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擔心的是這巨鱷,它還沒出現,剛纔消失了這會兒不知道藏在那裡,鱷魚捕食最擅長的就是偷襲。 這人啊,越是擔心什麼,那什麼就來了。 這時候,我要攻擊中這亞馬遜巫師額頭的時候,忽然,背後殺氣頓現。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朝我襲來,我身子一頓,想要避開,卻沒想到的是受到了兩面的夾擊。 “真是倒黴啊,人倒黴,逼長瘡——倒黴到底了!”石豹妹控制我的身子極速地向右移動,這才避開了兩面襲擊,我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 不過這巨鱷卻跟亞馬遜巫師相撞……“轟!”驚天動地的,我們覺得像是發生了六級地震一般的。 我們的身子被震得東倒西歪。 不過那亞馬遜巫師可就糟了,她被自己的鱷魚撞得面目全非,只剩下一隻腦袋在那裡,下半身已經飛出了好幾丈。 血水灑了一地,腦袋下面有一副腸子,看起來就夠讓人覺得噁心的了。 “她死了嗎?”我問石豹妹。 “死了。”石豹妹說:“這是低級巫師,不能自己復活的。“ 這時候,劉莉還在狂抓。 她的眼睛血紅,尤其看見了那鮮血之後,變得異常的狂暴。 “她暴走了,擦,我們得快點。”我想我得拿走劉莉的髮卡了,不然那就麻煩了。 “是的,我們得快點拿走這劉莉的髮卡。”石豹妹急道。 這時候的琉璃已經瘋了一般的,她狂奔着撲向那亞馬遜的屍體。 “臥槽!你不會變成食屍鬼了吧?”我大吃一驚,趁着琉璃她的眼神盯着那亞馬遜巫師的屍體的時候,我立刻撲了過去。 我還算是運氣極好,拿下了劉莉的髮卡,她恢復了正常,不過看她的身子變得異常的疲憊。 我的心裡有些隱約地擔憂,這明月她送我們這麼厲害的髮卡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呢?這玩意兒對我們的將來是有害還是無害?我現在不得不糾結這個問題了。我又想起了在玉空間遇見明月時候,她說的下一次遇見我就會殺了我。 如此說來我們之間
是有仇的,那麼這玉髮卡會傷害劉莉麼? 就在我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那道長來了。 他看着地上的亞馬遜巫師的屍體的時候,他愕然了一下,他還很特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自然是非常感謝他的,不是他我還不能找到這林子強呢。 此時的金髮小子愣着看着我,像是看着怪獸一般。 我想這小子並不多麼的壞,要是他能迷途知返,我就不計較了。這盧世旺就這麼的一個兒子,我可不想讓別人白髮人送黑髮人。 於是我對金髮小子喝道:“喂!金毛,滾吧!小爺我不難爲你。” “你當真不難爲我?”那金髮小子抖索着說。 “切!你以爲我是你啊?我是一位爺?什麼叫爺麼?就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人!”我很牛拽地教訓他說,“不過你回去還是好好地做人吧,下一次小爺就不會這麼便宜了,凡事不過三,你給我記住了!“ “是,是!”那金髮下坡子屁顛屁顛地灰溜溜地開車走了。 那道長走了過來道:“小朋友,嘿嘿,你不錯啊!” 我自然知道這道長的本事不小的,便很謙卑禮貌地說:“老前輩,謝謝你啊。“ “呵呵,好了,我來是告訴你異能教的明月的事情的。“那道長在地上找了一塊乾淨的石頭,理了理道袍的前卦,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他也叫我坐下,他說這個故事很長的,需要促膝長談。 我擦,我還很忙呢,你老人家能不能長話短說啊? 那道長說,可以啊。 然後他就很簡單地告訴我,這明月其實跟我有一段仇的,那是因爲她的妹妹明玉。道長說到明玉的時候,我腦子轟地一聲就響了。在我讀書的大學唸書,那時候小爺風流成性,認識了一位姑娘叫明玉,自然是把美麗的明玉泡瞭然後又甩了。年輕嘛,不負責任是正常的。我想負責任的時候,明玉已經退學了,怎麼找也找不到,她好像就像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你的意思是這明月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找我報仇?”我驚愕地問。
那道長點了點頭,他又說了一件令我和劉莉都吃驚的事情:“這玉髮卡就是明玉。“ “啊!“我想我無法形容我的嘴巴。 “明玉不是不想見你,她被邪能王的魔力所傷,就變成了玉髮卡,你若是想救她就得打敗邪能王。“ “打敗邪能王?“我咋舌不已。 “是的,這玉髮卡爲什麼會選擇劉莉?那是因爲她是純陰之體。劉莉 —琉璃也。“那道長懂得很多的,我便想知道他的道號。 我恭謹地行了個禮問:“道長,我有個請求,您的道號是?“ “我叫煮魚道長,跟你小子一見如故,你以後有什麼要我幫助的,我會盡量而爲的。“那煮魚道長微微一笑,顯得很是飄逸。 我問:“你爲什麼會在盧家?你這不是助紂爲虐嗎?“ 我想起那個盧家的盧世旺,心裡就火。不過他至少有一點可取,那就是面對多麼大的危險他都不願意出賣自己的朋友。 煮魚道長笑了笑說:“我們出家人就是幫人的,我不在那裡你來了會遇見林警官麼?“ 我想也是啊,難道說這煮魚道長會未卜先知?他早就知道我會去找林子強,就把他藏在了四靈之地? 我正想就這個問題再問這煮魚道長的時候,他竟然不見了。 “人呢?“我問琉璃。 琉璃說:“我也不知道啊?剛纔我只覺得眼前一花,他就不見了。“ “高人啊!“我不由得感嘆。 當然了,煮魚道長也不會告訴我這麼多的,自己的路靠自己去走,別人辦不了你多少的。 我看了看林子強說:“林警官你還能走嗎?“ 林子強略顯得疲憊,他嘆息這說:“能走,只是不知道回去怎麼面對。“ “一個大男人,有什麼不好面對的。嘗過生死滋味的人,怎麼還這麼的看不透呢?“我說的話讓林子強一震,他的身子微微地抖了幾下,看起來似乎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我知道,他從一個體面的森林公安大隊長淪爲別人的階下囚,這種地位的變化,讓他一時怎麼會接受得了呢?
(本章完)