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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微也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胃裡的翻江倒海,吐得都有些脫力。
陳貴妃與李衛姬倒還好些,只是臉色有些不好看。
韓玉瑾帶着戚微,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前殿,看到了對峙的雙方,已經被叛軍重重包圍的孝昭帝,和站在孝昭帝身側的周承安。
萬幸,他沒有受傷!
韓玉瑾心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隨後,韓玉瑾剛剛放下來的心又被提了起來。
她看了沈遠寧,他肩上有血,定是受傷了!
隔着人羣,沈遠寧看到了韓玉瑾,那樣勇敢決絕,堅強獨立。
他看到了她滿是擔憂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肩頭,知道她擔心自己,於是微笑着搖頭示意她沒事。
韓玉瑾方纔放心。
還好,還來得及,只要拖着泰王,不用多久,這場宮變就會以失敗告終。
英國公府的馮二統領着禁衛軍,泰王與崔雲灝只是突發宮變,讓孝昭帝措手不及,只要拖着他,馮二的兵力就會反撲。
孝昭帝身邊的御林軍看到貴妃一行人,自覺的把她們護了起來。
崔雲灝已經向泰王回覆了韓玉瑾如何奪刀,如果脅迫戚微。
泰王聽後眼中迸發出冷意,將手中弓箭拉滿,箭頭泛着寒光直指韓玉瑾:
“你以爲這樣我就會束手就擒?”
沈遠寧心彷彿要跳了出來,泰王的箭,百發百中,毫無虛發。
正當他要上前護住韓玉瑾時,聽到周承安說:
“三弟。今日你縱然得手,也是揹負着萬民的唾罵,自古至今,你見哪個弒君篡位者得了善終的?”
沈遠寧一邊往韓玉瑾身邊走去,一邊接着周承安的話說下去:
“王爺應該明白,今日你只是攻其不備,一旦城外的禁衛軍攻進皇城。王爺還有幾成勝算?”
泰王沒有絲毫意動。嘴角依然掛着那絲冰冷且又嘲諷的笑。
直到一個聲音:
“王爺,你......爲什麼?”
爲什麼會逼宮謀反?同牀共枕多年,竟無絲毫徵兆。
三王臉色有些變化。就在戚微問他爲什麼的時候,那種被欺騙的語氣充斥他的胸腔,讓他心中有說不出的鬱結。
表情漸漸有些扭曲,陰狠的說道:
“這就要問問本王那英明神武。舉世無雙的好父皇!”
說着,他將箭頭指向了皇上。
看着侍衛緊護着孝昭帝。那嘲諷的笑又回到了他臉上。
“說錯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父皇。我的父親是被你殺死的南召將軍,這些年我還要感激你對我的養育之恩。”
說完,他哈哈的長笑出聲。
孝昭帝似是深受打擊。手指着泰王,哆哆嗦嗦沒能說出一句話。
韓玉瑾環視着四周,從目前來看。敵強我弱。三王的兵馬已經將這裡包圍,御林軍集中在皇帝左右。能分出來的兵力少之又少。如果泰王此時硬拼,除了孝昭帝,其餘一干人等危在旦夕!
這時候韓玉瑾有心事,加上她並不是真心脅迫戚微,分神之下,戚微掙脫了她的手。
“王爺,什麼都可以作假,唯有血緣作不得假。你與父皇的相貌,任誰都能看出是親生父子,你莫要聽信賊人謠言,污了母妃清譽,毀了父子之情,辜負太后期望吶!......”
“住口!”
戚微話沒說完,三王手中的箭“噌”的一聲離弦,直衝戚微射去。
戚微直覺的側過頭,箭頭擦着鬢髮過去,一縷青絲就那樣隨着箭頭射過,飄落在地上。
戚微不敢置信的看着泰王,隨後雙目空洞的看着那縷髮絲,彷彿不能思考。
韓玉瑾在她身後,看得真切。戚微的肩頭抖動,似在承受着極大的驚懼與悲傷。
不一會,韓玉瑾看到戚微的裙底出現一片血漬,心底大驚!
韓玉瑾不知道那一箭竟給了戚微這麼大的傷害,韓玉瑾上前扶住戚微,關切的說:
“你流血了!”
戚微掙開韓玉瑾的攙扶,擡起頭,直直的看着泰王,悽然一笑,轉身向孝昭帝走去。
隔着人羣,泰王並沒有聽到韓玉瑾那句話,也沒有看到戚微被血浸染的裙底。
只是當他看到戚微那一笑,以及決絕的轉身,心裡止不住的疼了起來。
戚微還沒有走到孝昭帝面前,就被御林軍攔了下來,戚微也不再前行。
她屈膝跪下,向孝昭帝俯首認罪:
“臣女戚氏自逐於戚氏族譜,自休於皇家,望聖上開恩,饒戚氏滿門不死!”
說完向着皇帝三跪九叩。
韓玉瑾忽然想到原著裡,戚微抱着孩子從城門跳下,向戚家贖罪的一幕,猛地出了一身冷汗。
當她察覺到戚微的意圖,已經晚了。
戚微撞在了御林軍的刀刃上。
韓玉瑾跑過去,只是堪堪接住她滑落的身體。
泰王從戚微撞向刀刃的那一刻就傻眼了,嘶喊着,咆哮着,御林軍的阻攔,他絲毫不能前進一分。
因着戚微,雙方再次兵刃相見。
“你怎麼這麼傻?”
韓玉瑾明白戚微的心思,爲了那一箭,她所重視的孩子都能滑胎,是該有多重視那個男人!
戚微感覺到生命的流逝,想給韓玉瑾一個微笑,疼痛的只能皺起眉頭。她用盡全力的開口說道:
“告訴他...謝謝他...讓我...傻了這麼多年...”
手臂滑落,呼吸停止,韓玉瑾的心被死死拽住,眼淚不由自主的留了下來。
當初爲什麼要寫這樣的世界、這樣的人,戚微這麼純粹的女子,這麼純粹的情感,爲什麼要寄託給泰王?
韓玉瑾一句句自問,心中悔恨不已。
沈遠寧看着她,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跟戚微的感情如此好,看她自責的表情,以爲她後悔脅迫戚微來前殿
他伸手拉起韓玉瑾,用衣袖擦乾她的淚,說:
“本就與你無關,你不要難過了。”
韓玉瑾只是搖頭,喃喃的說着: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沈遠寧沒再說什麼,只是緊緊的拉住她的手。
“承泰住手。”
隨着這一聲蒼邁的聲響,泰王停止了動作。
韓玉瑾擡起頭,只見一個衣着雍容的老婦人,面色透着灰白,似乎大病未愈,韓玉瑾不認得本朝服飾,卻也能猜出她是太后。
當年在孝昭帝劍下救了泰王的太后,也是南召的公主,正是泰王生母的親姑姑!
“您怎麼來了?”
“我的孫兒要做糊塗事,皇祖母怎能不來?”
說完就老淚橫流。
泰王溫聲說道:
“祖母莫哭,待我清理了這殿上的人,這天下都是我們的,看誰還能困住你和母妃,我帶您回南召。”
“孽障,你這是大逆不道!”
太后哪裡由着他發昏,出聲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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