就出手了。一點都沒耽誤!
是羅-皮特爾鬆,還是沙海幫?
總歸是這兩個豬隊友中的一個。
早知道就不該摻和進去這檔子事情!唐-布萊克心道。只是到如今悔恨已經晚了。
宋長勝無聲的送唐-布萊克離去,這個坑算是跳過去了。
但是被動反擊的感覺並不好,大獲全勝,也無法乘勝追擊,趕盡殺絕。
“還要多謝你的提醒,以後這樣的情況不會再發生,而且我們的合作可以適當擴大一下。”王蘭向宋長勝告辭時,給予他一定的補償。
另一邊。
北城。
沙海幫一行人的臨時駐地。
啪!
朱明宇一巴掌捏碎了手中的杯盞,怒道,“宋長勝還依然完好無損?”
“那位唐警官被陳江帶走了,焦土公司還給我們發來了一則警告。”一位手下道。
“羅-皮特爾鬆那個垃圾!”朱明宇罵道,他還沒意識到風聲是從他這裡漏出來的。
焦土公司,實際上是教徒公司。
背後有大地之母教會支持的大公司,直接領導者更是北方三行省地下世界一位赫赫有名的主教。
實力深不可測。
要是在沙河市還能鬥一鬥,但在鹿泉市,朱明宇不打算節外生枝。
他吩咐道,“儘快和卡爾開啓談判,形勢越加詭異,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
太陽當空照。
清水碼頭重新陷入了繁忙之中。
彭生全程親歷了這次危機,但是他依然看不透宋長勝的處理手段。
當宋長勝知道背後是沙海幫的時候,是如何直接聯想到拉焦土公司入局?
而且效果如此好,就像是剛好打中了七寸,直接致死。
“彭生,這次還要多謝你的提醒,要不然我恐怕會被打一個措手不及。”宋長勝藉着機會感謝了彭生。
這傢伙雖然有些兩面三刀,但提醒的很及時,他也給出回報,“和焦土公司的生意你有沒有興趣,我可以帶你入行,光靠賣基液太單調了。”
“好的......不用......不用......”彭生剛要答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連忙訕笑着拒絕,“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別跟我客氣!”
“不是客氣,真不用,我應該的。”
宋長勝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我給你貨,再幫你介紹人,放心吧。”
“好吧......”
彭生只能答應,問道,“宋先生,你是怎麼想到焦土公司的?”
“什麼,怎麼想到?”
“焦土公司會動用資源幫你解決麻煩。”
“沒什麼,只是隨便試試,沒想到就成了。”宋長勝敷衍,不想讓他亂猜,警告道,“你不要亂說,萬一沙海幫知道是你幫了我,恐怕會對你不利。我的敵人有很多。”
“不會,絕對不會,我一定會幫宋先生守住秘密。哈哈,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彭生小心翼翼問道。
“走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回頭你和萬子平去溝通合作的事情。”
宋長勝感覺彭生有點怪怪的。
張紅英很快也到了。
聽完事情經過,提醒說,“你和焦土公司走的太近了,我有預感他們不僅僅是什麼走私集團,背後還有更大的糾葛。過多參與其中沒好處。”
時間悄然流逝。
唐-布萊克被髮配到了鹿泉市附近的小村莊,以後有他受的。
一些被司法院調查的警察,裡面誰知道他有沒有發揮作用。
他不僅背叛了自己的同僚,也辜負了聯邦司法院的信任,恐怕一輩子都難以走出那個村莊了。
不出意外,他的妻子會和他離婚,以後的生活也會越來越無趣。
他當然可以辭職,只是沒了聯邦體制的保護,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兩說。
至於羅-皮特爾鬆,從人間蒸發了。
宋長勝的消息渠道中再也找不到這個人,只能從吳真口中旁敲側擊。
現在羅探員被好幾個大漢貼身看管,一點自由都沒有。
只能在焦土公司的監視下,完成他不想做,卻不得不做的工作。
幾天後。
彭生再次拜訪宋長勝的莊園,並帶着一位高高瘦瘦的青年一同前來。
“宋先生,你拜託我的事情終於有眉目了。這位是季浩。”彭生態度熱絡的不行,給他介紹身後有些沉默的青年,
“季浩是一個年輕有爲的青年,距離一階藥劑師只有一步之遙。
可惜遇到了一個不好的師傅,想要一直壓榨他,才讓季浩不得不背井離鄉,來到鹿泉市。
季浩不僅有藥劑製作的技術,還精通基液製作的全部流程。”
在彭生的介紹下,宋長勝也算知道了這位沉默寡言青年的經歷。
他從小跟着一位一階藥劑師學習,當了快十五年的學生,早就該出師了。
可惜他師傅不放人。
接連在藥劑師工會進行了幾次品階測試,都在他師傅的影響下,半途而廢。
到了最後,師徒之情一點也沒有,只有純粹的利益。
一位有着一階藥劑師實力,還任打任罵任勞任怨的徒弟,哪裡去找?
和師傅鬧翻之後,情況對季浩非常不妙。
一階藥劑師在地方耕耘幾十年的關係,影響力非常可怕,有大量的原力師和他交好,有很多公司和他合作。
季浩被迫從中部行省逃亡到北部行省。
到了鹿泉市就被辛辛苦苦尋人的彭生找到。
宋長勝聽完介紹,不由的遲疑了下來,望向彭生的眼神帶着幾分懷疑。
要真是像彭生所說,他還真是撿到了一個寶。
但這能是真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